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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证明,以上完全是我个人的臆想,他可是狼中之狼啊!
伟哥蹲在我面前,对我说着长篇恬不知耻的话:“你叫婴珂蓉是吧!你第一日来西营报道,我就把你记得紧,这样近看,你可比那杜梓瑶还漂亮!你倒是放下心来,我会对你温柔的,而且我还能很好的满足你,你就静静趴下享受吧!”
趴趴趴……趴下?
还打打打野战?
还和和和他?!
太过惊恐,只好使我长嚎一声:“救命啊!不要啊!”屁股往后挪了点,就准备以爬行的姿势撒腿就逃,可身子一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难道我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
因为身体无力自动趴到在地,这姿势还正好极方便干那档子事,不行不行,得赶快转过身来,一想又不对,我现在的身体,可是正面反面都……
我去……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想这些猥琐的事。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发飘飘然,好像浮在空中的悠然之感,可事实是,我正像只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迷蒙中只听见不只是大鼻孔还是媒婆痣窃笑的声音:“老大,看来是药效起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请老大快快消受这冰肌玉骨的人儿吧。”
真没想到这军营里的大老粗,一碰到这种事竟然还会用两句成语,真是把我吓得不轻。
只是他说的那个药效?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
伟哥?!不是!就是……那玩意儿?春药?!
我去,俗不俗啊!出来混江湖就必定要带上点这东西嘛!!!
我仍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扭过头惊问:“你们给我下了春药?!”
媒婆痣又用小拇指挑逗着自己的痣:“就在那绑你的黑袋子里,你可吸了不少里头的气吧。”
卑鄙啊!无耻啊!下流啊!
我靠啊!
但是在认命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给我下的可是壮阳的药?”
大鼻孔粗声道:“壮阳药有何用?我们是要干你,又何须你金枪屹立不倒,只要少许媚药,换得你的媚态便是了,和给女人下的那种一样!”
我又一次石化了,也就是说,他们还算是下对药了?
恍然间,只觉得下身一阵灼热烧的难受……
不行,一定得忍住,要是我用婴珂蓉的身体被这群人给XX了,我还怎么对得起聂上薰和婴珂蓉了。
我只感觉身体备受煎熬,一边还要往后挪,可是挪动幅度有多大,天知道?!
那只黑泥手终究是抓住了我的肩膀,还好这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比较难扯动,可是我真是自惭,居然被这恶心至极的人碰到,还会有那种感觉,他到底给我下了多少药?!
我现在的抵抗力大概是零。
不行啊,如果现在被扒光,身份,就一定会被揭穿的……
内心的反抗声完全不起作用,我还是被那只黑泥手给扯开了衣服,胸前显露无疑,说实话我一直都怀疑这婴珂蓉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胸也能平成这样,可毕竟还是个雌性动物没错,只有期殊羽那个白痴才会摸不出来。
就算昏昏沉沉,我都能感觉到伟哥到底有多讶异了,但是也只维持了两三秒,那讶异却马上演变成了兴奋。
我觉得我都快失去了知觉,周围一切像是变成了幻境,模模糊糊间听见他们几人的对话
“竟然是个女人?!”
“老大你不是看错了吧!让我看看……天啊,还真是个女人!”
“上天待我三兄弟还真是不薄啊!”
只感觉,身前的人即将一涌而上,厚重的呼吸声围绕在我周围,三道身影讲我眼前光线遮得密密实实。
却突然,眼前一片明净,只剩下白茫茫的天空。
那三人不知道一瞬间被甩去了什么地方。
耳畔出现一个声音,大约半年没听到的声音。
那人身处居高临下的位置,此刻在听到那清悦又带几分妖娆的音色,倒觉得像是天籁般的。
那人带着几分带着几分傲意却没有怒意的嗔道:“敢动我的人?莫不是不想活了?”语罢,只觉得那人目光朝我这边扫过,顿了顿,又转过去朝那三人冷冷轻笑一声,虽然是笑,虽然我意识模糊,却觉得他笑完后马上就要杀人似地:“你们确实是活不成了。”
他说话态度轻巧,却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我趁着还有一点意识,低头将胸前衣服拉拉好,再次抬头,只见那身着一身紫色的人抽出一块丝绢来,优雅缓慢地擦了擦手,擦完后就将那带些血红的丝绢随风扔了去。
随手乱丢垃圾……
以趴着的姿势平视地面,只见刚才还竖着的三个人已经躺倒了。
他难道真的把这三个人给杀了?!
