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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敬姿看着她选择了父亲,从自己眼前消失,他茫然的回想,刚才夭夭抱着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一句:“我有原因,信我。”
原因?什么原因?
真的像父亲猜测的那样,她接近自己是别有用心的吗?
信她?为什么信她?
她没有给过他任何解释,他要相信她吗?
推开门,曲徵明手腕用力,把她甩到床上。
夭夭抿紧唇,下意识的后退,后面是床,根本退无可退。
她只能努力控制住身体,坐得笔直。
锁上门,曲徵明扯下领带,一圈圈缠到手上,扯开衬衫扔到地上,扣子四溅,抽出皮带,缠到领带上面。
他一步步逼近她。
夭夭绷紧神经,盯着他手里漆黑的皮带,眼中带了一丝恐惧。
曲徵明嗤笑一声,盯着她唇上的血痕,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控制不住,瞬间爆发。
男人钢铁一般的手突然擒住她的后颈,把她面朝下按到床上,身体压下去,膝盖顶住她背,皮带绑住一只手腕扣到床头上,另一只手则被领带绑了起来。
夭夭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默不作声。
男人的手撕开了她的礼服,碰到背部敏感的肌肤,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沉默地承受,即使他的动作充满羞辱。
看不见她唇上的血痕,怒火终于有所消减,他问,嗓音充满嘲弄,“这么不情愿,刚才怎么不选敬姿?你不是喜欢他吗,嗯?”
没有得到回答,曲徵明莫名想起推开门时看到的画面,她眉目含春,分明被吻得动情,到了自己面前却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简直可笑。
他掰着她的脸,侧到床铺上,寒声命令:“回答!”
夭夭终于瞥了他一眼,淡淡回答:“我不是选你了吗,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是这样的没错,她按照他的心意选择了自己,让敬姿能看清她的真面目,这种情况下,她都没有选敬姿,分明是对他抱有别样的目的,她绝不是像敬姿想象的那样单纯。
这样很好,符合他的预期,但是为什么依然如此愤怒?
夭夭继续刺他,不阴不阳的嘲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
“曲先生,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你亲口说的,如果敬姿想,他上了我都没问题,您好提供避孕套,现在不过是吻了一下而已,有什么好介意的。”
曲徵明不屑的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妖妖小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夭夭:“那就好,我还等你玩腻了能放我一条生路,可千万别爱上我。”
曲徵明方才那句话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他刻薄,但是从来不会刻薄得这么没品。
这种有失身份的话,他不应该说出来的。
他突然有些慌。
为了抑制这种异常的慌乱,他下床抽出另一条领带,塞到她嘴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曲敬姿站在门外,里面渐渐传来男人的喘息,但是却没有夭夭的声音,她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他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一遍遍回忆夭夭留给他的那句话。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夭夭是真的别有目的,父亲的推断是正确的,但是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要忍受父亲这样的对待?
曲敬姿想不明白。
屋子里的声音起起伏伏,刚停下没多久,又卷土重来,比上次更激烈,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才终于彻底平静下来,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里面应该已经结束了。
曲敬姿弯下腰,揉了揉站得发麻的腿,悄悄回自己的卧室。
床上运动之后身体累极,但是夭夭不敢睡,今天晚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关乎到任务究竟能否顺利完成。
她强撑着身体的疲倦,等身边的呼吸彻底放缓,这才悄悄动了两下,轻碰他身体敏感的部位。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曲徵明真的睡着了。
夭夭摸到自己的手机,悄悄下床,腿软得险些跌到地上,幸好屋子里地毯很厚实,没有声音。
她作势去浴室,却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溜了出去。
走廊里一片漆黑,她一路小跑到许美妍的卧室,推开门,找到那本日记本,打开手机咔嚓咔嚓快速的照了起来。
把需要的内容全都照上,然后蹑手蹑脚的回去。
刚一打开门,就见屋子里坐着一个黑影,她下意识倒抽一口凉气。
灯亮了。
“你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贝儿们的地雷和手榴弹,躺平任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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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鸿寄语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4…07 17:3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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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父子相残
眼睛习惯了黑暗,被突如其来的灯光照得措手不及,夭夭抬手遮住眼,手里握着手机,眯眼看到男人靠坐在床上。
他问:“去哪儿了?”
面色平静,语调更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答案,但夭夭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眼睛适应了灯光,她放下手,紧了紧手中手机。
她没有看他,目光盯着床边的拖鞋,拖鞋的位置没变,他没有出去。
她哑声答:“我去许老师的房间了。”
曲徵明动了一下,坐得更舒服,继续问:“去那里干什么?”
夭夭解释:“我……我的手机忘那里了,去拿回来……”
曲徵明掀开被子,赤脚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夭夭面前,伸手抚上门,状似随意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吧嗒”,门反锁上了。
夭夭:“我是去拿……”
曲徵明打断了她的话:“最后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
夭夭:“我真的是去……啊!”
曲徵明一把揪住她领口,大步把她拖到阳台上,把她推到阳台之外,冷笑:“考虑好了?说不说?”
曲家的每一个房间都有露天阳台,没有任何防护,只有一道一米高的栅栏,距地面超过五米。
夭夭心脏骤停,慌忙用小腿勾住栅栏,抱紧他的手臂,手机掉下去,摔得粉碎。
她大半个身子悬空在外,往下一看,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被夜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曲徵明掰开她勾着栅栏的小腿,唯一的维系就是他揪着她睡衣的手,只要他松手,她就会从楼上掉下去,抓着他的手,他随时可以挣开。
这种生死一线的恐惧,任何人都受不了,更遑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夭夭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曲徵明冷笑:“还嘴硬吗?”
夭夭咬着牙不吭声,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脆弱的坚持。
曲徵明带着笑,一点点掰开她抓着自己的手,她的身体几乎全都在栅栏之外,掉下去,就会落得和手机一样的命运。
曲徵明道:“我手上没劲儿了,如果不小心没拉住……”
说话间,睡衣承受不住过大的拉力,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领口裂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借着朦胧的月光,甚至能看到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
夭夭终于坚持不住,低声啜泣,颤声道:“拉我上去。”
曲徵明问:“愿意说了?”
“我说。”
“说清楚,我再考虑要不要拉你上来。”
夭夭张口,“……”
曲徵明身体前倾,夭夭猛地下坠,布料又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去找敬姿!”她闭上眼,尖声道,“我去找敬姿了,拉我上去,我怕……”
曲徵明冷笑一声,手上用力,把她拉了回来。
夭夭浑身脱力的跌到地上,她愣了半晌,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哭得浑身颤抖,肆意发泄所有的负面情绪。
曲徵明站在她身边,就这么冷冷看着她哭,他本以为哭会儿就算了,结果等了十几分钟她还在哭,没完没了的样子。
他本想自己去睡,就让她在这儿哭死算了,但是莫名的迈不开脚,她在哭,他就站在这儿看着。
她哭得打嗝儿,像一团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曲徵明眉头拧得越来越紧,终于,他受不了这刺耳的哭声,蹲下,冷声问:“哭够了吗?”
“……”
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