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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亲我?”男人眉梢挑起,邪魅的仿佛曼珠沙华的笑容刺痛了她的心。
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充满鄙夷的讽刺,“本王让你取悦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种事了?你以为本王这么饥不择食,是个女人都能亲的下去吗?”
她瞳眸酸涩,眼睛睁大了些,“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够好。”
怎么就忘了呢,上次他强要她的时候,尽管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始终没有亲她——与从前截然相反,那个时候,他只会抱着她亲她,却不会真的碰她。
因为他说,他们还没有成亲。
他说,画惜,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继续。”
男人薄唇轻启,滚烫的身体与呼吸,像是和他这个冰冷的人与心脏分开了一般。
画惜忽略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颤抖着继续扯他的衣带。这回连她也没了耐心,弄了半天扯不下来,索性就使内力把它崩断了。
权非逸嘴角一抽,脸色刷的又青了一大块。
可她绵软的唇,就这样轻轻擦过他的脸颊,触碰的那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裂。
极致的绚丽,幻彩……
权非逸喉结上下滚动,冷眼旁观着她的动作,可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想要她,绷得死紧的肌肉无不诉说着这一点,即便在这么多的仇恨之间,他还是想要她。
而且只要她。
他也恨自己无能,为什么放不下这样一个女人,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他能怎么办?
画惜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褪,男人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偏偏她的动作还像慢镜头放映一样,每一刻都在挑战他的耐心极限。
“你冷吗?”
关键时候,她还很关心的问了他一句。
权非逸,“……”
“如果我冷,你打算用自己的体温来暖我?”
“……恩。”
画惜犹豫了一下,尽管此刻又羞又窘,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壮着胆子圈住了他的腰,红唇从他脸上移下来,终于不用再踮脚尖,不由的呼出一口气,馨香的味道直直的窜入鼻息,权非逸眯起眼睛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住她的腰。
“咚咚咚——”
就在此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权非逸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眉心一蹙,“滚!”
他厉声毫不留情的赶人。
可是外面的人停顿了一下,幽幽的声音悄然响起,“表哥,你在里面吗?”
第1604章 那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画惜微微一震。
她也以为是丫鬟,可是叫他表哥的,显然不可能是丫鬟。
权非逸的表妹么?
男人低头瞥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和怔忪,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下,“在外面等着。”
“好。”
虽然画惜知道外面的女子长什么模样,可是单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温顺乖巧的女子。
眸底掠过一丝刺痛,她圈住男人的力道,禁不住加重了些。
权非逸自然感觉到了。
他盯着她,刚才已经落到她腰间的手再次撤回,毫不留情,“将本王的衣服穿上。”
“四爷……”
“听不懂本王的话?”
“你答应过我,午时之间只要我可以取悦你,你就……放了小黎。”画惜艰难的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究竟是为了小黎,还是打着小黎的名义心里却在想其他东西。
玲珑只是个青楼女子,他瞧不上的,可是外面那个女子不一样。
她的心头微微一紧,话也便脱口而出,“你午时之前的时间是我的。”
“你的?”
男人薄唇吐出不屑的嗤笑,她为了个丫鬟,果真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穿上,别让本王重复第二遍。”
“权非逸……”
画惜的声音,低软的近乎哀求。
如果她不是为了小黎,或许他真就留下来了。可是她每一次在他的身边,都是有目的的!
“你该知道,惹恼了本王,那个丫头只能死的更快!”
“……我知道了。”
最后一次的哀求也是奢想,画惜哑声点了点头,终于还是放弃。
虽然这是他要的结果,可是当她弯下腰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穿回去的时候,男人心里的怒火还是蹭的一下被点燃,眼底骤然掀翻了泼墨般浓稠暗黑。
她果然只是为了小黎,他一拿小黎威胁她,她就立刻原形毕露了!
在她心里,他还比不上一个丫鬟!
权非逸一把将她推开,零落的衣带被他随意的系上,指着屏风,“站那后面去。”
画惜错愕的看着他走向门口的身影,他是要她躲起来?
为了不让外面那个女子发现她的存在么?
她低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坠落了她的耳坠,想了想,还是弯腰拾起来。
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存在,那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权非逸打开门,连玉从外面走进来,温顺美丽的一张脸,带着少女的娇羞笑意。
“表哥,你怎么这么久,有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东西吗?”
“这里的东西,你都不能看。”权非逸淡淡的回道。
“表哥真是无趣。”连玉不高兴的撅起嘴,突然注意到他的衣带,“你这儿怎么破了?”
权非逸想起刚才那个女人用内力震碎他衣带的时候,那股劲儿,就跟男人猴急的迫不及待的要撕碎女人的衣服一样,就连表情都是相似的……
想到这里,他突兀的勾了勾唇。
连玉惊讶的看着他,“表哥,你笑什么?”
她可是几百年都见不到表哥冲她笑一次的,怎么能不震惊?
第1605章 分明就没那么简单……
“没什么。”男人的笑意很快又敛下去,就算她的动作再猴急,那也不是因为他。
权非逸顿觉无趣,目光淡淡的瞥向她,“你突然来找本王,有什么事?”
“这不是几天没见你了,心里惦记着吗?”连玉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见他并无不悦,这次放心的继续说道:“下人说你最近经常不在府里,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事。”权非逸摆明是不愿多说。
顿了顿,又道:“你前几日病了,身子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的堪称温柔,是画惜许久不曾见过的模样,她要搜寻很久,才能在记忆深处找到他曾经这么对她时候的模样。可是现在,他却这样对另一个女子了。
胸口一时间有些闷闷的,他现在只是关心两句她就如此,若是往后再有别的呢?
他们只是表兄妹而已,她这般告诉自己,可是那女子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没那么简单……
“谢谢表哥关心!”连玉高兴坏了,“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所以才想到出来看表哥。”
可是下一秒,她的笑意突然一顿。
惊讶的看着他,“表哥,你怎么会知道我病了?”
她明明让下人瞒着的,他不该知道的。
权非逸拍拍她的肩,“你病了,他们哪敢不告诉本王?”
“这些丫头……”连玉神色无奈,“劳表哥担心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叹了口气,“表哥,以后你能不能多抽些时间在府里吃饭,这王府这么大,总是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好。”
权非逸没有了兄长,没有了母亲,如今这表妹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自然宝贝。
画惜的心又是紧紧一缩。
她的拳头不经意的悄然紧握,不小心碰到了屏风后桌面上的青花瓷瓶。
“蹭”的一声……
画惜大惊失色,赶紧摆正了花瓶,脸上的血色刷的褪去。
权非逸眯眸看向屏风后面那个方向,连玉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她说着,抬脚往那边走过去。
画惜左顾右盼也没找到躲藏的地方,心脏突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难道她要在这里被那女人发现?权非逸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会不会迁怒到小黎的身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连玉离她也越来越近,画惜的心脏已经悬到了喉咙口!
她甚至只差一点就要自己主动站出去,也好过这样被人捉到,畏畏缩缩的实在难看。
“连玉。”
可是此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却不徐不疾的传来。
画惜整个人一僵,连玉也停下来,“表哥,怎么了?”
“男人的书房可不能乱看。”他勾唇浅笑道,“出去吧,陪你用午膳。”
“啊,可是……”
连玉的眼神还在往屏风后面瞟。
她总觉得,那里有什么,可是表哥不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