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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文化人都像我这作风?不**,还给你钱?”方格大笑起来。
“屁呀,他们开始不碰我,然后总是慢慢跟我谈心,有一次我遇到一个50来岁的秃顶男人,据说是个教授,开始说我跟他学生一样大,然后开始对我嘘寒问暖,问我怎么干这个了。把我感动得要死,结果什么都跟他说了,我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可最后这秃驴竟然比谁都粗鲁,还让我扮演他学生,一边跟他**,一边叫他老师,恶心死我了,变态!”女孩子讥讽地说。眼睛恨恨地盯着墙角。心有余悸地样子。
“你就碰到一个年级大点的教授,你也不能因此把所有文化人都恨上了啊?”方格说。
“什么呀。年轻的我也碰到过,年轻的更缺德,一次一个20多岁的,说是记者,跟我聊半天,我钟点都到了,还没开始跟我**,一直在发展我做他情人,连小费都不想给,结果,时间快到了,我要走,他才把我匆匆按到,急三火四的,还怪我没提醒他时间,其实我一直在提醒他时间快到了,时间快到了,可他只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说服我做他情人,一个脑残,拿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乳臭未干,也敢打我地主意,呸…………对了,大哥,你做什么工作的?”
“哦,我是钓鱼的。”方格脱口而出。
“啊?钓鱼的这么牛?”女孩瞪大了眼睛说。
“哦,我是说我天天钓鱼,我工作是养鱼,我承包了一块海,搞养殖,主要养鱼,其他海产品也有点,嘿嘿。”方格随口说了个谎,发现不太圆满,马上说了一堆来圆谎,搞得自己额头都快出汗,看来,撒谎也是天赋,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天赋,没这种天赋的人,最好别在自己不熟悉的事情上装聪明。
“哦,那钓鱼的比教授记者一类的文化人强多了,我喜欢钓鱼地。”女孩子也笑了。“唉,看来,我现在如果改变主意,想跟你做点什么是不行了,不然你得把我当成文化人,哈哈。”方格笑得差点抽筋。
“你就是文化人也没关系,你不像他们,不过我看你不像文化人,嗯,能给我跟烟抽吗?”女孩子看了方格一眼,不自然地说。
“抽吧,自己拿。”方格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烟说。
“真的不想跟我哪啥了?”女孩子点上烟,看着方格,笑容温和了许多。
方格注意到女孩子开始把“打炮”换成“那啥”了。
“我要是跟你那啥。我不就成文化人了嘛,你不是讨厌文化人吗?”方格也点上烟,笑了起来。
“我不讨厌你,你挺好地。”女孩吐了口烟,说。
“我咋好了?”方格饶有兴趣地问。
“你长得帅啊,嗯。主要你人好。长得不错的人我见多了,你可别以为我是花痴。”女孩子一边抽烟一边说,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温柔,与刚才进来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你别夸我,我还真就跟文化人沾点边,嘿嘿。”方格开心地看着女孩说。
“你看不上我?其实,我以前是个好学生,我不是天生就想做这个,我现在化妆成这样子也不是我的本意…………”女孩子盯着方格看了一会。神情有些暗淡地说。
“嗯,不用跟我说你的伤心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也都有自己地选择,每一个人的选择都值得尊重。好了,给你小费,我有事要走了,下次如果我来这里,我还找你。”方格掏出小费塞在女孩子手上,他在想,蒋晓云和吴晓玲会怎么看自己。
“嗯,好吧。我叫小玉,下次来别忘了我地名字。”小玉接过小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看了方格两眼,转身朝门口走去。
“对了小玉,我能不能对你提个要求?也算是我给你小费你为我做的事情,你也不用内疚。”方格突然叫住转身要走的小玉说。
“什么事?”小玉转身看着方格。
“嗯,你以后能不能把“打炮”的说法换成“**”?或者干脆像台湾哪里说地“爱爱”,或者干脆用本土化的东北含蓄说法叫“那啥”也行。你长得挺文静的,嘴里总是打炮打炮的,影响你形象。”方格忍着笑说。
“…………嗯,我,争取吧。”小玉呆呆地看了方格半天,嘴里嘀咕着道:“你好像还真的是个文化人。”
“我还真就是文化人,我总结钓鱼地经验还出过一本书。”方格看着这个女孩子迷惑不解离去的背影,一个人冷笑了半天,心里不知道冲谁的一股郁闷之气。在心里弥漫着。
看着这个叫小玉的女孩子地背影。方格重新躺了下来,一言不发地抽了两支烟。然后掐灭烟头,走了出来。
方格路过一个休息室,休息室很安静,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带着耳机看电视或听歌,这个娱乐城很豪华,休息室分了好多种类,有可以吸烟地,有专门睡觉的,还有可以看电视听歌地,这里每两个小床前面装了一个小液晶电视,可以带着耳机看电视或听歌,还有可以喝咖啡和茶地,类似外面咖啡厅的那种。
报社地一干人在可以喝咖啡和茶的休息室,方格出来早,换了自己的衣服,到休息室一看,发现别人还没回来,只有吴晓玲在,蒋晓云不知道哪去了。
“蒋主任哪去了?”方格问吴晓玲。
“不知道,可能去卫生间了吧。”吴晓玲看了看方格,脸上跟不自然地笑着问:“找人给你按摩了?”
