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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我可不想你们就这么死去!就算死也得死在我的手中,他日战场上一较高下!”林远书托着初夏就要施展轻功离开,初夏一把逮住他:“带阿木一起走!”
林远书瞪着她:“多事!你自身都难保了还管他人死活!他就自求多福吧!”“郡主您先走!”阿木焦急地道。
“不行!”初夏语气坚定:“他不离开我也不会走!”
林远书放下初夏:“我真是多管闲事!”转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怒道:“今日算你命大,来日方长,本公子必将加倍讨回!”
阿木低声应道:“若郡主此番能平安出城,阿木这条命随你来取!”
林远书闻言,眼神闪了闪。
林远书用轻功运送二人出城。城门外宿着一队人马,看清来人,阿莱欢喜地冲上来抱住初夏泣道:“郡主!”
初夏拍拍阿莱肩头:“没事了,阿莱!你们怎么在这儿?”
“参见郡主!”众士兵齐齐单膝跪下。初夏挥手免礼。
阿莱止住抽泣:“我们连夜赶来,只等城门开了去营救郡主!”
林远书纵身跃上城墙,若有所思的看了初夏一眼翩然离去
第十一章 故人消息
盛安京城。
朝堂上,盛安皇一身明黄龙袍端坐龙椅上,脸型瘦削,眼窝深陷,刚要启口,一阵猛烈地咳嗽声响起,坐于身侧的甄皇贵妃急忙站起替他轻捶后背,身旁服侍的太监递上水,盛安皇理顺气,漱了口,清清嗓子道:“众位爱卿!昨日朕收到平州八百里加急,平州知府之子在辖城被拓勒人残忍杀害,拓勒人生性残暴,五年前大败后休养生息,如今再生事端,狂妄之极,且历年来拓勒国数度犯我边疆,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我泱泱大国,如何能屡受小番之辱?今早廷议,众爱卿有甚意见不妨畅所欲言!”
朝堂内一片唏嘘,很快尚书许知墨出列:“启禀皇上,拓勒蛮夷杀的是知府之子,实则是挑衅我大盛尊严,当伐!”
太子柏逸接道:“回父皇,儿臣亦赞同许大人所言,踏平拓勒小国,震我国威,开疆拓土!”
臣相邵大人出列:“皇上,战争殃及百姓,此事还当从长计议。”
盛安皇看向柏凌:“凌儿,你怎么看?”
柏凌出列恭敬的道:“父皇,平州案件可有定论?”,
盛安皇回到:“已下定论,死者身上凶器是拓勒人随身佩戴的马刀,死者亲卫曾确认凶手拓勒口音并声称冒犯郡主者死!”
“郡主?”柏凌皱眉。
大皇子柏庆三皇子柏安拱手齐声道:“儿臣恳请父皇出兵剿灭拓勒悍匪!”
“剿灭拓勒悍匪!”身后一众大臣跪倒。
盛安皇摆摆手让大臣们平身,语气缓慢道:“朕有此愿!朕如今身体欠佳,有生之年若能看到你们灭了拓勒国朕心大慰,然拓勒国立国百年,英猛善战,不可小觑。”
接下来群臣们商议出征人选,有大臣提议五年前敬王大破拓勒一事,听着下面的议论,甄皇贵妃有些不待定了,她朝柏凌使了个眼神。柏凌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如今盛安皇年迈,身体大不如从前,一旦病危,皇储之争蓄势待发。而皇子中最有争议的便是他和太子。甄皇贵妃无论如何不会放了柏凌前去。眼前能够大胜拓勒之人多已年迈,而盛安皇又有提携选拔新人之意。廷议下来,盛安皇翌日下旨:封时任右侍郎的荣渊侯府世子席冬筱为将军,即日领兵北上。
席冬筱率亲兵半月后抵达平州。平州知府老来丧子痛陈拓勒罪行,不由老泪纵横。席冬筱略慰了知府一番,下榻已准备好的府第。
深夜,冬筱正伏案疾书,一人影悄然而至。
“出来!还是老样子!”冬筱头也不抬。
林远书走过去坐下,扬眉道:“没趣!几月不见,你正眼也不瞧我一下?有人可是想你得紧!”
冬筱放下笔看着他:“下次白日里从正门来见我!小丫头没随你一起来?”
