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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赵安娘子刚刚带人到莲太姨娘的院子里,人还没有叫来呢,老太太的人便寻到她,让她赶快过去,说是老太太唤她有事吩咐。
赵安娘子不知道什么事儿,急急的赶到了上房;老太爷还在里屋睡着,老太太歪在外间的塌上正在生气;她身旁立着的人里自然有魏太姨娘。
原来老太太不知道听谁说的,现在她十分怀疑老太爷几个人中的毒,同方老先生脱不了干系;理由?理由很简单:方老先生那里有这种毒药的解药!
没有人给红裳去送信,是因为老太太这次是让人好言请了方老先生过去的,同去的还有吴老太医;而方老先生到了老太太屋里,也没有说多少句话就被绑了:老太太断定一件事情,总是很简单的,就像老太爷一样快,只是结果往往不同。
而且老太太这次发作的事情,同其它的事情不同,老太太院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敢擅自做主给大房和二房送信的。
老太太让言梅带着人把方老先生的住处好好搜一搜,然后让赵安娘子安排妥当的人出府去好好查一查方老先生的药铺,倒底是什么底细。
老太太当然不会认为毒是方老先生下的,但是老太太却认定那毒药一定是方老先生配出来的,不然他哪里能一下子就断定老太爷中得是哪种毒,为什么又能拿得出解药?老太太随便说一种蛇毒,让方老先生拿解药出来,他却拿不出来!
如此,还不是方老先生就问题?
老太太一连询问方老先生几遍,方老先生当然不会承认那毒同他有关系,只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解药是如何有的;吴老太医为方老先生做保,可是老太太一概听不进去,她双目喷火的紧盯着方老先生,几乎想要把他生吞下去!
吴老太医被老太太气得一拂袖子走了;当然是去找人了,他不能坐视一个好人被冤枉——虽然他不也奇怪方老先生为什么又解药,可是他却相信方老先生的为人。
老太太让婆子们把方老先生绑了,吩咐赵安娘子脱了方老先生交给赵安去,让赵安带着赵一鸣的帖子把方老先生送到衙门去审问:老太太不相信,衙门里的大刑,还撬不开方老先生的嘴。
赵安娘子本想劝一劝老太太的,可是看到老太太在盛怒之下,言梅开口都吃是排头,他便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她只能答应着带了方老先生来寻赵安,一并给红裳报个信儿:方老先生是红裳的人,赵安夫妻可是早就知道的。
而且方老先生的解药是如何有的,赵安夫妻也能猜想的出来:他们夫妻知道孙氏那里有毒药的事情,可是此事当着魏太姨娘如何同老太太说?
方老先生绝对同老太爷等人中毒没有关系,反而使老太爷的救命恩人;可是老太太现在被人挑拨的恩将仇报,赵安娘子急得跳脚也没有一点法子。
红裳听赵安娘子说完前因后果后,反而慢慢的坐了回去,她轻轻的道:“原来,是冲着我来的。”
“原来,是冲着裳儿来的!”赵一鸣的这句话,和红裳同时出口,不过他说得又快又急,显然气得不轻。
此事怨得了谁?红裳苦笑了起来;她在老太太身边没胡人——她也不敢安排人;不要说老太爷是个精明的人,就是赵一鸣也瞒不过去;如果红裳真安排了人在老太太身边,她根本不可能会得到老太爷和赵一鸣的信任,也就不用在今天等着有人设下计来害她了:她早被赵一鸣扔到一旁去不理不睬,任她自生自灭,不是红裳离开了赵府,就是死在了赵一鸣各姨娘的手中了。
老太爷病了以后,在老太太身边安排人?
莫说红裳忙得团团转没有空闲去安排人,就是孩子和她身边也是要用人的,府中现在乱成一团的时候,孩子那里更是要人看紧才成;而且赵一鸣也不是瞎子,现在他又在内宅之事上如此用心,红裳这个时候安排个人到老太太身边去,赵一鸣不会生出疑心来?
老太太身边的娘子虽然关起了一些来,可是身边的丫头们却是一个不少:如何安排人?
