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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孩子?自顾无暇,遑论其他!
一路往前,人烟越是稀少。
天气,也更是严寒。这才想起,离开成皋关的时候已经是秋日,只是由于当地金秋十月,天气晴朗,让人误以为是夏季。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连气候,都对孤旅天涯的人分外不客气。
幸好还有金子。
怀里的金子鼓鼓囊囊的,吃喝不愁,这让她感到一点儿安慰,笑嘻嘻的,仿佛占了莫大的便宜。
就如念书的时候,很多女人超级矫情,口口声声,不要用男人的钱,要独立自主新女性;可是,你仔细观察身边的人,越是不用男人钱的女人,越是被甩得快;无他,因为男人的花钱程度,跟他的爱惜程度是成正比的。
他白白地OOXX你,白白地享受你的伺候,你的照顾——因为来得那么容易,那么轻贱,干嘛要珍惜你?
换掉你,如换一件旧衣服。
没有真正付出过,花费过代价的东西,谁肯真正去珍惜?
等待女人想起去抱怨,男人的习惯已经养成:以前,你并不是这样的女人,现在,为何变得如此庸俗?
女人除了自食其果,还能有什么办法?
说金钱万恶,是因为他没有。
说花男人的钱无聊,是因为她遇到的男人,根本不给她钱花。
石宣英归来5
说花男人的钱无聊,是因为她遇到的男人,根本不给她钱花。
女人最是鄙视小三,但骨子里,谁不羡慕小三?纵然是言情小说,男主角也无不是英俊多金的!钱甚至是第一要素,没有钱,谁要你做主角?
作家们尚且孜孜不倦地向我们灌输这样的爱情观,何况普通人!
女人,就是这点心眼,得不到的,便以清高自我标榜,谁知道她看着别的女人穿金戴银时,心里是不是妒忌得在滴血?
不然,怎会不屑一顾:瞧,看那狐狸精骚样!
说得好听不花男人钱;哪怕逢场做戏,一夜情,OOXX了,男女都潇洒,但你有怀孕威胁,打胎危险;男人会去打胎么?
你怀胎十月,受尽辛苦,生孩子,会失业,坐上高位的怕被别人顶替,朝不保夕;男人有这个危险么?
生理上的不平等早就决定了,女人竟然连这一点也看不懂,空空呐喊要同工同酬,要独立不要男人养。
真是笑话。
男人当然巴不得女人越独立越好,最好,生了孩子都一个人养。
就如葡小姐所说——这个女人,就是贪你的钱!
自己不贪他的钱,何必找他这样一个儿女成群,妻妾成群的老男人?天下健壮小白脸多的是。
能用钱买到的,何必动用感情?
自己都认了小三身份,别人偏要给自己安一个感情的罪名——真是无聊的女人!
何况,葡勒自己也是知道的,他一开始,就把自己看得透透彻彻,无所遁形,容不得欺骗。
跑累了,蓝玉致随便找一片细白沙子的地方勒马,就地坐下来。
背囊打开,充足的清水,甚至还背了几个沿途小镇买来的香水梨。
咬一口,鲜甜甘美。
躺在沙地上,也很惬意。自由啊,多好。
石宣英归来6
她翘起二郎腿,手臂弯曲,铺在沙地上,作为枕头,看天空,那么蓝,那么高远,白云朵朵,吃穿不愁。地下,就连沙子也是金黄金黄的,一如小王子曾经走过的沙漠,连绵起伏的蜜糖,一生的追求,只在于希望了解一朵玫瑰的芳心。
世界,从未如此美好。
这才了解,那些席卷了富翁的钱私奔的小妾,果然,是如此的刺激。劫匪的快乐,就在于抢劫的瞬间——果然是不劳而获比较刺激!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没有梦,一切都很清淡,情绪上很久不曾大起大落了。只是将醒未醒的时候,忽然听得“啪”的一声。
她蓦然惊醒,脸颊,竟然隐隐地做疼,是谁?是谁在这样的地方给予掌掴?
是谁?到底是谁?
