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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羽转头看她,眼中闪过笑意,似乎诧异她怎么能将这句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安浔装作没看到他的挪揄,心想他竟然知道自己刚刚认错人了。
事情很简单,就如众人意料的一样,房子确实是阿伦租出去的,因为长生伯生了病急需用钱,阿伦瞒着父亲租了房子,没想到第一次做就被主人逮了……
“安浔,你不能让我爸知道,不然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阿伦见安浔还记得他,又没有生气的样子,胆子也大了,称呼也改了。
“长生伯什么病,严重吗?我想去看看他。”安浔说。
“前段时间恶心呕吐,心律失常,反反复复的进医院花了不少钱,怀疑说是心脏的问题,汀南没有什么像样的甲级医院,所以前两天我姐把我爸接外市检查去了,走的时候……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们一万块钱,我一大老爷们,不能让我姐拿钱啊你说是吧……”阿伦说到后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安浔。
安浔见阿伦越发的脸红,顿觉好笑,“虽然听说警察的工资不高,但也不至于你这样拮据吧?”
身为莺歌湾派出所民警的阿伦被说的脸更红了,磕磕巴巴的回答道:“之前那什么,有点事。”
安浔不再说什么,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给阿伦,“你把租金还给他们,如果有违约金也一并付了,再出去帮他们找个住处。”
“啊?这……”阿伦看了看坐在那边沙发上的几人,再看向安浔,一咬牙,“成,这钱就当我欠你的,等我攒够了一起还。”
“不用了,长生伯生病我也应该出分力的。”安浔说。
“那多不好啊……”
这边两人互相寒暄着,另一边那几人却都没动。
大川看着司羽准备等他拿主意,司羽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其余几个人虽然有些不情愿搬走,但又觉得租金还给他们还给他们重新租住地方也挺划算的,显然大川也这么想,他见司羽沉默,于是自己做了决定,“走,收拾东西去。”
大川说着便站了起来,其余几人刚准备起身,这时司羽慢悠悠抬头看向大川,“谁说我们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发古文呢,可是古文卡文了。
心血来潮写了这个。
估摸着不会太长,也说不定,可能写high了hold不住也说不准。
依旧我的风格,温馨无虐(是吗?)是的!
第2章 同屋檐下
大川愣愣的,“啊……啊?”
司羽转头看向安浔,他的神情依旧温和,眼睛清亮而坚定,“房子房间很多,我想应该住得下我们。”
阿伦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人家房租已经交了,而且房间那么多,只是他摸不准安浔会不会嫌吵闹,他看了看沉默的安浔,对司羽说,“那个……司先生,安浔的意思是另外给你们找个房子,你放心,房租她出。”
“并不需要这么麻烦不是吗?”司羽看着安浔轻声说着。
安浔半晌没说话,看不出在想什么,或许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算了吧司羽,人家都那么说了……”之前穿着清凉那女孩莫名对安浔带了些敌意,见她如此越发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撅着嘴起身上楼收拾东西。
安浔看向那个耍脾气的女孩,慢悠悠的对她说道,“别忘了把拖鞋留下,那是我的。”
阿伦见安浔有些不开心,他眼波一转,扬声说,“呀,这不是夫人生前亲手给你做的鞋子吗?被别人穿了她会不会很生气?”
阿伦虽然是故意吓唬那女孩,但他说的确是事实,那是她母亲当年跟照顾她的少数民族的阿姨学的,然后一针一线秀出来的,那时候她喜欢的都舍不得穿。
女孩听他这么一说脸都吓白了,慌忙把鞋脱了,也不敢去拿,眼圈一红转身跑上了楼。
大川有点尴尬,他挠挠头,“那啥,对不起啊,她……我不知道她穿的是你的鞋。”那女孩名叫赵静雅,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大川大学时期的同学,后来大川到东京大学读研究生,几年没见,趁此假期大家约着来到汀南准备好好聚聚。
安浔对大川说没关系,然后再次将视线移到司羽身上,“你们要是嫌麻烦,那就住下吧,租金还是要还给你们,只要平时让我蹭个饭。”
司羽笑,“当然。”
安浔站起身,对阿伦示意了一下,率先上楼。
阿伦意会,伸手拎起箱子跟着她身后走上了楼梯,边走还边抱怨,“我可是人民警察啊,公仆懂吗,可不是你私人的,你怎么能这么自然的使唤我。”
“欠我钱的人闭嘴。”安浔头也没回的说道。
阿伦乖乖闭嘴,并且他预感到,这大小姐比小时候还要难伺候。
楼下几人目送他们上楼后,大川先舒了口气,“这仙女妹妹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说走说留都这么儿戏吗?”
