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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肉体,暗器,都是自己的了。
他那么愉快地亲吻,甜蜜在那玫瑰花瓣一般的唇上。
昨夜的记忆那么鲜明,几乎是生平不曾有过的——那是征服强者才会具有的快感。
太弱,太易,便会少许多乐趣。
昨夜,他便觉得远胜于他日。
嘴巴忽然剧疼,然后是脖子,那一手肘的力量,正好砍在他的颈部大动脉上,如一个浑身瘫软的软体动物……
人不能第二次犯错,但是,他不可思议地以相同的方式倒下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坐起来,那么从容地拿衣服。
很少有女人遭遇了这一切,还能如此从容。
此时,他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昨夜的烛光,终究朦胧,不如白日下的晶莹,就如一朵充满诱惑的花朵,盛开。
他看得那么专注。
可是,她却浑然不觉。
毒打大王1
动作甚至是优雅的,但是,又不可思议地迅速,几乎眨眼之间,她已经将自己凌乱不堪的白衬衣扣好。
然后,是夹克,靴子,吹散的长发又束成了高高在上的马尾。
这一切,尽管他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那么训练有素!
比他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最精悍的战士穿衣服还快。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忽然明白,这个女人不怕——只因为她是强者!
她又重新变成了强者。
跟昨日的软弱相反。
“我忘了告诉你,我有解药……”
他愤怒地睁大眼睛,仿佛看着一个鬼魅的妖精,又恐惧,这天下,竟然有人能解开石家的毒?
她站起来,寻找自己的迷你手枪。
“当然,这种解药,说了你也听不懂……”
间谍人员,处在鱼龙混杂的地方,现代人,擅长下迷药的也不少;她们必修的一个科目,当然是如何解开这些迷药;那是一种特殊配置的
药粉,就在她的牙齿里,只要不是剧毒,无论什么迷药,24小时之内,都是能解开的。
换在往日,也许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可是,这古代,他的独门迷药,药效不明,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几乎快绝望了,才看到希望。
那是一场劫难。
“你到底是不是王浚的人?”
“不是!”
斩钉截铁。
手没闲着,四周已经翻遍了,甚至他的身子,没有那把枪。
他到底藏在了哪里?
她一用力,重重地踹在他的身上:“还来!?”
她浑然不觉,这一脚是踢在他的屁股上面。剧疼,他敢打赌,屁股肯定被踢肿了,老大一个男人也羞红了脸,怒吼一声:“不识好歹的女人,今后,你纵然跪求,我也不会要你了。”
毒打大王2
她哈哈大笑,这男人想做金主想疯了。
“我就不信,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一副,你以后怎么办的表情。
她不可思议,男人就是这样自作多情。不不不,是自命不凡。狗咬了一口,难道人就要嫁给狗?
啪啪啪三声。
他的嘴角流出血来。
他更是愤怒,却无能为力,只是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左边脸庞高高肿起,一定像个猪头了。
可是,她还不罢休,啪啪啪,又是三下,在右边。
他的双脸,彻底对称了。
俊秀已经是一个传说。
他如镇关西的酱油铺子被打翻了,甜的酸的都出来了。
眼珠子都是生疼的,几乎要掉出眼眶来。
这个女人的手,怎么像打铁的?
他怒到极点,嘴角一弯,居然笑起来:“小羊,光打几下算什么?我强OOXX了你,你反OOXX回来才是本事……哈哈哈,来啊,你不敢么……”
反OOXX他!
她笑,却不是他那样哈哈大笑。
他一怔,看这个女人,笑的时候,是嘴唇微微地划开一个很好看的弧形,然后,鼻子,眼睛,甚至眉毛,无一处不笑。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双脚羊,原来如此美丽。
比昨夜的狂热,更令他着迷。
可是,就在他恍惚的时候,浑然不觉,她的手在自己的怀里穿梭,有时,摸到那敞开的胸膛,四处寻找着她的那把迷你枪。
他忽然急切地:“求你了……小羊……求你了……小羊,我给你一切荣华富贵……你不要走……只要你不走,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
毒打大王3
嘴巴被封住——那是多么甜蜜的香味啊。
可是,他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一个小瓶子的香味,是她刚从他怀里摸出来的。
老天!
那是一整瓶的:媚玉露丸。
他昨夜,喂她半粒。
半粒,只能助兴;他无意取她性命;是以,非常轻微,有所保留。
今日,她整瓶地倒出来,全部给他。
那熟悉的香味,从胃里冒出来,从口里传出去。
大脑的神经中枢,在紧张地解读!
会死的!
多么危险的讯号!
这会让一个男人X尽而亡的。
尤其,又欲求不满的时候!
他惊恐地想别过头。呼救,或者寻觅解药。
她忽然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雄赳赳的男人被制住,一如他自己昔日抬着软弱女奴的下巴。
喉头咕噜一声,又一整把药丸,完全吞了下去。
他要吐,却吐不出来。
他的目光忽然充满了哀求,前所未有的软弱——自己处于劣势,才知道的可怕的软弱!
她笑得更媚,更美,声音温柔,如最好最体贴的情人。
嘴唇甚至贴着他的耳垂。
他再一次颤栗。
“你会很爽的!一定爽到你死为止!这是你希望的,不是么?不要怪我!嘻嘻。”
他只是颤栗,比死更可怕的颤栗。
却装傻。
“交出枪,马上!”
药性尚未疯狂地发作,他还能镇定地笑,镇定的权衡:“有本事,你脱了我的衣服找。”
燥热在他体内开始涌动,巴不得那双手继续下去,在自己的胸膛,在自己的全身……
“就在我身上藏着,不信,你找啊……”
可是,她早就找过了,不需要了,手也拿得远远的,每次都是用脚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腰上。
治奴的药
他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怎没点怜香惜玉之心?”
还能油嘴滑舌,因为一时三刻死不了?
她的眼神,冷酷如冰:“我数三声,你再不交出来,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狡猾的毒蛇,立即明白,那叫做“枪”的东西,对于这个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只要自己不交出去,她绝不会杀了自己。
“你先给我解药……解除这媚药……”
“你的解药在哪里?”
这媚药,没有解药;这么一整瓶下去,哪怕跳进海洋里也是不行的。
他怒喝:“我是问你要,你不是有么?”
她一怔。自己是分量轻,所以才能解开;而他,谁管他呢。
他慌了。
她也慌了:“快,快把东西还我”。
要是死了,那枪岂不是找不到了?而且,赤手空拳这么冲出去,纵然自己曾经获得过散打冠军,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肯定打不赢一支军队。
他忽然大喊一声:“来人……”
一群男人一拥而入。
正是十八骑的武士。
蓝玉致惊怒交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不假思索就冲出去。
阳光下,爪黄飞电,如一堆特立独行的雪。
她翻身上去,不辨东西南北,也不管后面呼呼而来的冷风——弓箭,冷兵器时代,最有杀伤性的武器,这厉害,她识得,双腿一夹马就逃窜。
“快追,一定要把这个女人追回来……要活的……”
石宣英倒在地上,药性已经发作。
浑身都在暴涨,仿佛要变成一个大怪物。
他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有朝一日,竟然会变成欲的奴。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