她惶然跳起来,以为遭遇了跟踪追杀。
沙漠空空,一望无垠,只有自己,连影子,也只得沙砾一般大小。
才记起,那一巴掌下去的疼,一直残留在现在。
一抹脸颊,竟然有些微的水珠,是从眼角边流出来的。
就如偷了包子的时候,一路被人的追杀……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呢?
心底深处,一直藏着一个最大最贪婪的秘密:希望这一辈子,有朝一日能够遇上一个人,永远永远会对自己好,关心,爱护,爱自己胜过一切,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永远不会抛弃,不会发怒,更不会殴打……如果有这样一个人!
其实,是没有的。
从小到大,都没有。
因为没有,才特别贪婪得不到的东西!
人,总是贪婪的!
眼角边的水珠流得太急了,她忍不住了,翻身跳起来,上了马背,打马就跑。
风那么急促,遮掩了一切的声音,吹干了一切的水滴,还有怀里的金子响叮当,她方才笑逐颜开,奔向又一个新的世界。
石宣英归来7
黄金城。
遥遥地,看到许多的人马,川流不息,来去自如。叫卖的小贩,当地热气腾腾的糕点,各种各样的点心,时令珍藏的水果……甚至骆驼和牛马,和人一样,在城市里穿梭。
这是一个充满了遗忘的城市——前赴后继。永远不需要回头客,因为,丝绸之路上,永远不缺少新鲜的探险家和发财者。
一场黑卷风,早已被人们淡忘。
蓝玉致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帽子,身上穿宽大的皮袄,又在当地买了一些或许来自波斯的绿松石做成的颜料,红的黄的,往脸上涂抹淡淡的一层,甚至眼角,也微微做了些改变。看起来,就如一个再寻常不过,甚至有点丑的男人了。
混在人群里,没有任何一点显眼之处。
就连灰影骑士,浑身的毛色也被染成了黄颜色,很难看的那种土黄色,加上满身灰尘,根本看不出任何千里马的神骏之处。
销魂窟——这是蓝玉致给这家豪华旅店取的名字。
店小二依旧坐在门口,但早已没有打瞌睡了,他忙得脚不沾地,迎来送往,点头哈腰,有钱的是大爷。蓝玉致见他如此卖力,疑心他本来是老板,故意装成店小二的。
“客官,住店么?请进。”
他眼睛贼亮,只看客人身上的装饰,当然,他已经不认识蓝玉致了,彼时蓬头垢面的女贼,声音嘶哑;现在的男子,虽然没有穿金戴银如暴发户一般,但是,那件皮袄不是盖的。他识货。
吃饭,不住店,他有点小失望。
蓝玉致完全不看他的脸色,径直上了二楼。
夜色,将这层楼彻底地笼罩,烟雾缭绕,喧闹四起,仿佛第一次来的时候。赌钱的,掷骰子的,一塌糊涂,锣鼓喧天。没有白天黑夜,所有的人都醉生梦死,一如太平盛世的靡靡之音。
石宣英归来8
甚至舞池里的美女,西域各地的女子,她们身上的舞衣,并非中原女子永远雪白的流云水袖,而是金色的,橙色的,红色的……妖艳,朦胧,迷惑,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勾引的氛围,在音乐声里,腰肢扭得像一条蛇。
这世界上,蛇才是最能魅惑男人的,杀伤力,远胜狐狸!
甚至水红。
居中腰肢最是柔软的,竟然是水红。她跳得激烈,腰肢仿佛在放电,眼睛也在放电,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周围的男人,几乎疯了……
蓝玉致几乎惊叫起来,水红既然在这里,石宣英呢?
可是,很快便明白,也许,在战争的前夜,水红便被送回了这里。如今,恩主呢?石宣英这家伙呢?
水红旋转身子,在靡靡的乐声里,做了一个超级媚惑的扭动,身子,彻彻底底成了一个S型,当然,比芙蓉姐姐摆得漂亮,销魂几万倍。
男人都疯狂地吼叫起来。
蓝玉致混在人堆里,当然,水红也不会认出自己来。
旁边是成排的休息区,这是赌钱的好处,赌徒们累了,就在旁边歪一下。很多人嘴里抽着西方来的烟叶子,这里,比内地的时髦,超越了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