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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娘娘,让臣妾伺候您更衣。”
他站在光里,往前看去,云寐莲步袅娜,细柳蛮腰,一步步从阴影中朝他走来。
云容甚是紧张:“你别过来!”
云寐撅起小嘴,漂亮的脸蛋扮出天真无辜的神情,“皇后娘娘,臣妾又不是妖精,您怕什么?”
云容退无可退,最终被云寐逼到墙角。
他恨恨地剜向她,心里将皇帝咒骂了千万遍。
都是狗皇帝的错!将她宠成如今这副模样!
云寐的手已经重新攀上他的身,他死死抱紧自己不肯松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扒光了衣裙。
她铁了心地要“伺候”他更衣,两人最终缠在一起跌倒地上。
云容指着她:“云寐,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她毫不示弱:“那你自己脱。”
云容咬咬牙,上手就扒掉她的大袖衫:“不要以为就你会这招,我也会。”
她肆无忌惮地笑看他,“能让皇后娘娘伺候臣妾更衣,是臣妾的福气。”
他眸光深深,望见她灿若秋华的笑容,没了大袖衫的遮挡,袒露的肌肤雪白细腻,细瘦的胳膊往后轻轻一撑,她挺了挺上半身,挑衅地回望他。
云容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抖,无论如何也无法再继续解开她的衣衫。
她在这时环住他:“一人一件,该轮到臣妾了。”
她的手扯住他的襦裙系带,他一把扼住。
还能怎么办。他毫无办法。
云容卸下所有的骄傲,沙哑的嗓音里显出一丝浅浅哭噎声:“云寐,算我求你。”
她不依不饶:“求我什么。”
云容抬眸,他的眉眼满是恐惧,怔怔地望着她:“到此为止。”
她贴上去,细长的柳叶眉生出种诡异的妖媚:“你不想做回男人吗?”
云容心头一塌,仿佛有千万根针齐齐扎进去。
数秒的沉默后,他恢复一贯的冷静与狠戾,重新看她:“如果我的事情暴露,整个云家都会被灭族,我犯的是欺君之罪,你是我的妹妹,就算有萧衢为你撑腰,你也无法幸免于难。”
她:“你这算是承认了吗?我的二哥。”
他顺势按住她的手:“云寐,别得意。”
她抬起脸与他靠近,两人针锋相对,她的眼是三月春刀,她的唇是六月艳阳,眼与唇皆对准他,剐得他血肉模糊,燃得他魂飞魄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冒这么大风险入宫为后,二哥,你的野心可真别致。”
他勾唇冷笑:“对,我的野心很别致。”
她:“你还想在这个皇后位上待多久?”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在宫里待多久,我就做多久的皇后,直至老死。”
她脸上泛起嘲笑:“老死?只怕你撑不到那天。”
云容:“没关系,无论是老死,还是灭族,反正有你陪我一块死。”
云寐移开目光不再看他,眼神深远,盯着殿前花壁上的敦煌飞舞,缓缓开口:“当年你不该召我入宫。”
他毫不犹豫告诉她:“我恨你,所以得让你进来陪我,尝一尝深宫女子的苦怨。”
她的声音空灵绵软,像是从山那头飘过来,轻轻落在他耳边:“是恨,还是爱?”
云容太阳穴突突跳。
不等他辩驳,她已经替他想好说辞:“我怎会爱你,你是那个贱妇的女儿,你要和她一起下地府,母债女偿,我要一辈子折磨你方能宣泄心头之恨。”她说完,转眸定在他脸上:“二哥,你是不是又要说这些话?”
云容一张脸涨红。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没有给他时间缓和,她一字一字地说出自己的要求,不是请求,而是吩咐。
“如今太后已死,李家也已倒下,我将皇帝的宠爱握在手中,放眼整个后宫,除了你,没有人再能阻止我登上后位。二哥,你退下来,让我做皇后。”
云容:“不可能。”
云寐从地上站起来,她整理自己的衣裙,嘴上道:“我只是提前告知你一下而已,对于你的后位,我已势在必得。”
云容问:“你就那么想要做皇后?”
“对。”
对于她的自信,他并不意外,他讥讽道:“你给了萧衢多少好处?你就那么肯定,他会一直对你好?”
