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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错话,惊叫失声,“怎么可能!她不是投靠了……”
云霄沉声道:“她父亲出事了。”
“父亲?”沈柔疑惑道。
“嗯,因为党争,”云霄点头道,“她父亲算是扩阔帖木儿一党的人,鞑子贵族眼看扩阔手握着兵又深得鞑子皇帝信任,所以只能先剪除扩阔的羽翼。正巧工部的前任留下不少亏空,不少款项被贪墨,眼下鞑子打仗缺钱缺粮,鞑子贵族就指使户部的人揭发了,全都栽到她父亲头上……”
沈倩一阵沉默,沈柔抬起头问道:“士弘,你打算怎么办?”
朱能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可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救?北上大都千里迢迢,凶险异常,难道为了蔺金奴抛弃已经当了自己妻子的沈柔姐妹?不救?当初也正是因为自己重情重义才赢得两位妻子的芳心,若是甩手不顾,又怎么交待?
云霄见朱能这副模样,连忙解围道:“事情还没那么糟!蔺金奴的老爹这次不过是代扩阔受过,扩阔又如何不知?别说扩阔,满朝廷的人都知道这是件冤案。财政大权一直都是鞑子亲信或是色目人把持,什么时候轮到南人了?所以,扩阔无论出于公理还是出于私心,都要保住蔺金奴,不然这些南人汉官如何肯再支持扩阔?扩阔的势力就全面崩溃了!”
沈柔松了一口气道:“如此……便好!”
云霄拍拍朱能的肩膀道:“老朱你放心,飞字营在大都的人都是营中的精干,万一真到那一步,他们会处理好的。”
朱能这才放下心来,微微笑道:“你今儿晚上来不止这一件事儿吧?”
云霄呵呵一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咱们有活儿干了!”
朱能一下子来的精神:“什么活儿?说来听听!”
云霄神秘道:“听说扩阔调了一批高手秘密南下了……”
朱能两眼立刻发出异样的光彩:“好事!再不来几个,以前那些功夫都快荒废了!你知道的,学武不见血,等于没练哪!”
云霄含笑点了点头,随即又一脸严肃道:“咱们自己人我也不多说什么。以往你打不过只要逃命便是,现在你先要考虑的就是保护好两个丫头。你先在虽然还是闲职,可也是有家眷的人了,亲兵、护院还是要有的。回头让老将军从你们族内挑一批人出来送到飞字营去,我让人调教调教,日后也是个助力。”
朱能没有犹豫,立即点头道:“成!”
云霄颔首道:“那我先走了,你有空把营房周围多布置陷阱便是,以防万一。”说罢转身离开。
朱能连忙追上前道:“走什么走?这会儿应天城门早关了,难不成你要跑到哪个相好的那儿去过夜?留下来吃酒!”
云霄远远地大声道:“你个白痴!大丫头有了身孕都不知道。我留在这儿和你闹一夜,她能好好歇着么?”说罢随即遁去不见,留下吃惊不已地朱能惊喜地望着羞涩不堪的沈柔。
云霄出了营房便翻身上马,一路疾驰消失在黑暗中。绕着应天城兜了一圈儿,确定没有尾巴之后,云霄才把马拉进林子里系好。旋即又朝西北跑出了四五里地,这才在一条河边站住了脚。
熟门熟路地拨开机关,钻进了一个地洞,入口的机关又旋即关上,洞中一片黑暗。云霄正待运气真气适应黑暗,一个火热的身躯就扑进了怀里,嘴也随即被一双滚烫的嘴唇封住。云霄一把接过扑过来的身躯,痛吻了一阵才松手。
“怎么不点上灯?”黑暗中云霄轻声问道。
“点那个劳什子做什么?”黑暗里传来芳华的声音,“你眼神儿好,我的也不差。不过我也带来了,你要我就点上。”
云霄一想也对,不再计较:“不用……先看看你恢复得如何了。”
芳华摸黑摇了摇头道:“不见起色。泡热水澡虽然能解一时的寒气,可到后来,寒气反而郁结起来了。而且,月事也不按时了,有时候四十多天才一次,肚子痛极。”
第二百二十七章 壮阳方子
“看来还是要到根子上去找啊……”云霄微微叹息了一声,“温泉你也不用去寻了,估计也没什么用。。”
“反正……我这辈子已经知足了……”芳华痴痴道,“只恨自己没什么用,不能像你的妻子那样当你的左右手。”
云霄呵呵笑了起来:“我又不是雇长工回去的……”刚刚说过一半,口已经被湿润的双唇堵上了。
蓝翎平日里最喜的就是穿着胡服出去逛街。以蓝翎的容貌和身段再配上合身的胡服,在应天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在教训了几批不长眼的混混之后,全应天都明白了这个美得如天仙的女孩儿就算不是刘将军的女人,也断没那么好惹。从城南到城北,不单是想占便宜的地痞流氓还没碰到她就口吐白沫人仰马翻,就连各家的耗子都莫名其妙地死绝了。百姓们无不惴惴:刘将军的这位夫人难道是属猫的?
