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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想来想去感觉两个姨娘都有可能。也都不太像。他地心中有些烦燥起来:这还是个家吗?
可是这个背后之人不揪出来。赵一鸣心中更是难安:这个字条地意思。他还不能完全看得透。但那蝉儿应该是指红裳吧?府中地姨娘们如此视主母为眼中钉?
想到这里。赵一鸣地后心感觉到一阵一阵地凉意儿。他不自禁地看向了红裳:裳儿。她进了赵府后。在自己看不到地时候。过得倒底是何样地日子?!
红裳想来想去。再三比较后。几乎可以断定是薛家姑娘所为了不过猜测不能入人之罪。看来要好好注意一下薛家姑娘地行止了。
红裳也因为倩芊的缘故,对字条上的三句话更是在意起来:这个表姑娘想做什么?
字条上地最后一句话现在看来,应该是指让凤舞回府吧?正可归,应该是表姑娘想告诉凤舞,她有法子可以使凤舞重新在赵府中做她的大姑娘。
正可归,正可归;红裳在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字,忽然有了虑:难道是薛家姑娘知道了凤舞会被送走后才写得字条那也不太可能啊,此话传了出来时,凤舞的院子里想必已经有人看着了吧?看来自己前一个想法还是对的,她应该是猜到了凤舞会被送出府去,应该是在自己被绑了去上房时,她便使人了去凤舞的院子才对。
如果是老太爷说出了此话后薛姑娘才有了想法儿,那时间太紧了些,她地人也不可能不会被看到了吧?凤舞的院子周围在这个时候一定有不少仆从,藏在暗处看笑话薛姑娘应该不会去冒这个险地。
红裳思索后认为薛家姑娘是在她被绑了赶去上房时,让人给凤舞送得字条那些银两会不会也是她送给凤舞的呢?
不过银两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儿,红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后也就放下了:纸条上地前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蝉儿是指自己?鸟儿是凤舞?草长莺飞是时间?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这张纸条藏得并不严密,也没有落款儿,想来薛家姑娘是有持无恐,不怕被人现的。
她只是想笼络凤舞吗?应该不只这么简单才对;红裳地眉头又皱了皱:她总感觉这些话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才对。
红裳想了一会儿也得要领,而许妈妈和娘子们已经用过了早饭来辞行了外面的天色至今还没有放亮。
红裳和赵一鸣又同许妈妈客气了两句,便着人请了凤舞过来,打她们一行人走了。
接下来就没有了红裳可以思索的时间了。红裳还没有用早饭,族里已经使了人来给红裳大妆来得是两个长辈,红裳应该唤之为婶娘。
当然,给红裳梳洗上妆当然不是这两位夫人亲自动手,而是由几个极为熟练的娘子们动手。
红裳又一次着了大红的吉服里里外外着了六层衣服,头上又戴上了花冠,那两个婶娘一个劲儿夸赞红裳好样貌。可是红裳看了看镜中的小脸儿,感觉除了红色之外,哪里还能看得见她这个人儿?
然后婶娘们引着红裳去拜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然后就由一身吉服的赵一鸣相伴上了车子;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车子在前,红裳他们的车子在后直奔赵氏的宗祠。
车上赵一鸣自袖中拿出了一个手帕,里面抱着四个热气腾腾地小笼包:“吃吧,你早饭没有用,这么折腾到中午,你一准儿会饿得受不住。”
红裳看到包子热气呼呼得直往上窜,忍不住多看了赵一鸣一眼:他放在袖中,胳膊不怕烫的吗?
赵一鸣看红裳没有动手,便又道:“是你喜欢的三鲜馅儿,不想吃也要强吃两个;不然一会儿你饿了,包子却凉了便不能吃了,会吃坏肚子的。”
红裳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她知道赵一鸣如此体帖是因为他心中愧疚地缘故,便也没有多说伸手把帕子取了过来,把四个小包子全吃了下去。她
呼出了一口热气:虽然没有太饱,不过吃了些东西是舒坦了不少。
赵一鸣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悄悄的注视着红裳吃东西,他现能看着红裳吃东西,也是一种幸福一种满足感在他地心中悄悄的溢了出来,就连他原本有些饿的肚子,现在好似也饱了一样。
红裳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的油迹,然后对赵一鸣轻轻的道:“谢谢。”
赵一鸣深深看了一眼红裳:“夫妻之间,不用如此客气。
”
红裳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赵一鸣心中若有所失,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车子中安静了下来,赵一鸣不时的会看红裳一眼两眼,红裳自然感觉到了,可是她却闭上眼睛,假作什么也不知道。
赵一鸣又一次的看了看红裳,终于忍不住道:“裳儿,你、你今日真美。让我想起了,我在新房中挑起你的头上喜帕时地样子。”
红裳听到后,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新的吉服:“嗯,今日所穿的吉服本来就同嫁衣相差不多,夫君能想起成亲时妾身的样子倒也极为平常;”红裳说完打量了一下赵一鸣:“夫君今日也精神的很呢。”
赵一鸣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他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怎么好同红裳争辩呢?
