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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城抬手把她按到车上,夭夭又气又恨,抬脚向他腿间踹去,连一根线头都没碰到他,反被他扣住脚踝,反手压到车上。
夭夭手脚都被禁锢,浑身上下能当武器的唯有嘴巴,她往前一挺,撞到他胸口,张嘴狠狠咬在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
李尧城嘶得抽了口凉气,双腿压住她的腿,腾出一只手按上她后脑,痛声道:“不装了,嗯?”
夭夭松开,笑问:“我什么时候装过?以前只是不需要我露出这一面而已。”
她笑得好看,李尧城却看得心头发凉,尤其是笑的时候,她还磨了磨白森森的牙。
李尧城抿了抿唇,低头到她耳边,轻声道:“从李尧臣出差回来开始,待在你身边的基本上都是我,你的那些话,全都是对我说的。”
夭夭忍不住又开始磨牙,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话,无非是想和他好好过的那些。
“我知道你说这些有我是你‘老公’的缘故,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了,你的想法变了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一字字问。
夭夭冷笑:“你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无论变没变,都不是对你这个冒牌货说的。”
李尧城笑了一下,低头想吻她,被她错脸避开。
夭夭刚避开他的唇,肩膀就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听见他笑着威胁:“好姑娘,不要乱动,我学的都是抓罪犯用的手法,你不听话疼了可别怪我。”
夭夭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他了,现在他在借机教训自己,但她就是硬着头皮,宁愿疼要不服软。
到底李尧城先软下来,松开她,叹息道:“是我没有说明白。”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神色严肃,“我们之间有笔账需要算一下。”
夭夭抬眼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问:“什么账?”
“你把我的心拿走了,却不想付报酬,你不觉得这样不对吗?”
夭夭被他无耻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不可思议道:“如果有一百个男人喜欢我,我难道要给一百个男人报酬吗?有病吧你。”
“当然不是,你只需要付我的报酬就行,其他人不用管。”
夭夭嗤笑一声,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凭什么。
“凭你喜欢我,就凭这个。”他很自信,自信得有些自负。
夭夭气得正准备骂他,他手机突然又响了。
打电话的应该警察,夭夭听见了一个“顾队”,接着是说让他现在去一个地方。
他挂了电话,打断夭夭即将出口的“您去忙”,说道:“跟我去个地方。”说完,不由分说拉开车门把夭夭塞了进去。
夭夭:“……”
直男癌,自大狂,沙文猪。
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继续反抗,她太有分寸了,看李尧城的脸色就知道刚才打过来的电话绝对是正事,很有可能是调查有进展了,这时候即使她有理,也不会耽误正事。
车子飞快朝郊区开,慢慢的,夭夭觉得面前的路越来越熟悉,看到路边,她突然想起来,他们被追杀那天晚上,李父就是让李尧城开车去这条路上。
“生产冰|毒必不可少的一味原料是麻|黄|素,初步加工时会有大量的废气废物产生,加工麻|黄|素的工厂必须有极好的排污设施,同时又要够隐蔽……”
李尧城自动向她解释起来,“上次他让我们往这边来,说明在这里有人能帮咱们解决麻烦,他那些暗处的手下,很可能就在这附近。我回去之后让队员在这附近小心排查,现在应该是有进展了。”
夭夭冷哼,“你告诉我,不怕我泄露消息吗?”
这应该是机密信息吧,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了?
