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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逸,听说你有老朋友来了啊,那你去陪朋友玩呗,不用管我们。”夏母的消息看来也挺灵通。不过听她这意思,她所理解的“老朋友”,确实就只是老朋友。要是她老人家知道是“那种关系”,哪可能有这么好的态度,不闹翻天才叫怪了。
“大家一起活动挺好的。”陈可逸说道:“都是容城的人,有共同语言。”
其实他也愿意跟冉冬夜单独活动,但这样就显得太失礼,还是跟着大部队算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个堂妹嘻嘻一笑:“都是年轻人。多认识认识总是没错的哦,对了,你这个老同学,是帅哥还是美女呢?”
尼玛。太八卦了,连这么无聊的问题都问。要是男的,哥会陪吃陪喝陪玩?你们这些小盆友啊,还是太年轻了!
“是男是女又不是我说了算。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上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冉冬夜,顿时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
这就是陈可逸的老同学么。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啊,跟夏冰相比都不遑多让了。
夏冰像是触了电一般:怎么回事,不是那位唐小姐呢?天啦,难道说这家伙同时脚踏三条船,太不要脸了!
“你好,我是夏冰,请问芳名?”震惊归震惊,夏冰很快就调整好情绪,不管对手是谁,自己都要周旋到底。
“冉冬夜。”冉冬夜主动伸手,与夏冰相握。她其实并不知道夏冰具体是什么身份,但看夏冰这眼神,以及言行举止,显然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戒心。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许女人与女人之间,都有那么一丝明争暗斗吧,尤其是两个同样美丽,同样优秀的女人,相互之间总是有芥蒂。
“好名字,等等,冉冬夜……怎么那么熟……”夏冰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貌似经常都听到,仔细想了一下,惊讶地问道:“你就是恒星集团的总裁?容城商界出了名的女强人。”
“都是谬赞,哪是什么女强人啊,全靠前辈们栽培和提点,才勉强混得下去。”冉冬夜莞尔一笑,冲着夏冰问道:“对了,姐姐是在哪里高就呢?”
神马,姐姐?难道我看起来比你老么?看来这个女人也不简单,伶牙俐齿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
“哪有什么高就不高就的,就是在某个部门里混饭吃。”夏冰也不示弱,亲热地拉着冉冬夜的手:“妹妹才貌双全,不知道迷倒了容城多少男人呢。”
旁人乍一听,刚见上面就姐姐妹妹的喊上了,透着一股子亲热的劲,看来这两个女人很投缘啊,自来熟;但是陈可逸却有些头疼:夹枪带棒,明争暗斗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演现代都市版本的宫斗戏么?
怎么不来两句:“妹妹今儿的打扮是极好的,这苏绣的料子配上简洁的裁剪,是最好不过的了。”
“姐姐愿与妹妹结伴出游,陶冶xìng情,倒也不负这大好时光。”
哎,女人之间的关系,那叫一个错综复杂,男人只能摇头,大呼看不懂。
车子开动后,陈可逸发觉夏冰和冉冬夜居然坐到了一起,反而把自己给撇开了,只能坐在她们两后面,听她们天南地北地闲扯。从时装聊到音乐,从影视聊到小说,话题多得似乎说不完……唯独没有谁谈起关于陈可逸哪怕一个字,仿佛是有某种默契似的。
今天的安排是登长城,两个女人在攀登的过程中,也是形影不离,手牵着手,要登一起登,要休息一起休息,那个腻腻歪歪的样子,甚至让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们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啥……关系。
但陈可逸却是明白,当两个原本并不认识的女人,一见面就如此如胶似膝,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千万别以为那是猿粪。
那叫没有硝烟的战争!
登上烽火台后,两人更是夸张,亲热地凑在一起,使唤陈可逸给她们拍照。最让人崩溃的是,两个女人不知道咋想的,突然间心血来cháo,还摆了一个泰坦尼克号里,男女猪脚那迎风舒展双臂的姿势,别提有多腻歪了……
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两个极品美女上了长城,是不是感觉变身女汉子了呢?
