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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来了……”
侍女的通传之声。
她心慌意乱转身,葡勒,正慢悠悠地走过来。
父王的宠爱6
她心慌意乱转身,葡勒,正慢悠悠地走过来。
他换了一身衣服,还是便装。只有袖口,领子之间,淡淡的一层金线,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她早已用袖子擦净了唇上的血迹。
唇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异常。
她注意到了那层金线,心想,称王和称帝,究竟是什么区别呢?
一些韬光养晦的人,最是喜欢这么干,比如曹操!一生权倾天下,比皇帝还皇帝,但是,至死,都不曾干掉汉献帝称帝。
纵然是一代奸雄,也保存了自己万古的名声。
几乎没察觉她任何的狼狈相,葡勒只顾赏花,看一望无垠的菊花:“到了春天,就换种向日葵,比这个更好看。”
“葡先生。”
“玉致,你看这朵,七层的花瓣,最适宜凡治头目肌表之疾。但香则无不辛燥者,惟有这种菊花,于头目风火之疾,最是适宜。 真是又漂亮,又实用。”
“葡先生……”
他依旧看花,专心致志的,仿佛整个的心思,没有一分多余的去关注别样事物。
她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自己精心打扮成这样,葡勒,至少该看一眼的。
女为悦己者容!
但是,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花上。
就如第一次谈恋爱,以为那个男孩子眼里心里,必然把自己看成天下第一的大美女;殊不料,他一看到真正的美女经过,眼睛都直了。
于是,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漂亮过。
那种公主一般的感觉,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葡先生,你兴致可真好。”
口气里就有了微微的怨气。
“怎么?玉致,你觉得这里不够好?”
她忽然忿忿的:“我有什么权利觉得不好呢?又不是我的地盘。”
父王的宠爱7
他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蓝玉致察觉自己的失态,他是大王。
女人,是不许以这样的口吻跟大王说话的。
尤其,他是购买自己的恩主。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找气受,而是有一个温柔顺服的解语花。古往今来,强悍的男人,莫不如此。这是一种性格上的排斥原则。比如雄才大略如唐太宗,就绝对不会宠爱武则天这样的强悍女人。
他们已经是高大的木棉树了,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松柏树,最好,那是攀援的凌霄花,自己的高枝条,已经足够她们去炫耀了。
可惜,自己又不是波斯猫!
这一夜,葡勒竟然再也不曾露过面。
就连之前说过的盛宴,也没派人来请她。
晚饭是侍女送来的,很精致。
蓝玉致却觉得她们在笑,每一个人都在偷偷的嘲笑。
一个女人,花了半天的时间梳妆打扮,无非是送上去的菜,不料,仅仅一句话,主人就恼了。
下马威!
葡勒,这是要给自己一个教训。
不许有任何的无礼和娇纵!
看着面前精致的银烛台,忽然觉得十分无趣。
那些昂贵的珠宝,胭脂水粉,统统都很无趣。
看来,小三这碗饭,还真是不好吃。
自己,几时沦落到了送上门陪男人吃一顿饭,犹自被男人嫌弃的地步了?
更何况,那石宣英可不是善良之辈,自己再呆下去,迟早是他嘴里的肉。
也或许,葡勒,他和石宣英,都是一样的心思——觊觎着自己那支枪的秘密?
她悚然心惊。
这样的男人,岂会无端对一个女人好?
如果有人对你好过了头,一定得看看,你有什么能等同付出的代价。
没有的话,最好就先掂量掂量,免得到头来,自己被算计得连皮都不剩了。
再是豪宅,再是金山银海,都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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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1
如果有人对你好过了头,一定得看看,你有什么能等同付出的代价。
没有的话,最好就先掂量掂量,免得到头来,自己被算计得连皮都不剩了。
再是豪宅,再是金山银海,都呆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脱了这一身衣服,换了自己来时的装扮。
一轮弯月。
她悄然推开窗户跳出去。
每一条路,都是精心留意过的,她不打算走正门,而是翻墙出去,因为寝殿外面的女墙,那高度一丈多,以她曾经的训练,这一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自己没有了爪黄飞电。
没有良马、手枪,一个女人在乱世,便分外地危险。
才知道老男人的厉害,无声无息地,剪光了自己的羽毛,只有一堆珠宝首饰,带不来,拎不走,反而遭灾。
她不假思索就侧了身子往左边走。
天空一颗老大的孤星,万物都睡着了,就剩它一只蛊惑的眼窥探。
朱红青绿的重门,金色的门环在黑夜里黯淡。
这是石宣英的宅院。
她悄然跃上去,听得里面的歌舞之声,靡靡,嬉笑。
七八名歌妓,满屋子的酒味,其中两人伏在他身上,他一手端了酒,一手伸在女人的衣襟里。
男女猥琐的调笑。
他在这里设了酒池肉林,和一众嬖妾恣意地快活。
八千女奴,王浚追赶不上,只令务勿尘就地处理——
侥幸生得好的,被挑选出来,众男人一一瓜分;次一些的,便推下易水,一度,易水为之断流。
但是,蓝玉致无暇同情别人的处境。
这个恶魔,他把自己的手枪藏在何处?
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往下盘旋,是一条长长的走道,城门西侧,能看到跑马的大道。不对,外面影影绰绰,几十人在靠近。
夺嫡2
行动轻缓,但是,并不太鬼鬼祟祟。近了,发现了秘密:马蹄是裹了的。唯有隐藏行踪,才会这样整肃军容。是谁?
她一阵心惊肉跳,无意中竟然发现这样的秘密,谁要犯上作乱?
歌舞之声还在继续。
他似浑然不觉。
但是,却站起来,脸上淫贱的笑容一点没有改变,只忽然一伸手,将桌上的杯盘狼藉一径往下扫,身子也东倒西歪的,口齿不清:“醉了……醉了……好困,睡觉……”
歌妓们识趣地退下。
他随意地躺在酒池肉林里,鼾声大作。
蓝玉致听起来,这鼾声却很假。
“小羊…”
果然,他睁开眼睛。
她一惊,看到他扬起的脸,手往上一抛,一个东西在半空中旋转了一下。她伸出手,距离太远,他好暇以整地接住手枪。
那是诱饵,这个男人,专门等着自己。
她悄然跳下去。
他眼里,何曾有一丝半毫的酒意?
手枪把玩着,抛一下,眉宇之间,忽然变得十分凝重,像要做一项极其重大的决策。跟他往昔的轻浮一点也不相同。
“小羊,你帮我一次;这玩意儿彻底还你……”他补充,“还有爪黄飞电,也送你!”
这条件听起来也算优厚。
可是,自己凭什么要帮他?
他拿出一个匣子。棕黑色的首饰匣子,打开,珍珠,钻石,琥珀,玛瑙……琳琅满目,价值连城。
他果然没有说错,葡勒有的,他都有。
“举手之劳而已,这些,就都是你的!而且,我以后绝对会放你自由!”
自由?
两不相欠,不再骚扰了?
“你要我做什么?”
“教会我,让我自己用一次这个玩意。就这么简单。”
夺嫡3
“教会我,让我自己用一次这个玩意。就这么简单。”
的确很简单,而且,是他自己出手。
是魔是佛,都他一力承担,自己连帮凶都算不上。
她没有犹豫:“好!”
他立即将手枪抛过来,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她的手忽然掳了掳头发,手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