李尧城笑,转眸看她,“我还真想你泄密。”
他还真想知道,李尧臣唱的到底是黑脸,还是白脸。
说话间,迎面开来一辆银灰色的五菱之光,李尧城踩下刹车,对面车里下来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李尧城止住他们敬礼的动作,道:“说正事。”
“……队长。”
李尧城回头看了夭夭一眼,道:“没事儿,直接说。”、
“是。前方一千米路右有一个皮革厂……”他们拿出地图,指给李尧城看,继续,“小刘为混进去了,说里面明着是皮革厂,其实至少有一半空间都在进行麻|黄|素的初步加工。”
第119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李尧城静静听着属下汇报; 每半个月就有一批麻|黄|素加工完毕; 到时会有专人来运走; 今天恰好就是转移半成品的日子。
有队员沉不住气; 让李尧城现在就去向局长请示,审批搜查证,刚好能抓他们个人赃并获,到时候顺藤摸瓜,就能把整个犯罪集团连根拔起。
李尧城摇头; “我们的目标是个非常仗义的人; 据我所知; 以前就有一个他的手下出意外死了; 他一直暗中抚养那人的妻儿,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如果我们抓了这些人,他们非但不会供出我们的目标,反而会极力维护他。”
夭夭坐在车里; 车窗没关,外面的谈话听得十分清楚; 据她所知; 李尧城不到三十; 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只有他和母亲走失一事,现在他出现了; 那他母亲呢?
李尧城提起李父的时候,一直用“目标”和“嫌疑人”代指,虽然他那些话是在夸奖,但夭夭的直觉告诉她,他对李父的态度绝不像表现出的那么平和。
“……我们必须拿到证明嫌疑人的直接证据,否则只会打草惊蛇。”
李尧城说完,回头看了夭夭一眼,让队员们先回去休息,留一两个继续监视,吩咐完之后拉开车门上车,冲夭夭笑道:“下车,你跟他们回去。”
夭夭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临下车之际突然回头,“你要干什么去?”
“去看看来运货的是谁。”
啪得一声锁上车门,夭夭坐正,重新系上安全带,“我也去。”
李尧城:“……”
“你去干什么?太危险了,下去。”
夭夭乜他一眼,“我去看看和我老公有关系没,我担心连累到我家,不行吗?”
李尧城:“……只要你没有在里面插一脚,和你家就没关系,不过李尧臣……说不好。”
夭夭抱胸,“那我更要去了,我老公不能出事。”
李尧城深深看她一眼,妥协,“不要擅自行动。”
把那些队员抛下,李尧城定位了那个皮革厂的位置,踩下油门。
没走多远,车停下,他拔下钥匙,道:“再近容易被发现,我们走过去。”
夭夭抿着唇车,她脚上踩着拖鞋,身上穿着睡衣,此刻跑到这草木繁茂的郊区根本就是喂蚊子的,刚一下车身上就多了好几个包。
夭夭又是怕蚊子的体质,痒得浑身难受,恨不得把肉都抓破。
李尧城脱下衬衣给她,夭夭在被咬和穿他衣服之间挣扎了一下,非常没有骨气的向现实屈服了。
皮革厂的位置十分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路灯都没有,只有一条自修的水泥路,年代又太久远,已经变得坑坑洼洼。
夭夭走两步就被绊一下,好几次都险些磕到地上,幸好李尧城眼疾手快,每次都能及时扶住她。
次数多了,李尧城干脆把她揽到怀里,让她跟着自己的步子走,就算被绊住要不会摔倒。
夭夭听着荒草中蛐蛐的叫声,看到有些土堆旁种着树,在黑暗中更加阴森,她有些怕,没话找话,问那些书为什么都种在土堆上。
李尧城看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没说话。
夭夭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慌,又问了一遍。
“……我还是不说的好……”李尧城缓缓开口。
夭夭更怕了,她是真的怕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忍不住缩进他怀里,感到他炙热的体温才松了口气,怨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啊。”
“……那些不是土堆,是坟。”
夭夭捂住嘴。
“以前国家没有规定必须火葬,尤其是农村,人死了之后会埋在自家的农田里,在坟周围种上树,多为松柏,改善风水。”
夭夭听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痒都忘了。
李尧城见她实在害怕,笑了一声道:“主要是那时候的人比较愚昧,尸体在地底腐烂、分解,又在旁边种上树,树根插|入地底,反而把尸体的养分吸收了,根本就是用先人的尸体当养料种树。”
他是在嘲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