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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吗?”
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另一条腿笔直的站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解着身上的衣袍。
夏情欢瞳孔骤缩,“你干什么?”
“你不是很希望本王有个孩子吗?”
男人俊美的脸上覆满厚重的阴霾,凤眸危险的盯着她,明明是下流至极的话,却被他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那好,现在,我们就生孩子。”
第678章 权墨栩,你是不是疯了?
话音刚落,女人脸上立刻就露出惊惧的神色。
愤怒而惊惧,可是这样的愤怒却更大程度被突然靠近的男人用惊惧替代了。
夏情欢撑着床板往后缩去,可是她的双手,却被男人大力的禁锢按在一起,根本动弹不得。就连乱蹬的双腿也被他最大程度的分开。
“权墨栩,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心彻底慌了,他这两天的低声下气竟然让她忘了这个男人的本性,她怎么会以为这是一只温柔的绵羊?
这分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你别这样……”她尖叫,眼眸睁的很大,“你别过来!”
男人却猛地俯身覆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额头落到她的脖颈,铺天盖地的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袭来。
夏情欢快要疯了,挣扎又挣扎不开、躲又躲不掉,急的那一口郁气堵在胸腔,闷得她差点吐血。
他了解她所有的敏感所在,极尽所能的挑逗她、诱惑她,火热的舌尖勾过她的耳垂,饶是她紧紧咬着下唇,那羞耻的声音还是从嘴里冒出来。
柔软的大床深陷着两人的身体,交叠的身影投落着淡淡的阴影。
权墨栩吻着吻着就逐渐放轻了动作,几乎是刻意在勾引她,让她情难自控。
夏情欢的脸蛋酡红一片,双眼迷离的喘着粗气,此时此刻,她无比痛恨自己经不起挑逗的身体,哪怕想要维持冷漠的表情,也维持不下去。
“夏情欢,你的身体还比你老实点。”
男人嘲讽的低沉沙哑的嗓音落下,她的思绪蓦然抽回,险些没气哭出来。
“身体有时候不受大脑控制,王爷您不知道吗?”夏情欢绷直声线,嗓音哽咽,“不过就是挑逗一具身体而已,谁不会?只要有技巧,谁不行?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被他按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无时无刻不准备着一拳招呼上去。
权墨栩心脏狠狠绞了一下,“谁都可以?”
她扬起下巴,倔强的盯着他。
男人狠狠撕了她的群衫,却在她把唇咬出血的那一刹那,瞳眸骤然猛缩,身形微微一震。
很小的一滴血珠,却仿佛融进了他的眼睛里,刺得他眼眸猩红。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良久的沉寂之后,男人终是缓缓将她放开,“若是你不想继续,那就闭上眼乖乖睡觉,别再说些惹本王生气的话。”
……
自那日之后的很多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冷,连带着主院里那几个丫鬟都不敢吭声了。
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可是两人很少说话。
贤妃那边,夏情欢不知道他是怎么去说的,总之贤妃没有再来找她,所谓的“侧妃”的事好像也突然没了消息,就这样暂时过去了。
这一天晚上,一切如旧。
深夜,大床上的两道人影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伴随着女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和男人蓦然响起的几声咳嗽声。
权墨栩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喉中突然腥甜上涌,他立刻翻身而起!
下床,穿衣,随后大步流星的朝外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第679章 我怎么可能走?
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几个晚上,他每晚都会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出去,夏情欢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所以才……
那天流朔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她就知道那都是骗她的,好端端的风寒怎么可能吐血?
可是大夫检查不出问题也就算了,连他自己这样的神医……竟然也治不好吗?
到底什么问题,这么严重?
夏情欢脑子里很乱,嗡嗡作响,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她苦笑,果然……再怎么样还是放心不下。
当他几天前在她面前晕倒的时候她就清楚这一点,明明有机会可以走,可是因为放心不下他的身体,她终究是走不了。
夏情欢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等她到达目的地时,饶是已经料想过可能发生的情况,还是被眼前这场景吓得脸色发白。
男人像是发了狂一样,眼眸赤红,手起刀落,连着砍伤了院中好几个侍卫。
流朔和轻狂吃力的应付着他,若非男人此刻体虚,就算他们两个合起来也绝对制约不了他分毫!
所有的招式都在往他身上招呼。
夏情欢在外面看的心惊肉跳,掌心用力捂着嘴才没有尖叫出声,心脏却像是要跳出喉咙!
若非他们此刻的精力全部集中于和男人的打斗中,定会发现她这边发出的动静。
足足站了小半个时辰,站的她全身冰凉,那边的男人才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过去……
夏情欢的眼眶却红了。
她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墙,眼看着那里面的侍卫一个个退下去,而男人则被扶进屋里。
直到流朔出来,她僵硬的脸蛋上才起了一丝变化,缓缓走过去,出现在对方面前。
“流朔。”
她的声音是哑的。
不意她会突然出现,流朔面色一变。
“王妃,您怎么在这里?”
“我都看到了,所以你别像上次那样骗我。”
也不知是不是寒风将她的脸吹的僵硬无比,动也动不了,胸口很闷,堵的她呼吸不畅。
“说,到底怎么回事?”
流朔紧紧皱起眉,“王妃,属下有罪。但是王爷吩咐过,这件事不能让您知道!”
“不是你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看到的。”
“可是……”
“流朔,你们不是都想我留下来吗?现在他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走?”她忽然抬眸,长睫颤抖,“所以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流朔叹了口气。
“王爷的状况,属下真的不是很清楚。”顿了顿,又道,“其实王爷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意思?”她皱眉,“查不出病因?”
流朔点了点头,“前段时间还只是昏迷吐血,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没想到现在,王爷病发时会突然发狂,如走火入魔般……”
夏情欢心里一抽,“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北漠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些迹象了,只是王爷怕您担心,一直瞒着不让说。”
北漠?
第680章 你想起来了?
夏情欢想到这两个字,脑海里涌现的就都是那些有关杀戮的记忆。
从北漠回来的路上就由征兆,那是不是就说明,早在边关的时候,他就已经“病了”,或者说中毒了?
“他自己……是治不好,还是需要时间?”她哑声开口,喉中艰涩。
“王爷目前,还没有办法控制这症状。”
流朔的话,打破了她心里最后一丝希冀。
夏情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又停下来,“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那今夜之事,你就别告诉他了。”
流朔一怔,半响,应道:“是!”
王爷不想让王妃担心,王妃应该也是不想让王爷担心吧?
这两个人,明明心里都记挂着放不下对方,偏偏……
……
夏情欢回到房里躺下,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又见到他。
一时间,竟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权墨栩照旧在她面前处理那些公文案卷,波澜不惊的脸色之下,竟也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似乎他依旧如往日那般强大到无以复加。
似乎昨夜她所目睹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你这样看着本王做什么?”
直到男人低沉玩味的嗓音突然响起,夏情欢才蓦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慌忙垂眸,重新盯回手里的医书,她皱了下眉,“谁看着你了,少自作多情。”
权墨栩低声一笑,眸光洞若观火的看着她,他刚才亲眼所见、亲身感受,又岂是她一句狡辩能够的抹掉的?
不过她既不愿承认,他也没有勉强,低头重新批阅手中有关刑部案卷的审阅判书。
拿到下一本请示文卷的时候,权墨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