“她是想来!被我赶了回去!大半夜的,名不正言不顺见男人干什么?”林远书趣道。
“明日你让她来!回头你兄妹俩就呆在我身边吧!”冬筱正色道。
“什么头衔?”林远书问。
“参军!如何?”“行!”林远书站起来,拍拍衣袍,忽地想起什么:“你可知这事因何而起?”
“折子上不明写着吗?”冬筱揉揉额头,靠在椅上。
“事因拓勒郡主拓勒初夏引起!”林远书说话的同时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冬筱。
“拓勒…初夏?”冬筱念道。猛地起身:“你再说一遍!拓勒…什么?”
“初夏!拓勒初夏!”林远书一字一顿重复道。
“初夏!初夏!”冬筱喃喃念道,“她长什么样?”
“明媚娇俏!雅致无双!佳人绝色!”林远书念道。
“可是…郡主?不太可能…”冬筱颓然坐下。
“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告诉我她曾是侯府庶女席初夏!”
“什么!”冬筱再无法平静,跳起来冲到林远书面前,一把揪住他衣襟:“她真这样说?”
“是的!当时我没相信她!…”林远书顿了顿,望着冬筱:“是真的吗?从未听你提及。”
“真的!她果真还活着!”冬筱眼眶湿润,半晌再无言语。林远书怔在原地,亦不知说什么是好。
良久,冬筱恢复神智,对林远书道:“她如今在哪?你将经过细说于我。”
第十二章 被困古城
林远书从头将经过细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了他的初衷,除非他想被冬筱暴揍一顿。听他讲完,冬筱目光森寒:“幸好初夏没事,不然你提头来见!”说完大跨步往外就走。
林远书上前拦住:“你去哪儿?”
“我要去见她!”冬筱肯定的道。
“现在?”见冬筱点头,林远书倒吸口气:“你疯了!堂堂将军深夜去会敌方郡主!这要是泄露出去…”
“我必须想法见到她!已经晚了五年!我遍寻不着她,一度以为她…”冬筱打住,面露痛苦之色。
“不行!五年都已经等了,何必急于一时,如今你统领大局,不能出任何岔子。等到大局已定,再见她不迟。”林远书劝道。
“这一场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敬王赶走拓勒人花了三年,我们要灭掉拓勒国谈何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我不能再承受任何意外,一旦失去就是永远,这是我无法承受之痛,你不是我,你不明白!”冬筱静静地道,语气萧索清凉。
林远书忽地想起那个白色俏丽的身影,似有所感,闭了口。见冬筱又要离开,林远书不得不再度拦住:“不行!你不能去!一旦你落入拓勒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我去!我替你去!”冬筱看向他,有些犹豫。
“相信我,就算带不回她人,也定带回她的信息!”林远书信誓旦旦。
冬筱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嘱咐道:“你小心些,早去早回!”林远书见他同意,飞身上了屋檐,冬筱目送他离去,低低地叹了声气。
林远书夜里疾行,天蒙蒙亮就抵达了古城外围。拓勒族多分支,无固定住所,每年会举办一次部落大会。资源较中原枯竭,逢季节哪儿产什么就迁去哪儿,这也就导致他们会时不时的瞄准边疆物产丰饶的地方进行掠夺,所以在中原人眼里他们是名副其实的蛮夷。五年前初夏来到这里,不太习惯这儿的习俗,拓勒王才将族都定在了离平州较近的这座古城。除了各府第的亲卫,拓勒族没有门卫森严的守城制度,但他们会自发地轮流值守,用自己的方式固守这座城池。上次初夏遇险而归,恐中原人展开突袭,古城外围派了士兵站岗。林远书不敢贸然进入,约摸等了一个时辰,冒充商人才从古道经过的拓勒平民那儿兑了衣物换上。入了城,林远书一路打探来到拓勒王府对面的酒肆,随便点了食物观察着府门口的动静。磨磨蹭蹭用完餐,还不见人影出来,林远书不敢久待,又换了一家商店,如此到了黄昏,府门口的侍卫发现了他的异常,吆喝着就要过来拿下他,林远书索性上了屋顶朝院内飞去,侍卫们大惊,拉弓搭箭瞄准他:“什么人!还不下来!”响动惊了屋内的拓勒王和初夏,他们齐齐出门观望,初夏看清来人,面色一变,跑向院中喝住正要发射的弓箭手:“等等!”林远书看见初夏笑道:“你终于现身了!叫本公子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