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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焚身
旁边还放着那个珠宝盒子,她狠狠地扔在一边。
在心底冷笑一声。
谁稀罕这个东西啊。
明明有金山银山,谁耐烦被一个小破铜烂铁就吸引了?
葡先生这个男人,真是吝啬小气得可以。
就如工作的时候,遇到越是棘手的案子,越是有挑战性。
她好暇以整,准备再战,至少,他还答应着约会,不是嘛。
就不信,他真的痴情到为了那个女人一生一世——事实上,他的痴情也是打了折扣的。得不到的才最好而已。
夜色,无边的夜色。
芦苇丛边,一个男人疯狂的身影。
小湖边波光粼粼,芦花飞在脸上,轻柔而轻薄。
他蹑手蹑脚,不敢喊出来。
就如那天晚上的电话声音,就如今日看到的哪一个侧影。
难道一次次都是幻觉?
或者,就算她变成了幽灵,也在想念自己,想再来看自己一面?
他忽然激动起来——她是来看自己的,一定是。
可是,因为人多,被阻挠了。
尤其是石宣英。
这个可恶的家伙。
他有事没事,和王若琳躲在哪里干什么?
可以说,是肆意地破坏。
这个臭小子,破坏了自己一辈子了。
他忽然恨起来,强烈的。
恨不得把这个人彻底驱逐出自己今后的视野。
秋夜的露水全部降临他的身上,湿漉漉的。
他的声音也很微小,带着强烈的祈求:“玉致……好姑娘……你出来吧……你出来……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好姑娘,你出来呀……”
芦花晃动。
哪里是她的身影?
石宣英下车,走在秋风里。
他的大衣散开,风一阵一阵地吹进来。
身后,呜呜的,如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蓦然回头。
四周空无人影。
那是一种极端的空虚,极端的失落,他喃喃自语:“小羊……你是否在怪我??”
欲火焚身2
那是一种极端的空虚,极端的失落,他喃喃自语:“小羊……你是否在怪我??”
就如那一通咆哮的电话——他忽然惊觉,她能听到。
她再一次受伤了么?
“小羊……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你连我都配得上,何况小叔叔……是他配不上你,是他不好……小羊,是小叔叔不好……”
他喃喃自语,仿佛在黑夜里,要向她解释——她无孔不入,她能听到的吧?
“我只是妒忌!小羊,我只是妒忌……”
是的,就是妒忌。
引来无穷无尽的愤怒。
“石宣英,你从来没有对我好过,你不是打我杀我就是折磨我,我怎么相信你会爱我?”
他悚然心惊,这是谁在说话?
“我从不相信你爱我……真的,以前你杀我,放毒蛇咬我……从来没对我好过……”
一直都在放毒蛇咬她么?
“石宣英,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变好了一点儿,还能够自食其力了,哈哈,刮目相看啊……真是不错……我几辈子没见你这样过……”
康河的柔波里,剧院的舞台上……这是谁在说话?
他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很久。
抬起头,看到家里亮着的灯光。
无限冷清。
他缓缓地进去。
坐在书房里。
门被推开,一个老头儿,几乎是蹑手蹑脚地进来:“哇……”
很大的一声,如惊雷一般。
石宣英哭笑不得:“爷爷,你还玩儿这一套?烦不烦啊?”
白头发的老头儿笑嘻嘻的:“小兔崽子,有没有吓到你?”
“幼稚!”
他翻了翻白眼。
人家都说,老来还小,老顽童,看来,不是白说的。
石老头笑嘻嘻地自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拐杖敲着地面,卜卜卜地轻轻响。
“臭小子,你真的要和王若琳订婚?”
他警惕起来:“爷爷,你是不是也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
欲火焚身3
石老头一拐杖几乎要敲过来:“蠢才,我老人家八九十岁了,再她艳名远播,也是有心无力。”
原来是有心无力?
如果有力,岂不是真的有这种可能?
石宣英笑起来:“这不就结了,你怕什么?”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死小子,我可警告你。娶妻第一是身家清白。你祖母,你母亲,哪一个走到人前,会被别人嘲笑和轻侮?她们都是一等一的好女人……”
石宣英暗忖,可祖母再好,也改嫁了啊。他当然不敢说出口。
“这个年代,虽然没以前那么讲究了。可是,你让我们一般老友聚会的时候,我提起自己的孙媳妇,每一个人都知道她的身体特征,床上表现?”
“爷爷,你和我老子一样庸俗!”
“这不是庸俗。这个世道就是如此。蠢才,男人,第一要紧的是不能被戳了脊梁骨……就算以前那个什么蓝玉致,也要好点……”
石宣英十分好奇:“如果我娶了蓝玉致,你就不怕伤风败俗了?”
“至少没人指着她说自己是她的床上娇客。”
石宣英撑着头,一言不发。
石老头笑嘻嘻地,拿拐杖在他腿上敲了一下。
石宣英几乎跳起来,怒道:“爷爷,你干什么?”
“我才要问你小子在干什么。这一段日子,你从来没有在王若琳处过夜,她也从没在你这里过夜。你好些日子都在公司熬夜加班赶工,可为什么要放出风声,让你老子勃然大怒?他还以为你和王若琳已经同居了……”
石宣英大怒:“爷爷,你找人跟踪我?你真卑鄙!”
“你这个臭小子。你是什么?就算是翻天的孙悟空,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他握了握自己的拳头,须发皆白,就如一个掌控一切的如来佛。
“臭小子,你的一举一动,我清楚得很。你说,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惹怒了你的老子,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日子,他为了你的事情,食不甘味,我看,头发都快白得赶上我了,没出息的东西……”
石宣英的阳谋
石宣英不怒反笑了,若无其事:“那肯定是因为他之前也和王若琳有染……他在害怕呢!”
公公,当然怕儿媳妇曾经和自己有过一腿。
石老头皱起眉头:“死小子,有你这样说你老子的嘛?你给我放尊重点。”
“不然,他怕什么?反对个什么劲?真是闲得没事干。”
石老头又要敲打他,他赶紧闪开。
“臭小子,你老爹被你老娘管得那么严,他有那个贼心也没贼胆。他干得出什么?他和王若琳当然毫无瓜葛……事实上,这几十年,他就从没出轨过!他是我们石家最标准的好人了!”
“嘻嘻,那就好。”
“好什么好?越是好人,越是看不惯你这样的吊儿郎当!你老子绝不会让你如愿。你快说,你到底在玩弄什么阴谋?”
石宣英一摊手,笑嘻嘻的:“我能有什么阴谋?你老人家都拿着放大镜把我上下查看了一遍了。我玩得出什么花招?”
石老头不理他,转移了话题:“听说那个葡家小王八蛋死了老婆,一天到晚如丧考妣的哭哭啼啼?”
“错。小叔叔现在正春风得意,他和张律师一起了,估计快结婚了,都同居了……”
“不会吧?那个王八蛋那么挑剔一个人,要和她一起,早就一起了,何必等到四十岁?”
“爷爷,你怎么这么八卦?小叔叔的事情,你操心什么?”
“兔崽子,我问问也不行?我是在想,那个叫蓝玉致的女娃儿,看起来也不像短命鬼,怎么就死了?太突然了……”
“她本来就不是短命鬼。”
石老头狐疑:“什么意思?”
石宣英笑得很神秘,又很诡异,甚至是微微的痛苦,那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要分享,没人分享。
不说出来,又不罢休。
就那么压在心口,沉闷而压抑。
“臭小子,快说,什么意思?”
“你知道张浩天吧?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