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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叶小鱼,你早该明白的:并不是所有的事,凭着一腔热情,就会如自己所愿那样,开花结果的……
“把这丫头片子给我看好了,要再让她跑了,今晚咱们谁都落不到好!”那个叫强哥的男人吩咐其他几个人盯着我,自己则带着刘玲去生火了。
痛到麻木的嘴巴重新被那团臭袜子塞了起来,手依旧被反绑着。随后像一只残破不堪的洋娃娃,我被丢弃在地上。
几个男人因为我的逃跑害得他们虚惊一场,还在骂骂咧咧。说到气愤处,难免拳脚相加。
我闷声不吭的斜躺在地上,眼睛看着那堆越来越旺的篝火,心想,过了今晚,应该就是世界末日了吧。
正愣愣的盯着那堆篝火出神,眼前一暗,一个身影居高临下挡在了跟前:“丫头片子,本来我们只想乐呵乐呵,差不多就得了。”
“但既然你这么不识相,也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强哥,你跟她废那么多口舌干嘛,我这都准备好了!”刘玲站在篝火旁边,冲这头摇了摇手中的小型DV机,明晃晃的火光照在她化了浓妆的脸上,犹如来自地狱的夜叉,丑陋异常,“这天也快亮了,几个哥哥速战速决。我也好给我的同学留给纪念,让她永远记住今天这美丽动人的一晚。”
话落,那化着烟熏妆的熊猫眼朝我看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分明在说:“叶小鱼,你死定了!”
“哈哈,还是你个小妮子心眼最多!”被叫强哥的人看到刘玲手中的DV机时,绿豆一样大的眼睛顿时冒起了精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裤腰上的皮带,“等会儿给你哥哥我来个威武霸气的特写!”
“没问题!”刘玲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嘴角勾着一个淬满毒汁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尽管对“凤渊会不会来救我”,这一丝幻想早已彻底破灭,但心底里的恐惧还是让我本能的抗拒着。在面对那个强哥朝我伸过来的,如肥肠一样的手,我竭尽全力往后瑟缩,试图躲避这屈辱的一刻。
“唔……呜……”可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大抵明白,自己逃不过了。
不出所料,我才往后缩了几步,守在周围的另外三个男人,就将我的双脚和脑袋死死按在了地上。除了双手被绑着,现在的我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没有区别。役休东血。
“臭表子,都不是雏了,还装什么清纯?”那个强哥从上往下俯看我,脸上的横肉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激动,在一颤一颤的发抖,嘴里鄙夷的咒骂着,“等你尝到老子的厉害,还他妈怕你不诚实?哈哈!”
他话一说完,立马引得其他几人一阵龌龊的哄笑。
笑声还没落地,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衣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手上的力气有多大,正在惊恐中,只听“咝啦……”一声,衣服的肩膀处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唔……”我浑身的寒毛骨在夜风中紧跟着倒竖起来,即便嘴里塞着臭袜子,可心底里最原始的恐惧,还是让一动也不能动的我,战栗不已。
“臭表子,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那接下去可有得你受了!”那个强哥见我眼泪不断往上涌,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显得比刚才更兴奋,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我另一个袖子,“啧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说着,使劲在我胸口掐了一把。
即使被迫仰着头,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不难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一副怎么样的尊容。
视线对上刘玲拿在手中的,此刻正对着我脸的DV机,更是在绝望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让我整个心都跟着被腌过一样,苦透了。
“脱了衣服他妈还真挺有料的!”有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当外套被悉数撕破,里面唯一的一件黑色打底衫也即将被扯去的时候,我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指甲死死的嵌进了掌心。
但奇怪的是,心里好像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因为绝望到了一定程度,就跟我嘴巴上的伤口一样,麻木了。
现在的我,在乎的已经不是刘玲她们要对我怎么样,会对我怎么样。而是害怕,过了今晚之后,万一某一天,凤渊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我该拿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又或者说,我是不是还有资格,像从前那样的,接受他的爱。可以那么无所顾忌的,以他女人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
“我说叶小鱼,你倒是看一眼镜头,直挺挺的像条死鱼一样,到时候我放到网上去,人家谁要看呀?”刘玲说着在我腰侧上猛踢了一脚。
我吃痛,皱了一下眉头,就见那个叫强哥的人再度把手伸了过来。
完了……我缓缓闭上眼睛,听见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
“砰……”就在那个强哥手指触碰到我胸口的一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爆裂声。似乎是从什么仪器上发出来的。
就在我打算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后脖颈被人轻轻的捏了一下。冰凉的温度和踏实的触感,是如此让人怀念和留恋,同时却也让我的意识一下子变得混沌起来。
刚刚因为困惑而张开来的眼睛,眼皮再度沉沉的往下坠。
只记得在合上的最后一刻,模糊中,仿佛看到了两颗,从夜空中坠落下来的星星。那么耀眼,那么闪烁,那么让人,觉得熟悉和思念。
但仅仅只是一秒不到,在耳边骤然响起的一片惨叫声中,我的意识身不由己的陷入了漫无边际的黑暗中。
八十九、我变成了鱼?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冰凉而温柔的怀抱中,那么宁静,那么踏实。可与此同时,这个怀抱又像是一只轻轻晃动的摇篮,那么祥和。那么低缓。在试图安抚我焦虑的情绪。
也不知道这样到底过了有多久,我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依依不舍的,从那个美妙而不真实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在短暂的失神过后,等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不可避免的,我又陷入了淬不及防的错愕里……原来不是什么冰凉的怀抱,也不是舒适的摇篮。而是在水里,我他妈居然在水里睡着了?!
我仰着脖子。努力想从水里出来。可是身体刚离开水面,就觉得胸腔要炸了一般的疼,每呼吸一口都觉得可能是最后一口。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四周所有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似的,根本无法呼吸。
还没从一个打击中醒过神,紧跟着,另一个更大的打击就迎头砸在了我脑门上。在重新坠落进水里的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了水中自己的倒影:一条鱼,一条通体红的跟在朱砂里泡过一样艳丽的,小鲤鱼!
如来佛祖啊,观世音菩萨啊,你们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变成一条鱼了呢?难不成,我已经死了?
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些关于重生题材的小说,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自己该不会是死后,变成一条鲤鱼了吧?可是没道理啊,为什么会变成鱼,而不是像小说里那样。换一个身体重新开始呢?
等等!就在我内心无比崩溃之际,记忆瞬间又把我拉回到了昨晚发生在山上的一幕:刘玲,DV机,四个男人,咸猪手,撕碎的衣服,还有被死死按在地上的我……
可是然后呢,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陷在回忆里,绞尽脑汁的回想。似乎,好像,隐约记得有人出现过。那人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又在我额头上……印下了一枚冰凉的吻。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和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好像一盘胶卷,被人从中间硬生生剪掉了一段,我的记忆也出现了传说中的断片。
但就算断片,又和我变成鲤鱼有什么关系?难道后来还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正在我晃动着不太适应的鱼尾巴,一脸沮丧的苦思冥想时,水边的岸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我担心是闲来无事,到河边来垂钓的老头,只能暂时把这些糟心事先放一边,刻意往远处游了一点。
不过显然是我多虑了,不是什么垂钓的老头,也不是其他什么人,而是一个看上去约摸六七岁大的小女孩:又黑又长,一直垂到腰际的头发,如雪一般白的皮肤吹弹可破,还有那笔挺的小鼻梁和樱桃一样粉嫩的小嘴巴。这副标志的模样,不用说,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响当当的美人坯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