红裳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她为什么要接受赵一鸣的脉脉温情?她已经接受了赵一鸣的不信任与她地怒气,及那一脚的伤害,那么她现在有权不再接受他的柔情总不能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男人真是宠不得,一定要让他知道:女人并不是什么都会全盘接受的,这样他们日后才会在对待自己的女人时,也会三思而后行,不会想起什么是什么。
不过,赵一鸣已经不再不是红裳地男人了,至少在红裳的心中不是了,所以红裳更是不必理会赵一鸣心中在想些什么了。
车子里安静了下来,赵一鸣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而红裳却一路假寐,没有再睁开眼睛。
马车摇来颠去,终于到了宗祠。只听到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如果不是红裳确定自己刚刚没有真地睡着,她一定会被吓一大跳:不是又穿了吧她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可是在花轿上。
在红裳看来,这情形十分像是成亲地当日。
本来成亲的第二日就要拜宗祠地,红裳因为在南边儿成的亲,所以今日拜宗祠的仪式才会比平日里大一些。
赵一鸣先下了车子,他本想扶红裳下画子,可是已经过来了两个娘子,赵一鸣只好侧身站到一旁。两个娘子扶着红裳的手下了车子,此时红裳已经戴上了大红轻纱所做的纱帽。她透过红纱,看到宗祠前的人很多,极多,不过却没有人说话。
族长就立在宗祠门前,看到赵一鸣和红裳走过来,便侧了侧身子高喝一声儿:“开宗祠!”
祠堂的大门儿这才吱呀呀打开了,里面并不像红裳想像的黑漆漆一团,虽然祠堂里照射不进去多少阳光,不过却是灯火通明。
红裳知道在这个时代做为女子,一生只有两次可以进祠堂:成亲后第一次拜见夫家祖先时,就如她现在;另一次便是死后了。其余的时候,嫁作媳妇的女子都是立在祠堂外的,没有大事儿不得族长同意,是进不了祠堂的。
依然是赵一鸣在前,红裳在后,两个人进了祠堂,在族中长辈的唱礼中,红裳和赵一鸣跪下,叩头四次,然后起身;再跪下,再叩头四次,然后再起身如此也是四次后,才有人奉上了已经点燃的三柱高香,红裳与赵一鸣二人一齐把香插在香炉中,然后回到锦褥前再跪下,又叩了四个头。就在红裳以为礼毕时,却有人又奉上了茶水,红裳和赵一鸣又给赵氏的祖先们敬上了香茶:也是一杯茶就要叩四个头;敬完了香茶,又最后叩了四个头;族长大人这才在一旁命人烧着了一堆的纸钱,然后喃喃的自语一些:赵家又得贤媳,望列祖列宗保佑,早日能赵家开枝散叶等等之语后,所有在场的赵家人一起叩了四个头以后,红裳这才算是见过了赵氏的列祖列宗。
可是只这样并不算完,宗中的长辈儿又坐到了祠堂两旁的椅子上,红裳和赵一鸣便一人一杯茶的叩拜了过去,只累得红裳娇喘不已,她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个传说中的“跪得容易”其实跪下去并不痛,因为有锦褥儿在下面铺着嘛;可是她的腰啊,就要断了。
看上去简简单单的跪下、起身,其实真的是一个体力活儿;这是红裳拜完了赵氏宗祠后的认定。
终于终于,所有的礼仪都完了,红裳已经叩头叩得头晕眼花起来那四个小笼包生出来的力气早已经耗尽,红裳现在是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可是红裳还要强撑下去,因为族长站起向红裳夫妻看了过来,他的样子似乎有话要同他们夫妻二人说。
赵一鸣和红裳只能过去再次给族长见礼。族长扶起了赵一鸣起来,笑道:“好小子,不日就要有大喜事儿了吧?真是好样的,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