“这姑娘敞亮。”另一个人说。
其中一个短发女孩看着安浔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我总觉得她的名字好熟悉啊,不会是哪个明星吧?”
“那赶快去要个签名啊,卖给她的小粉丝还能小赚一笔。”
几个人正打趣时,赵静雅拎着箱子气呼呼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你们干嘛不去收拾东西啊,人家都撵我们了。”
“消气,消气,那女孩同意我们住这了。”短发的女孩走过去拉住赵静雅,悄悄在她耳边说,“司羽在那边,你不是喜欢他吗,别让他觉得你小心眼。”
赵静雅看了眼司羽,又看了看一脸安慰的青青,半晌才不情愿的说了句,“知道了,可是我不想住这。”
青青笑,“觉得那安小姐太漂亮了?”
赵静雅撇撇嘴,“还行啊,一般呗 。”
“我还不知道你,别气了,快去把握机会。”青青将赵静雅推向了司羽的方向,冲她眨了眨眼睛。
司羽正在看挂在墙上的画,认真又专注,赵静雅走到他身边,也跟着看了两眼,这房子里到处都挂着画,无非是些树木、河流、房子和花草,她并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和美术书上的差不了多少。
赵静雅见自己站了半天司羽也没注意到,便主动开口问道,“这些叫什么?静物写生吗?”
司羽转头看她一眼,回答道,“或者可以称作印象派。”
赵静雅立刻说,“想不到你对画作也有研究?”
司羽盯着其中一幅肖像画出神,半晌才慢慢回答,“只是了解一点。”
赵静雅感觉自己要迷失在司羽的这种状态中了,他悠悠然站在油画前,自成一派优雅自然。浑然天成的气质和让人无法忽略的过人长相,她十分确定,自己已经为他着迷了。
“大川说你是东京大学医学系的研究生。”赵静雅收回思绪,娇声问。
“嗯。”司羽已经走到下一幅画前。
“那你怎么会和搞东南亚文化研究的大川认识的?”赵静雅遇到司羽是没有丝毫防备的,在来汀南之前,她从没想过这趟旅行会让她心动如此。
“我们一起打工,因为都是华人,接触多了就成了朋友。”司羽冲她笑笑,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便被楼梯上的人吸引过去,是安浔和阿伦。
安浔跟在阿伦后面下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并且再次光了脚,不似阿伦走的虎虎生风,她踩在地毯上没有丝毫动静,长裙晃动下,只有白皙脚腕上细细的腕链发出细微的响动,一时间楼下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全都仰头看着她。
阿伦率先打破沉默,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司羽后嘟嘟囔囔道,“中国就没有像样的医学院吗,跑日本学什么医,我爸最讨厌小日本了。”
安浔在后面笑起来。
大川也是东京大学的,虽然学的专业不像司羽的那么牛气哄哄,但也是正经研究生,他忙辩解道,“阿伦,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了,再说,学术无国界。”
司羽也笑,并没有因为阿伦的言论有所不满,“阿伦,你可以让你父亲检查一下肾脏。”
“啊?”阿伦一愣。
“你不是说他恶心呕吐,心律失常吗?”
“啊……对,肾的原因吗?”
“或许是。”
“谢谢啊,我会告诉我姐的。”
在安浔一再表示绝对不会把阿伦私自出租别墅的事告诉长生伯后他这才满意的离开,安浔关了门回来,对站在画前的司羽说,“今晚不用叫我吃饭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晚餐。”
司羽看着她,微笑道,“好,谢谢。”
安浔走了两步,突然回头,“你觉得这些画怎么样?”
司羽挑了挑眉稍,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