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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夭夭睫毛微颤,似乎下一秒就会哭着跑出去。
让人惊讶的是,她并没有哭,也没有起身离开,竟鼓起勇气,直视男人犀利的视线,反问:“请问,我哪里不符合贵所的录取要求?”
唐文珩干脆靠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看着。
戴舒衍把简历往桌面上一扔,“我们不需要长时间脱离社会的员工。”
自毕业以后,她就没有上过班。
夭夭:“我并没有脱离社会,我在家也经常温习法律条文,关注时事政治,并没有落下我的专业技能。”
戴舒衍正准备开口,被人拦了一下。
唐文珩笑道:“既然助理是给我挑的,我应该有最终决定权才对,是吧阿衍?”
戴舒衍眉头拧紧,闭嘴不言。
唐文珩继续:“我看这位女士就很好,干律师别的不重要,但是口才气势一定要好,就她了。明天来上班,可以吗?”
夭夭本来一脸破釜沉舟,万万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唐文珩问完,才连忙点头,“好的好的,一定!”
戴舒衍松了一下领带,沉默。
夭夭去人事部签完合同,出门看到唐文珩等在外面。
男人双手插兜,站在拐角处的阴影里,看不清五官,一瞬间,让人觉得有些阴翳。
夭夭小跑过去,仰头给他一个感激的笑:“今天太谢谢你了。”
唐文珩微笑:“不用客气,阿衍是我朋友,我也想他过得好。”
提起他,夭夭笑容里多了一丝惆怅,“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当初是我太任性,如果不是我闹着一定要嫁给他,戴伯伯也不会强迫他。”
唐文珩有些奇怪,果然,她又自责道:“我应该更耐心一些,他又不是真的很爱戚笙涵。”
“咳……”他咳了一声,忍着笑,“快下班了,等会儿和阿衍一起回去。”
她咬了下唇,“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带我。”
唐文珩:“放心,他不会扔下你的。”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借你吉言!”
几句话功夫,两人就熟悉不少,唐文珩甚至让她和戴舒衍一样叫他“阿珩”。
礼尚往来,夭夭也让他叫自己“夭夭。”
说着走着,身旁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夭夭不留神,崴到脚了。
她腿一软,下意识的抓住他手臂。
唐文珩猛蹙眉,顾不得别的,扶住她肩膀,问:“严重吗?还能走吗?”
她面带痛苦,咬牙点头,“不严重,可以的。”
唐文珩连忙松开她,谁知她失去支撑,立刻倒下去,脸色更难看了。
他没办法,律所基本上都是男人,再一看她额头渗出的冷汗,咬牙,干脆打横抱她起来,快步找到附近的凳子把她放下。
蹲到她面前,看着她纤细的脚踝面带难色。
夭夭压着裙子,忍着疼低声道:“谢谢你,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唐文珩蹙眉:“我看看,你忍着点。”
说着,手就覆上了她的脚踝。
夭夭忍不住猛地吸气,男人的手很稳,很热,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道,捏住了她痛处。
高跟鞋被脱掉,露出洁白的脚趾,他呼吸微沉,偏偏伤到的还是戴链子的那只,检查起来很不方便。
仔细摸了一遍,骨头没问题,应该是韧带拉伤。
他一手稳住脚踝,一手握住她脚底,慢慢活动。
滚烫的温度从敏感的脚底心传入心脏,又麻又痒,还带着疼,夭夭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立刻停住,问:“疼?”
夭夭摇头,苍白的脸浮出两抹红,“有点痒。”
他顿了一下,喉结滑动,把视线从她恢复红润的唇上移开,又落到她白嫩的脚上,再移开,是她纤细笔直的小腿……
他有种无处容身的错觉。
夭夭似乎没发现他的异常,问:“你还学过医?”
唐文珩暗松口气,答:“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参加户外运动,学了些急救知识,只是皮毛。”
他松开她脚,帮她穿上鞋,“初步判断只是韧带拉伤,不过还是让阿衍带你去医院看看保险一些。”
夭夭低着头,“嗯”了一声。
见她这般反应,唐文珩微微蹙眉,连她也感觉到那种尴尬的暧昧了吗?
或许,他擅自决定把她留下,做错了。
或许,阿衍的决定才是对的,远离她。
夭夭艰难地跟在他身边,到拐角处时,停下,“我先回去了。”
“不是说让阿衍带你去看看的吗?”
“不用了,他很忙。”
“今天他不忙。”唐文珩拿出手机,“等下,我给他打电话。”
说完,转身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夭夭根本来不及阻止。
戴舒衍来的很快,他脸色冷淡,看不出是否带着怒,过来就盯着她脚,道:“下次不要穿高跟鞋。”
夭夭低声解释:“这样比较职业一些。”
戴舒衍蹙眉:“没经验,穿得再职业有用吗?”
夭夭乖乖低下头,不和他犟了。
“刚才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这几年看过几次法律书?”
她弱弱辩解:“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看的。”
“关注过时事要闻吗?”
“有,有的。”
“现在轰动的于某案,如果你是被告人的辩护律师,应该从哪几方面着手?”
夭夭弱弱道:“我不想当他的辩护律师……”
戴舒衍嗤笑一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夭夭低头不吭声了。
唐文珩默默转身,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
电梯来了,戴舒衍道:“阿珩,你也先回去吧,家里还没收拾呢。”
他点头,“我熟悉一下律所的业务,马上就走。”
戴舒衍交代一句:“别太晚。”
电梯合上了。
唐文珩把烟掐灭,扔到垃圾桶里。
转身离开。
到了医院,戴舒衍站在她身后,看着医生在她脚踝上来来回回揉捏,忍不住移开视线,蹙眉。
检查之后,和唐文珩给的结果一样,只是韧带轻微拉伤,把注意事项交代一遍,开了一瓶药水,就完了。
夭夭坐在诊室外的椅子上等着,戴舒衍去缴费取药,忙活完都快七点了,两人连晚饭还没吃。
于是又去吃完饭。
到家时已经快九点。
夭夭换上拖鞋,坐在沙发上,问:“你今晚还走吗?”
戴舒衍拆药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出声。
夭夭软声问:“等我好了你再走行不行?”
嘶啦,塑料包装打开,被男人团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他抬头看她。
或许是未经过社会的磨砺,明明不是小孩子了,眼睛却依然清澈剔透,黑白分明,带着期待和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
戴舒衍还是没吭声,拉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抬脚。”
她摘了拖鞋,抬脚搁在他膝盖上。
玉白的足衬着深色的西装裤,玉娃娃似的。
打开药水,涂到她脚踝上,开始揉。
医生交代的,要把药劲儿揉进去,彻底吸收才好得快。
他一点没留情,力道足得很,她白皙的皮肤立刻火烧火燎的红了起来。
夭夭疼得直抽气,却不敢把脚抽回来。
忍了半晌,他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用力,夭夭再也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啜泣哀求:“好疼,你轻一点……啊——!”
软软的嗓音里透着媚,叫得戴舒衍越发烦躁。
“闭嘴!”他呵斥她。
夭夭咬牙忍着,只是眼泪掉得更急了。
他缓了口气,“自找罪受,谁让你往律所跑,还穿高跟鞋。”
没听到她回应,戴舒衍讶异抬眸,她不哭了,反倒多了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凉。
她说:“我再努力一把,如果还是不行,那……”
戴舒衍下意识屏息。
他听见她说:“……就离婚吧。”
揉着脚踝的手,顿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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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