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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几分男人对女人的样子了,却带了残酷!前所未有的残酷!
不收破烂货
“玉致,我给你机会。宣英或者张斌,你可以选择!你知道,我从未强迫你!”
一股寒意,从头到脚。
石宣英的叫嚣响在耳边:“迟早,你不过是我的赏赐品而已!父王,留着你,无外是赏赐功臣而已!”
难怪,他振振有词躲避“老人”二字,却带回来两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女。
这是赤裸裸的示威。
十五六岁的美少女伺候得,你二十五六的老女人拽什么拽?
不见得我就会要你呢!
她看着他的目光,这男人,等着自己表态呢!
她忽然摇头。
他脸上的神色有点奇怪。
“玉致,你考虑清楚了么?”
她笑起来,径直地摇头:“不不不,葡先生,这两个男人都太差了,比起你来,差得太远了,怎么办呢……”
他脸上,终于也带了一点笑意。
“我要冉永曾!”
他脸上的神色忽然僵硬了,几乎一辈子也不曾如此狼狈过。
她忽然很得意。
心里一阵快感。
“怎么?葡先生,不想同意么?是你说的。你说过,我可以选择!”
他几乎咬牙切齿,失去了方寸:“玉致,你休想!”
她瞟他一眼:“为什么不呢?你难道认为,冉永曾不比他们都好?既然你乐得大方,为什么不干脆给我一个最好的?”
“玉致,你贪婪了,太贪心了!”
她凌然一笑:“我向来不收破烂货!”
拒收破烂货2
她扣好自己的夹克,还有迷你枪,插在口袋里。
看葡勒铁青的脸色,知道,这游戏玩完了。
“葡先生,我走了!”
他没有说话。
她无动于衷,根本不再理会他的神色,也没有必要。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这天下大乱!玉致,你应该知道,女人出去,非常危险。”
她无动于衷。
“玉致,我至少对你负有责任。”
她不屑一顾,还没上床呢,禁脔都不是,算什么责任?
“你去对你带回来的美少女负责吧。”
他的眉毛掀起来:“玉致,你这是在吃醋?”
她哈哈大笑:“我看中的是你的钱!葡先生,你难道不知,谁会对一个老头子吃醋?”
专挑选痛楚攻击。
反正也不想再吃小三这碗饭了,所以无所顾忌。
他沉了声音:“玉致,你至少该去看一件事情。看了,再决定是否离开。”
他拉了她的手,强执的,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那是一个分配女俘虏的场景。
就如分配金银财宝。
几十名女人惊恐地在屋子里,一干高级将领按照级别挑选。主持分配的是石宣英,张斌,冉永曾等赫然在列。
他们看到葡勒带着新宠进来——蓝玉致看他们的目光,就知道他们的想法,是的,所有人都把自己当了新宠,然后,恭恭敬敬,或者不屑。
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新宠——是失宠。
尚未宠幸,一切已经成了过去。
可惜,若是葡勒以为她会害怕,就大错特错了。
这样的场景,虽然不曾亲眼所见,但是,古已有之,历史记载太多太多了,每一次大战争之后,都会有这样的衍生品。
你想选择谁
她看女奴们,将领们看她。
多么奇怪的女人。
高挑的身材,一身古怪的衣服,白衬衣的领子,在冬日里,异常的触目,甚至那高帮的靴子——他们从来从来不曾见到这样的一个女人!
她看起来像一个精神矍铄的男人。
但是,男人不会这般好看。
也没有这般细致。
石宣英几乎要跳起来。
双眼忽然散发出一种兴奋莫名的光芒,径直地落在她的胸上,赤裸裸的,如见了腐肉的苍鹰——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到了。
蓝玉致觉得一阵恶心。
甚至张斌。
他的目光,也是奇怪的,似微微的遗憾或者兴奋。竟然带了一丝怜悯之色。寻找了那么久,甚至浮上了几分相思,追查下去,才发现是自己根本不敢找的女人。
人生就如一个圆圈,所有的人,转来转去,都在里面。
蓝玉致见过这样的目光。也因此,一直知道,张斌是个好人。这里面,也许,他是最好的。那些画像,也不是他故意的。
唯有冉永曾,目不斜视。
但蓝玉致偏偏看他,目光复杂——因为,她知道葡勒在观察自己。
那就让他观察好了。
葡勒走到上首,坐下。
两名美少女过去,一左一右地侍立在他身边。经过了一个夜晚,她们都换了装束。打扮得异常的妖娆,富贵。
麻雀变了凤凰。
葡勒,他有这个本领,所以,女人们也乐得前赴后继。
蓝玉致想起那一根凤凰的项圈和东海绿珠子的大氅。是的,一度,她也曾经认为,受葡勒一个人的气,好过在外面头无片瓦遮身的讨生活。看看这些粗野不堪的男人们,在女人身上摸摸捏捏,如挑牲口一般,一举一动,比葡勒都还差了几十个档次。
跟他们比,葡勒简直像个柳下惠。
毒蛇的信子1
葡勒咳嗽一声。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
也因此,大家就看得更是分明——蓝玉致自己也感觉得分明,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被所有的人扫视。
比那群女奴更加刺眼。
葡勒此举是无言的宣告:这个女人,是无主之物了。
石宣英毒蛇一般的目光灼灼得让人难受,蓝玉致疑心他要吐出红色的信子把自己卷走。怎么办呢?当场报复?或者蹂躏?他们父子沆瀣一气,现在,终于原形毕露了?但是,为此拖延这么久,付出那么多心思,也太不值得了吧?
她忽然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石宣英怔了一下。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他的手臂很长,伸出去,才发现,还隔了一尺的距离。
她的夹克的领子,高高的竖起,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吊儿郎当。
他兴奋得几乎要马上出声,葡勒却挥手,阻止了一切的喧嚣:“你们继续。”
冉永曾开始念赏赐的名单。
流水一般地:张三女奴几名,李四女奴几名,金银若干。
没有人敢违抗,终究是美女环绕,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各怀鬼胎,将领们都分配了美女,兴高采烈的去了。
而被分配的女奴呢!也只能战战兢兢,随波逐流。
男人都没得反抗了,何况女人。
蝼蚁尚且贪生,谁敢一直三贞九烈?要求别人贞烈的人,自己自杀过几次?
蓝玉致觉得遗憾。别说冷兵器时代,纵然现代,一个女人,也阻止不了战争的恶果。她当然不会妄图去阻止,因为自己并非圣人。
终于,屋子里只剩了三人,石宣英,张斌,冉永曾。
唯末了,她开口:“二十年后,就该轮到你们部族的女子被瓜分了。”
这不是诅咒,这是事实。
毒舌的信子2
这不是诅咒,这是事实。
中国的历史,向来如此。
石宣英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蓝玉致忽然想起一个部族,后来也曾建立了王国,其人物代表,虽然名字跟他们不完全相同,但是,经历是相同的。她想,也许是后来的文字读音发生了改变。
终于看他一眼,笑意盈盈的:“世子大人,如果你继位的话,大概的享祚是七八年左右。”
石宣英怒不可遏,他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人家竟然说自己的国祚不过才七八年。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你实在太过残暴了。民为重,君为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然,说这样的道理,你是听不懂的。”
张斌奇异地看她。
就连冉永曾,目光终于改变了一下,也变得很奇怪。
“蓝玉致,你不要仗势而为,无所顾忌!”
“仗势?”她十分轻蔑,“世子大人,难道哪一次和你交手,我请过帮手?”
脸上的痕迹还在,眼眶还在隐隐发疼,一整瓶媚药灌下去的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