云寐扶了扶鬓边云髻:“我还没来得及给他好处,待我给过之后,不知道他会对我好成什么样子。”
云容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他喊住她:“云寐,我不准你乱来!”
云寐侧脸回头,柳眉微蹙,笑道:“二哥,做人不能这样,哪有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道理?你都进宫做皇后了,我乱来又怎么了,大不了,你去皇帝面前告我状,反正如你所言,咱们要死一起死,不是吗?”
云容彻底慌张,他冲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云寐,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没有挣开他的怀抱,而是顺势伏倒在他的臂弯中,嗓子如黄莺般婉转,如扇长睫微微一颤,“二哥,怪只怪你太狠心,你对皇帝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帝,他的皇后与后妃将面临怎样的困境?皇权决不能拱手让人,我必须有自己的孩子。”
她的话猛地打醒他,他慌慌地喘气,手里动作越发紧牢:“皇帝有没有子嗣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决不能让他……”
她将话接下去,笑道:“不能让他怎样?”
云容死咬牙关。
云寐:“我好不容易将他哄好了,他能抱我,能亲我,还想与我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可是二哥,你实在太胆大,那可是皇帝,你怎敢对他下药?”
短暂的震惊之后,云容忽地笑起来,笑声诡异:“我连入宫做皇后的事都干得出来,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反正人就活一世,总要活得随心所欲才行。”
他的手隔着轻纱往下滑,从她细细的胳膊一路往下,最终扣进她的掌心中:“云寐,你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很失望,身边唯一的男人,却无法与你行夫妻之事。”
她被他圈在怀里,笑得媚态横生:“二哥,我身边的男人,可不止皇帝一人。”
云容脸色一变。
云寐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她伏在他胸膛前,听里头心跳如雷,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恐慌。
她坏心思地问他:“二哥,你说我是选虚灵好,还是选萧衢好呢?”
云容身形僵硬。
他不敢触碰的想法被她直白地说了出来。
他几近癫狂:“云寐,你要是敢做,我就杀了你。”
她毫不畏惧:“二哥,你作甚如此激动,难道说,你想自己来吗?”
云容呼吸一窒。
半晌。
他弯下腰,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来。
浓稠的血沾在嘴角边,白薄如纸的一张脸有了朱红点缀,显出种奇异的凄美来。云寐伸手扶起他,踮脚替他擦拭唇边鲜血:“二哥,你好好地在宫里养身子,待我从围场回来,我希望你已找好理由将皇后之位让给我。”
他猛地攥住她的衣袖:“云寐,你不就是想要皇后之位吗,我给你,我现在就给你,你别去找虚灵也不要去找萧衢。”
她掰开他的手指:“晚了。”
恰逢皇帝差人来寻云寐,寻到皇后殿,殿外的宫人不敢再儿戏,立马跑回殿,尝试着将门从外面打开。
云寐听到外面的动静声,作势就要离开。
云容狼狈地爬过去:“你别走,云寐,我不准你走!”
她无情跨过门槛。
宫人进殿来扶起昏厥过去的云容,“皇后娘娘,你怎么了!快,快去找云成大人来,让他立刻带御医来。”
云容本就生着病,被云寐一气,好几天都没清醒过来。
云成守在他身边,听到他在梦里喃喃喊:“不要,我不准任何人碰你……”
云成隐约猜到些什么,握住云容的手,重重叹口气,“阿容,何必呢。”
皇帝出发去围场那日,秋高气爽,皇帝坐于龙辇中,不顾礼仪,任由一人躺在自己怀中。
原本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登上的龙辇,如今却换成了其他人。
云寐懒懒地蹭了蹭皇帝的膝盖,张开樱桃小嘴:“我要吃那个,你喂。”
皇帝拿起一串葡萄喂她,她抿嘴轻咬,汁水鲜嫩,自唇角溢出。
皇帝捏了她的手把玩,“你不喜欢皇后,躲开便是,作甚要到她宫里去气她,现下好了,别人都说你任性妄为,以下犯上。”
他说着话,眼睛盯住她两瓣朱红,身体燃起熊熊欲火,低头就要吻住她。
她不高兴,躲开不让他吻,“我就是任性妄为,以下犯上。”
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