下了山后,找了家饭店吃饭,两个美女又展现出更为汉子的一面。
“妹妹,咱们第一次见面,这杯酒无论如何得干了。”夏冰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冉冬夜也不含糊,酒到杯干。
“没说的,姐姐,咱们一见投缘,我来敬你一杯,祝愿我们的姐妹情,天长地久。”冉冬夜还没歇下来喘口气来,又主动出击,连续作战了。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ZF部门的实权领导,一个是大集团的总裁,都是出了名的女强人,平时的应酬多如牛毛,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混?别看她们平时能不喝酒就不喝酒,但酒量其实很大,真正到了该出手的时候,那都是能打硬仗的。
此番相遇,拼酒,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个三百回合,也不见分晓。
桌边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夏家这些人,哪个不是酒缸里泡着的?但看这架势,也觉得心惊肉跳。况且这是家宴,又不是工作应酬,犯得上这么凶残?
还是要讲究个传统文化的jīng髓:和为贵嘛。
当然,他们之所以这么想,前提是并不知道冉冬夜与陈可逸的真正关系,要是让他们知晓,眼前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把夏冰“正室”的位置给挤开,那他们就不可能再讲究什么和为贵了,肯定是嗷嗷叫着,时刻不忘阶级斗争。
“点到为止,酒主要就是喝个高兴,到位就行,过了就没意思了,下午还要打会麻将呢。”陈可逸看着两个女汉子拼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尼玛的,以前都没看出来,这么能喝啊。好在哥以前没什么先灌醉再为所yù为的想法,否则被为所yù为的,估摸着就是哥自己了!
原本两个女人是准备无视陈可逸的劝说的,但一听到下午的麻将计划,随即一怔,然后对视一眼,相互之间会心一笑,放下了酒杯。
尼玛,这笑容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呢?不就是打个麻将么,至于那么兴奋吗?在哥的印象里,这两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打牌的吧。那应该是菜鸟了,以哥现在的进步,岂不是要大杀四方?
哎,两个女土豪,何苦给哥送钱呢?
等上了牌桌之后,陈可逸才发觉自己似乎又错了。两个女人平时不怎么喜欢打牌,不代表就打得差。这种女强人类型的人,打起麻将来,算牌那叫一个细腻,跟陈可逸这几天遇到的“放水专家”截然不同,陈可逸想要什么牌,偏偏就等不到什么牌。
眼看牌堆都快见底了,陈可逸手上还是一串电话号码,更让他郁闷的是,看那个形势,两个女人分明都已经做好大牌了,但就是不胡,一起等到了最后。
难道说,这把牌要以和局收场?恩,还是那句老话:和为贵。
“八条。”陈可逸打出最后一张牌,刚要松一口气,谁知道两个女人的牌同时翻了下来。
“不好意思,胡了。”
我靠,连胡牌都要胡一样的,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战,是不是太高端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彻底摊牌
这几天的牌局;陈可逸都是以赢钱而告终;本来以为今天又是要丰收的节奏;谁知道天不遂人愿;最终输了个底掉。
其实光是输点钱;倒也没啥;只要两个女人能够消停点;讲究点传统文化中以和为贵的jīng神;比什么都强;但传统道德在当今社会;似乎已经失传了;两女表面上看起来是亲如姐妹;但实际上是在暗中较劲;连打个麻将;都要盯着。
“要说麻将啊;是我大天朝的国粹;也反映出这个民族的特点。”陈可逸觉得有必要给她们上一课;便把自己研究的那一套歪理邪说给摆了出来:“要说岛国的人;喜欢下围棋;围棋讲究的是什么?是从全局出发;为了整体的利益和最终胜利可以牺牲局部的某些棋子;
米国人喜欢打桥牌;与对家紧密合作;针对另外两家组成的联盟;进行激烈竞争;属于是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同时;更讲究团队合作;
咱们天朝人呢;打麻将;讲究的是孤军作战;看住上家;防着下家;盯着对家;哪怕自己不和也好;反正不让别人爽。”
话音一落;现场的人就有些愣:不就是打个麻将么;哪用得上扯这么有用没用的?难道当老师的人;就是这么有深度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总有一些觉悟高的先驱者;能够脱离低级趣味。看看哥;就走出了这个狭隘的圈子;宁愿我自己牺牲。也要让你们两个爽。”陈可逸继续说道:“你们应该向我学习;不要只顾着自己爽。”
“输钱就输钱呗。咋那么多废话?”冉冬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的歪理邪说还是这么多;当心哪天被关进jīng神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