柳飞儿和叶影在家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蓝翎回家,心下也知道,这天底下能摆平蓝翎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无声无息不闹出一点动静的,绝对没有,除非五毒教的祖师爷从坑里爬出来。于是两人也不担心,有说有笑地吃过饭,一边逗王敏儿一边等蓝翎回府。
“两位夫人,蓝夫人回府了……”李管事匆匆忙忙跑到后院道,“是常将军府上的卫队送回来的。”
“常将军!”柳飞儿有些吃惊,“这丫头不会是跑到常将军府上玩闹去了吧?她那性子,还不把人得罪光了?”
李管事恭敬地回答道:“依小的看来应该不是。蓝夫人对送她回来的卫士很客气,还给了赏钱。”
“哦!”柳飞儿这才放心,不过心下依然一片疑惑。
蓝翎进来的时候脸红扑扑地,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飞儿姐姐!你们还没睡啊……”蓝翎眼神有些迷离,显然喝得有些多了。
“死丫头!云哥不在你怎么就乱跑!还跑到常将军府上去!常将军是**,家里的规矩别说跟你们南疆,就算和咱们中原的风俗也差了千万里!你怎么能在常将军家里喝酒!若是冲撞了人家改明儿还要云哥去赔罪!”(**禁酒)
蓝翎笑眯眯地摆了摆手道:“不妨!不妨!今儿我又不是去闹事的,我去认了个姐姐!”
柳飞儿一愣:“姐姐?”
蓝翎大咧咧地坐下道:“可不是?今儿我逛街的时候遇到一妇人带着丫头买胭脂、布料,谁知这妇人居然认得我们南疆的银首饰,一问才知道,她居然是咱们蓝家旁系的后人!论族谱,当是我姐姐,而且,还是遇春姐夫的夫人!”
柳飞儿微微放下了心,道:“如此也好,省得以后你在应天连亲近的人都没几个。”
蓝翎连忙点头道:“姐夫一家人很好!还让我以后常去玩儿!”
柳飞儿突然眉头一拧:“你都知道常将军是**,怎么还在他家喝酒?”
蓝翎笑嘻嘻道:“所以我才说姐夫人好嘛!飞儿姐姐你不知道,他家酒窖里有不少好酒咧,等着我去喝……”
柳飞儿心里一阵哀叹:云哥,都是你把这丫头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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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
“夫君,怎么这几日都是愁眉不展?若是有什么难处,说来让奴替你想想办法。”扩阔的正妻毛氏也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出身,看着扩阔整天伏在书案上,望着满桌的战报发呆,心里也由衷升起一丝不舍。
扩阔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放下手中的笔,展颜笑道:“秀淑你怎么过来了?前些日子你才病倒了,不好好休息,怎么又走动起来了?我这儿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决战在即,要仔细盘算盘算,尽量少牺牲些将士,我也好对他们家人有个交待。”说罢,站起身扶着毛秀淑坐下。
“夫君休要瞒我!”毛秀淑蛾眉微蹙,“当年你我新婚之时便初次领军出征,那时候你手上兵马不过三万老弱,你尚且意气风发一举而全胜,如今你手下又有了义父的几十万兵马,反而愁眉不展,必是有了天大的难处!”
扩阔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我也不瞒你了。确实是天大的难处!不是难在战阵,而是难在朝堂。前些时候我向圣上提议先南下攻应天再北上攻刘福通,可朝堂里的那些王公们不准,孛罗帖木儿不肯;如今应天鼎足之势已成,我若再攻刘福通,纵然取胜也是元气大伤,恐怕此生都无力南下了!”
毛秀淑颤声道:“当真事不可为了么?”
扩阔点点头道:“事到如今,我能做的,就是让朝廷多喘两口气罢了。眼下无论我先攻谁,另一个都会坐收渔利;南边的人经过去年一场大战,眼下他自己还没缓过劲儿来,稍有不慎还会被应天吞了,难哪!几个势力都不能乱动,唯一靠得住的就只要山西的孛罗帖木儿了!我尽力……尽力保住大都十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