再说了,还有老太爷呢:他今天已经醒了,虽然眼下在沉睡,可是明儿就会好一些的,当他发现红裳在老妻身边安排了人,他会如何想?再加上前日红裳在莲太姨娘那里的作为,老太爷会认定红裳没有安好心,原来只是红裳做戏骗过了他!到时,红裳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不是儿女有心要架空老人家,安心要夺家产、夺家中的大权,想把老人送到佛堂中让他们“静养”,儿女们都不会在老人家身边安插眼线人手——这本就是忌讳。
正文 九十二章 项庄舞剑
更新时间:2010…4…9 14:26:35 本章字数:3412
赵安娘子只顾着急;没有细想赵一鸣和红裳的话;她只是连声催问要如何做。
鱼儿和画儿的脸色却是大变了;她们听乱赵安娘子的话;便猜想到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绑了方老先生当然只是开始;那人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对付方老先生。
那人也是项庄舞剑啊——红裳飞快的转着脑筋:此计好毒啊!只是;那人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想除掉自己嘛;只是为什么到现在才设此计来对付自己呢?想来;自己开药铺的事情;当不是眼下才知道的。
红裳可以确定;那人设此计应该不是为了要除掉自己;至少不是单纯的想要除掉自己;那人的主要的目的;应该是不想让自己和赵一鸣;查问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想用此计来困住自己;那人才有时间重新安排一一看来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赵一鸣虽然着恼;不过他并没有立时发作:现在可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以手指在桌轻轻叩了起来;他一面转着脑筋;一面看向赵安娘子:你现在着急;一会儿只怕你会更着急的;遇到大事;事情越大越要沉得着气才可以。”
赵安娘子不明白赵一鸣的话;而鱼儿轻轻一叹;指了指宵儿:“大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现在绑得是方老先生下一个要被绑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赵安娘子看向宵儿;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为、为什么?”然后她自己便想到了:“同方老先生同样的理由?”
鱼儿和画都点了点头;画儿的声音却有些冷意:“至于绑了宵儿以后;老太太还会再绑谁;大娘还想不刷嘛?”
赵一鸣的脸色极为难看;说话却冷静无比:“赵大娘子;不管你使出去的人查没有查出方家药铺的底细来;老太太过一会儿也一定会知道宵儿是方老先生的孙女;而那药铺嘛一——”赵一鸣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可是语声却冰冷无比:“老太太当然就会知道是你们太太的;而方老先生同老太爷中毒有关;你说你们太太……”赵安娘子听得愣住了;然后真得就像赵一鸣所说;她真急得要上房了:“原来、原来那人要害的人是太太!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7!”
鱼儿和画儿闻言都看向了赵一鸣:太太开药铺的事(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情同老爷说过了?她们又看向了红裳:太太从来没有说对宵儿说过;在老爷面前可以同方老先生祖孙相称;那就是太太没有同老爷说过才对;不过听老爷这话;怎么好像早就知道方氏药铺是太太的呢?
不过;怎么看老爷也不像是要同太太翻脸的样子;所以丫头们也就放心了不少。
红裳听到众人的话后依然不惊不燥;平静的看向了赵一鸣:“夫君一——。”药铺的事情;今日是不能不说了;不过想来也不用多说什么;赵一鸣应该什么都知道清清楚楚了才对。
赵一鸣转头看了过来:“裳儿;那铺子自然是你开的;不过呢;我却是一直都知道的;你在开铺子之前就同我说过了;当然包括了;宵儿是方老先生的孙女一事;我也是早就知道的。”
赵一鸣自然知道红裳原本开药铺的用意是什么;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挑破此事:那一脚;裳儿一直都在意的吧;并且一直没有原谅他——一药铺只是裳儿为了她自己的日后安排的一条后路
红裳点点头:“开铺子的银钱;是动用的我的妆奁。”她这是同赵一鸣说一下;免得他在老太太在前回话时。不明白根本而说错了什么;被那人捉住话柄儿。
至于开药铺的初衷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红裳早已经熄了那个心;所以红裳也就没有提。
红裳眼下最心急的还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方老先生的事情;她说完那一句后便道:“虽然赵安中以拖上一拖;不过请夫君发话救一救方老先生;那毒绝对同方老先生无关的;方老先生实在是救了老太爷等人的性命;至于那毒;是我们在孙氏那里得来;由我交给方老先生的;其中的详情现在来不及说了;等了结眼前的事情;晚上我再细细说给你听。”
赵一鸣震惊之极:“毒是孙氏、孙氏的?”这怎么可能?那么一个娇弱的女子藏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