“当然,不给我按摩,难道我还给她按摩不成。”方格看了吴晓玲一眼,然后说:“我有点事先走了,一会蒋主任回来,你告诉她一声。”
“…………好吧。”吴晓玲一看方格的样子,表情很不屑,仿佛方格做了什么对不起她地事情。
方格离开休息室,开始往楼下走,休息室在二楼,一般有两个出口到大厅,一个是洗浴室更衣室直接出来,一个是休息室的电梯。
方格已经穿好了衣服,懒得穿过澡堂,也懒得坐电梯,直接就推开安全门,想走楼梯下来。
刚推开安全门,走了几级楼梯,突然发现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平台上坐着一个人,头顶着墙,肩膀一耸一耸的,在哪里哭。
方格楞了一下,定睛一看,竟然是蒋晓云。
第107章 城市夜晚的秘密
看到坐在楼梯上哭的女人是蒋晓云,方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蒋晓云听到了楼梯上的动静,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方格,蒋晓云楞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坐了下来,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肩膀又一耸一耸的,似乎又开始哭了。
很明显,这动作应该是让方格去安慰她,或者是某种说不清楚的暗示。当一个女人暗示你去安慰她靠近她的时候,基本上开始对你有了情感依赖,如果一个色狼得到这种信息,基本上,这个女人就是猫嘴边的一条鱼,很难跑掉了,除非旁边站着一个更强大的猫,而且,这个女人对这个猫也有类似依赖。
方格看着蒋晓云坐在哪里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下去,来到蒋晓云的身边,坐下来,问:“怎么啦?”
听到方格的声音响起来,蒋晓云的肩膀停止了抽动,哭声也没有了,过了一会,蒋晓云慢慢抬起头来,擦了一下眼泪,眼睛直直地看着楼梯拐角,也不说话,仿佛是与谁在较劲。
“怎么哭了?谁惹你了?”方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和平淡一些。
“你知道昨晚孙天豪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在小区的花园里看到什么了吗?”蒋晓云问。
“…………”方格看了蒋晓云一眼,拿出烟点上,一声不吭,他知道,蒋晓云的这句话不需要他回答,他只是一个倾听者,他并不想做这样的倾听者,让他头痛的是,好像,蒋晓云现在这种状况。他似乎必须倾听,这种无法脱身的苦楚完全源于先前跟蒋晓云的暧昧。
蒋晓云昨晚碰到了什么,方格大概能够猜到。
暧昧有时候如同一种强力胶,两个人那种模糊不清似乎明白又不清楚的情绪,一旦黏上,再想拔开。就非常难,而且,暧昧这种东西,只要不挑明,这种情绪会在头脑的阴暗角落疯狂地滋生,各种当事人找不到的接口互相衔接着,最后,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找不到当初两个人是为什么纠缠在一起了。
而且,短时间内。即使单方面想撤离,也很难办到。
就像现在地方格。他就是被这种情绪拉着坐在蒋晓云身边地。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跟蒋晓云走得这么近。以前。他在感情上是一个清楚得连自己都觉得单调但却乐在其中地人。
当他单纯得觉得世界过于灰暗。开始用幻觉欺骗自己地时候。他地清醒使他觉得痛苦。可一旦他清醒过来。看到现实中纷繁地世界和不可把握地未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