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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笑,又有些娇羞,遮遮掩掩的:“别这样嘛,让人家自己来……”
“好好好,小水红,你自己来……还害羞啊……唉,我的小美人儿,就是这点不好……哈哈哈……”
两个人谈笑风生,旁若无人,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坦诚相对,就下了水去……
蓝玉致躲藏在刺丛里,暗暗叫苦,哭笑不得,心里一万次地咒骂,难道这家伙是故意的?天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可是,凑巧也太玄了,难道,他派人跟踪自己?
但是,她根本无暇多想,因为,对面已经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浪声浪语的:“啊……世子大人……别急啦……慢一点啦……人家快沉下去了……”
“哦……喔……唔……”
仿佛是嘴巴被封住的声音,水花四溅,春意盎然……
石宣英这个家伙,竟然在水塘里打野战?
蓝玉致浑身仿佛如被蚂蝗爬过,简直要僵硬起来。天灵灵,地灵灵,看了这样的镜头是要走霉运的。这比当夜听他们叫床一整夜更加的难受。
她几乎要跳起来,但是,还没动,只见一股激烈的水花,正往自己这边而来。她刚刚探出的头,立即缩回去。从刺丛的缝隙里,看到石宣英露出身子,抱着美人儿,头发湿漉漉的,正往自己这边看来,目光有意无意的。
她吓了一跳,若是被石宣英发现自己的行踪,那就囧死了。
石宣英的报复6
千错万错,自己就不该在这里洗澡。花木兰从军12年,看来一次也没洗澡过。自己还是葡天王特许的,公布了身份,而且还有500护军,洗个澡都这么艰难,若是换了一个隐瞒身份的女人,不知更是多大的危险呢。
她正胡思乱想,只听得激烈的喘息声:“啊……啊……啊……”
“宝贝儿……宝贝儿……”
“世子大人……啊……”
“宝贝儿,我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以后,还让你做王妃……”
“王妃?真的么?王妃……世子大人,我也不求做什么王妃,只要能一辈子陪着你,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我知道,只有你,爱的是我这个人……”
情意绵绵,又变成了身体的交流,激烈无限:“啊……啊……”
妈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蓝玉致捂住耳朵,再一看,但见那对男女正在颠倒阴阳,浑然忘我,估计有人像他们头上砍去,都不知道了。
她哪里还能错过机会?三下五除二就从刺丛里爬起来,也顾不得擦一下身上的水,抓了衣服湿漉漉地就兜头套上去。
穿好了衣服,发现那对狗男女还在激战,她气不过,看到旁边一块石头,捡起来,瞄准,从刺丛里,一下就扔出去。
只听得一声惊叫。
“呀……世子大人,你怎么了?”
“没事……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是水蛇……”
“水蛇呀?太可怕了……”
“别怕,明日我就派士兵把守这个湖,不让任何外人靠近,水红,专供你一个人用,你说好不好?”
“谢谢世子大人……”
“哈哈哈,美人儿,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是我最喜爱的女人嘛……”
蓝玉致落荒而逃。跑出去好远,心都在怦怦直跳,心想,这一次,真是衰到了姥姥家。
石宣英的报复7
更衰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夜,久违的石宣英,正式在军营露面,并且连夜召集众将领开会。
蓝玉致也被通知前去。她去的时候,一干男人正在石宣英的主帅营帐里喝酒吃肉,那个美女,也形影不离地在他旁边,不时给他斟酒夹菜,此外,倒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止。
像石宣英这样的级别,要带个美女在身边解决生理问题,当然是非常正常的,一众将领都习以为常,估计是早已见惯了他的风流孽债了。
讨论的话题,倒也非常严肃。在这一点上,石宣英倒是毫不含糊的,安排好了一切,蓝玉致松一口气,心想,这家伙还没糊涂到底。但是,说来说去,都没提刘卓大军到底怎么样了,到了哪里。
石宣英一手抱着美人儿,精神好得出奇:“传令下去,所有人都呆在鹤鸣沙山,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离开半步。”
“遵命。”
蓝玉致忍不住了,开口问:“世子大人,刘卓大军的情况如何?”
他的眼睛眯了眯,声音十分冷淡:“蓝小姐,我想你是僭越了!”
“我只是问一下情况而已……”
“问一下?你说得多轻巧!这是军营,不是信都的皇宫,你以为什么都要报告给你?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是智囊团还是先锋官?我凭什么要讲给你听?”
蓝玉致脸上火辣辣的。他是什么意思?讥讽自己得到葡天王的提携,裙带关系在军中作威作福?你不过是我父王的一个宠妾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啦!
“蓝小姐,无论你是被谁推荐的!但是,请你记住!这军中我才是主帅。希望你一切的行动举止,都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蓝玉致但见众将领纷纷别过头去,更是尴尬得要死。。
石宣英的报复8
本来,军队里就没有女人,纵然有,也是水红这种侍寝的。现在自己参加了,真的不伦不类。难怪当初出征之前,葡勒会一再劝阻自己。
她想,自己真的忘了,这里不是成皋关,也不是在葡勒的军营里,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更可怕的疏忽是,自从和石宣英心平气和地谈了两次话之后,还认为他多少有点好转。却不料,竟然比之前更是恶劣。
心里对石宣英之前,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一点儿放松和好感,早已彻彻底底消失殆尽,而且,成倍的负增长了。
她忿忿的:“世子大人,你别忘了,是你点名让我来做狙击手的!”
“既然你知道是我点的名,就更应该凡事听从我的命令。”
“你!”
“蓝玉致,你可以出去了,你唯一的价值,便是等刘卓出现,然后听我安排!此外,请你不要自以为身份不同,就可以享有特权!这是军营!没有任何男女区别!要特权,请回信都!如果受不了,你马上可以回去,我绝不留你!”
蓝玉致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出去了。
想起自己以前竟然还企图跟这样的一个家伙改善关系,真是疯了。
她闷闷地回去,就倒在自己的营帐里。
营帐很大,倒也蛮舒服,她闷闷地借着火堆,打开自己的包裹。那是葡勒在出征前替自己准备的,真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尤其,还有一本司马迁的《史记》。她看一眼那种竖排的古代繁体字,而且,字体很奇怪,她要连蒙带猜才能认出一小半。
心里总算有了一点暖意,拿了书,走到门口,一阵冷风,发现温度骤降,赶紧回去,拿了一件大氅披上。大氅也是葡勒给准备的,正是去年冬天,葡勒送的紫貂皮。这一次出征之前,葡勒无论如何要她带着,说很快就用得着。
石宣英的报复9
果然,披上了,方知道还是他高瞻远瞩。
月光,雪一样的白。
月光下的沙子,也雪一样的白。
伸脚踢一下,沙子老高,拿在手里,放在鼻端,有一丝湿润的气息。
她躺在沙地上,紫貂铺着,倒也感觉不到多少的寒意。
只是看头顶的星星,很渺小的几棵,一眨一眨的,无比的寂寞。
这才明白,以前在信都的生活,虽然金丝鸟一般,可是,有葡勒陪着说话,吃饭,聊天,甚至跟他下棋,听他分析当前的局势……相比之下,简直是天堂一般了。
人啊,就是这样,得了物质,又想要精神。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就坐在沙地上,看那个变态的石宣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令作战。
真真恨不得敌人马上出现,决一雌雄,这样拖下去,简直比等死还难受。而且,最令人担心的是,石宣英以前虽然是一员悍将,可是,现在沉溺于声色犬马,会不会再有昔日之谋?
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得前面的营帐传来的歌舞声。
然后,是一个女子的歌声,袅袅娜娜的,正是那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