天,有谁知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穿着一身紫色衣服,好像还有洁癖的样子的人是谁?
他正朝我走过来,以仰视地角度看,半年前还周身散发妖冶柔媚气息的人,居然多了几分英气。
可这英气的男人立刻就蹲在我面前,表情异常欠扁,十足看戏一般地调笑:“小蓉蓉,半年不见,可想我?”
完全不顾我现在状态,竟然还有空问这种问题。
我倒是想出口狠狠唾弃他一下:“想……想……”想你个头四个字完全没力气说下去。
他自然是自恋地以为我说的只有这一个字,得意一笑:“我就知道,我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你怎么能不想我呢。”
说着又凑到我耳旁,语气软软地嗔道:“哎,我一不在你身边,你怎么都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要是真被人给吃了,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听到这话,我一时气急败坏,无奈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喘着重气,动弹不得,只好恶狠狠地瞪他两眼。
他又随后嬉皮笑脸地补充道:“自然是骗你的,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是不会介意的。”说着又用那直挺精致的鼻尖轻轻磨抚着我的脸颊。
换作平时,我大概只会暗自感叹他保养的比女人还好,就连鼻尖皮肤的触感都那么细滑,可现在,这种触感反而是要了我的命。
他碰到我的一刹那,我身体就经不住地颤栗了一下,好似被雷击打一般。
他终于是发现了我的异常,离我距离极近地看着我。
我估计自己已经是满脸虚汗,他面目表情一瞬疑惑,皱着眉:“你被下药了?”
他个蠢货终于是了解确切情况了,就算我已经浑身无力,也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再吐出几个字确认:“是春药……”
他凝眉注视了我一会,我想大概他也在想法子解决。
可没过多久,他竟然皎洁一笑:“既然如此,那千万不要负了这春宵一刻。”
我靠!
原来他也和那三个人渣一样,连用词也一摸一样。
来不及骂他,我连忙摇头拒绝,可还未摇几下,他就倾身过来,吻我的唇。
我的身体犹如电袭,开始感觉他两瓣温软冰凉的唇细细允吸,轻噬,后来就变成了一波又一波更强烈的侵入,唇齿翻滚,冰凉开始渐转炙热。
他的唇瓣还是半年前那熟悉的触感,梅花香,很冰凉,就如桃花斋的梅花糕,记忆犹新。
说实话,我也想佯装正人君子,对这吻来个文艺青年的解释,抒情地描述一番。
可无奈身下反应实在犹如猛浪来袭,再不制止这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才想到这里,便用仅存的理智推攘着聂上薰的肩,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顿时觉得有几分熟悉,想来我之前是不是对期殊羽也做过这个从下至上推开的动作,突然就有点鄙视自己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被人压着,尼玛!
他大概是感到我的手正在用力,突然离开我的唇,那一瞬间他紫眸少许迷乱,可片刻眼里的情感便呈现的清清楚楚,明显是赤果果的戏谑啊!
他勾着刚才还在亲我的唇,魅惑一笑:“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如此羞涩。”说罢,就伸手探入我本就半开的领口。
☆、靠,聂骗子
他指节消瘦,指尖冰凉,但我却觉得被碰到的地方都像着了火般灼热,他的手一直从我的脖子慢慢轻抚下去,不得不说,舒服,真是舒服。
可是,不能这样!
而且,他……难道就这么随时随地就能那啥么?果真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我靠……
我深深明白到身体和思想极端不一致的痛苦,两个极端。
我艰难地推着他的肩膀,吃力地:“不要……不要……”真感觉自己像个被人强奸的小娘们。
我感到他动作微微停滞下来,让我有稍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