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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愣住,说不出话来。
那天的画面再次浮现,生死一线之际,他把生希望留给了自己。
戴舒衍以为她吓到了,忙道:“没事,已经不疼了,就是看着吓人,”
夭夭眸光闪动,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丑陋的蜈蚣,她轻声问:“阿衍,当时为什么那么做?”
他喉结滑动,看着她低垂的睫毛,想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只是觉得,我死了,伤心的是你,你要死了,我……”
他哽了一下,说不下去,顿了一会,又接道:“你不用觉得内疚,我做任何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有什么后果,能得到什么收益,我都清楚。我做,是因为我觉得值。”
不再说话,夭夭帮他擦前面,动作温柔又耐心,等她结束时,他长长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再继续下去,车祸没要了他命,倒是被她要了。
他伤势未痊愈,夭夭要照顾他,两人必须睡到一间房里。
她住的是主卧,戴舒衍也把窝挪到了她床上。
刚躺下,夭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唐文珩发过来的,只有一句话。
【不要让阿衍碰你。】
夭夭按熄屏幕,没回他。
她垂眸看着躺在身边,正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把玩的男人,在心里笑了一下。
他已经在碰她了。
他握住她手,放到嘴边轻吻,含糊道:“把手机关了吧,太吵。”
夭夭“嗯”了一声,“已经关了。”
他吻了她一会儿,伸手关了灯。
夭夭怕靠近他不小心碰到伤口,两人面对面睡着,中间隔了很远。
黑暗中,他伸出手,轻轻揽住她腰,炙热的掌心蹭到她腰上敏感的肌肤,她忍不住笑,“痒。”
传来一阵低沉的笑,他握住她手,问:“夭夭,你相信灵魂吗?或者预知。”
她摇头:“不信,那都是骗人的,封建迷信。难道你信吗?”
“我也不信。”
“但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这个世界上似乎存在另外一个我,他认识另外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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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优雅的NTR
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否存在预知; 又是否有另一个自己; 戴舒衍想不出来; 夭夭也不可能告诉他;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戴舒衍恢复得好,很快就能去律所工作,只是还不能剧烈活动,平时吃东西也要注意; 不要吃刺激性食物。
夭夭很淡定; 但是唐文珩快要急疯了。
李律师走了; 戴舒衍又受伤; 律所里不少事情都落到唐文珩身上。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十二点之前就没回过家。
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个月来; 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阿衍身边,他想看她一眼,竟然只有在办公室里那可怜的一小会儿; 就这么一会儿,她的一颗心还大半都在阿衍身上; 能分给他的注意力少之又少。
每天怎样合理的安排行程; 能让他理所当然的在律所吃顿饭就成了耗费他最多精力的重中之重。
夭夭还没说什么; 戴舒衍先看不下去了。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看着好友略带憔悴的脸色,问:“阿珩; 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
“去见3。17金融诈骗案的原告。”
“约时间了吗?”
“下午两点钟。”
他抬手看下表,已经一点了,站起来,“我去,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唐文珩还没反应,夭夭就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按住她肩膀,“不用,无聊了就去逛街,你最近都没出去买东西。”
唐文珩深深看他一眼,沉声道:“不要开车,打车去。”
他怕他有心理阴影。
戴舒衍笑,“我知道。”
见小刘已经整理好资料,在门口等着了,他伸手,“材料给我,放你半天假。这些天辛苦了,月底给你涨工资。”
他脾气如此,从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走,留下三人还没反应过来。
小刘小心问:“唐老师,还有事吗?没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唐文珩点头,“回去吧,路上小心。”
小刘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房门刚关上,唐文珩就快步过去把门反锁,夭夭站起来刚想说话,就被他紧紧抱到怀里。
他把她压到办公桌上,用力的吻。
夭夭也一样激动,热情的回应他。
她的回应让他更加激动,他想要她,发疯一样想,但这里不安全,随时都可能有人敲门,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
吻了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唐文珩喘着气道:“我们回家。”
夭夭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坐在办公桌上,看着他的眼神迷离又多情,眼中的情意几乎要化成水滴下来。
他忍着体内即将爆炸的渴望,轻轻吻她眼皮,哑声道:“别这样看我,除非你想在这里做。”
夭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目露迷茫,样子纯真又无辜。
他抓起她手,狠狠咬了一口,又不敢咬太重,怕她疼,也怕留下痕迹,让阿衍怀疑。
夭夭轻轻呻|吟一声,平白无故被咬,她有些不忿,勾着他脖子,凑过去以牙还牙,咬他脖子上凸起的喉结。
唐文珩猛地倒抽口气,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诚心要我的命的,是吧!”
夭夭嘟嘴,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
他连忙后退一步,扯开领带,走到通风口,长长舒了口气,稳了稳理智,这才重新过去,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拿起外套,说:“先回家,不许再闹我了。”
夭夭低下头窃笑,被他抓到,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她又瞪他,被滚烫的手捂住眼,黑暗中,听到他沙哑的威胁:“再故意勾引我,咱们不回家了,就在这儿办了你。”
夭夭不敢再闹,老老实实跟他坐到车上,上了车,她更不敢闹,自动坐到后面他看不见的角落,生怕影响到他开车。
从后视镜中看到她略显不安的脸,他心脏微微抽痛。
车祸发生之后,他不止一次自责,因为他的缘故,不仅连累阿衍重伤,还吓到了她。
如果那天开车的是他就好了。
他也会和阿衍一样,拼命保护她。
如果那天是他,现在的局面就不会这么僵持。
他用力闭下眼,把这些没用的想法扔出去。
事情已成定局,多想无益。
况且,他不敢想阿衍,他无时不刻不在被对阿衍的愧疚和对她渴望同时折磨。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实,卧室里开着床头灯,灯光很朦胧,给本就淫靡的场景又多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她紧紧抱着他,用力抓他,用力亲吻他,用力咬他。
相较于她的放肆,他的动作要克制得多,不敢用力吻她,不敢大力抚摸她,生怕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让阿衍怀疑。
然而,这种压抑的,背德的感情,让性|爱带来的快感更加汹涌澎湃,几乎要把人溺死在这里面。
“夭夭……夭夭……什么时候和阿衍说离婚的事?”
他哑声问她,带着祈求。
想每天都可以这么拥有她,不必偷偷摸摸的。
“等……再等等……”她答。
掉到地上的手机铃突兀的响了,“阿衍”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两人都僵了。
过了许久,铃声断了,她一口气还没松完,又响了。
唐文珩咬牙离开,下床把手机递给她,低声道:“这次你接,先想好怎么说。”
夭夭哀求的看着他,他态度很坚决,“上次的借口不能再用,你接。”
“不要紧张。”他把手机送到她手里。
汗湿的手紧紧攥着手机,她深吸口气,划通电话。
强自镇定,喂了一声。
戴舒衍回律所,发现办公室已经没人,问前台,说是他刚走,夭夭就和阿珩一起离开了。
他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只好再打。
刚一接通,就听到她嗓音不对,似乎很……紧张。
她在紧张什么?
他不动声色问:“怎么不接电话?”
“在逛街,刚才没听见。”
戴舒衍立刻就知道她在撒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