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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眼前的人此刻表现的越淡定,我就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想到曾经连给花浇水都不让我插手,如今花莫名其妙的死了,不仅不觉得难过,反而还调过头来宽慰我,可不是有古怪?
“那枯萎的雪莲花,去哪里了?”我继续不动声色的问。
“你说呢?”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一般,某人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薄唇,不答反问。也不等我再说话,手臂一紧,就架着我往屋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漫不经心的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句:“老先生离开前特意叮嘱,伤口不可吹风过久,否则会影响药效。”
“你应该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脸上留疤吧?”这么说着,故意俯下身,在我的耳朵根旁呵了一口气。先前还一本正经的脸上,又再度泛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狭促之意。
“呃,不愿意!”我实话实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话间,人已经被凤渊带着离开了花圃,到了走廊的台阶上。
等等,我脸上的伤!就在我最后瞟了一眼走廊外,如今空空如也的花圃,被凤渊揽着要踏进房门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飞快的从脑海里划过,顿时整个人就定在了原地。
“怎么了?”凤渊见我突然站着不走了,侧过头,淡淡的睨了我一眼。
“凤渊……”我垂着头,不知不觉攥紧了手心,面无表情的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你骗我。”
是的,这一回,我是真的,全都明白了……为什么不让我看老者调配药方,为什么要故意支开我,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睡着,又为什么我一觉醒来,雪莲花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余帅序号。
这一切,不是像我一开始想的那样,因为配方里有什么恶心的药材,凤渊怕我看了不愿意敷药!而是因为……
想到老者第一次来府上为我医治手臂时,对凤渊说的那一番欲言又止的话,和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那种怪异的感觉。所有的线索,在这一瞬间,全都严丝合缝的拼接到了一起:雪莲花,根本不是凤渊所说的那样,枯萎了!
而是被他当成药材,加入到了药方里!此刻,不在别处,就敷在我的脸上!
所以,从老者第一次到府上来的时候,这个蛇精病就已经决定要牺牲雪莲了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我一定会反对,才会刻意避开我,不让我知道?
“是。”又一次出人意料了,被我戳穿谎言后的人,不仅没有急着矢口否认,反而想也不想的一口承认了下来。仿佛一早就料到会被我发现一样,脸上的表情平静的不像话。
“为什么,要瞒我?”我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抬起头,眼眶酸胀的厉害,“为什么,要让我觉得,内疚?”
想到为了守护这朵雪莲,自己甚至不惜挡下闫重烈的幽冥之火,只是因为不想某人从狐族回来,看不见雪莲而难过。但可笑的是,我曾经拼命想要为凤渊守护的东西,如今却阴差阳错的,毁在了我自己的手里……
呵呵,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若我真的有心想瞒你,我有一千种,比这更好的办法。”
我说完之后,隔了良久,同样一瞬不瞬在看着我的人,才薄唇一张缓缓的说道。声音淡的像远山的云,眸光却深的如挥毫的墨,让人忍不住想沉沦。
二百三十八、往事(上)
“你,什么意思?”就在内疚如潮水一般,即将把我淹没的时候,凤渊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愣住了,“什么叫真心瞒我的话。你有一千种,更好的办法?”
“意思就是说……”见我又惊又气,偏偏还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原本沉声不语的人,终于嘴角一松,复又笑了起来。
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缓缓的打开来,带着三分好笑,七分无奈,俯身凑近我。缓缓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隐瞒你。”
“什,什么?”这下我是彻底糊涂了……既然没有想过要隐瞒我,那为什么又要千方百计的支开我,擅自决定将雪莲花兑入到药方中?假如连这样都不算隐瞒的话,呵呵!那怎样才算是隐瞒?
“倘若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脸上的伤。只有雪莲才能医治,你还会乖乖接受治疗么?”仿佛洞悉了我的想法一般,凤渊也不急于解释,恢复慵懒的语调好整以暇的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说到一半,我一下子顿住了。是啊,假如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还会答应凤渊让老者医治么?答案是肯定不会!
尽管我真的很厌恶脸上这道狰狞的伤口,就连每天的洗脸照镜子,对于我而言,都不亚于是一种酷刑。但是,要结束这一酷刑的前提。是建立在凤渊为我牺牲的基础上,那我宁愿自己的脸一辈子都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愿意他因为我,而放弃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呵!”与此同时,我话音刚落,站在身侧的人双眸了然的一眯。略带狭促的目光,漫不经心的从我脸上缓缓扫过,仿佛在无声的调侃……你看,这不就结了?
随后,也不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某人双臂一收,便看似不着力道的将我从走廊上,带进了一旁的书房。
“凤王,笔墨我已经收好了。”之前被凤渊打发来收拾书房的小白,看见我们进来,飞快的朝我方向瞟了一眼。见我脸色不佳,也不等凤渊吩咐,便立马识趣的说道:“那个,小红叶,你和凤王慢慢谈,我去做饭。”
话落,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一溜烟的跑出了书房。
回头再找你算账!我看着小白逐渐远去的背影,忿忿的暗骂了一句。
“啊!”正在这时。我蓦地感觉手腕上一冰,一股力道突然从旁传来,将我往下拽了一把。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脚步不稳,整个人顿时就不偏不倚的摔进了,早已坐在椅子上的某人怀里。“混蛋,放开我!”尼玛,雪莲花的事情还没有跟我交代清楚,现在又想对我用糖衣炮弹,休想!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回过神来,我气急败坏的推搡了一把扣住我手腕的人,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无奈,任凭我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又抓又挠又捶,对方始终纹丝不动。仿佛我所有的攻击,全部都打在了棉花堆里似的,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坏东西,别闹。”然而,就在我几次没有成功,正在考虑要不要使用终极武器,用牙咬的时候,身后的人却主动松开了我的手腕。
也不怕我会起身逃走,一边声音懒懒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下巴轻轻的磕到了我的肩窝上。整个人仿佛透着一股无尽的疲惫感,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这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小动作,和曾经的凤渊,如出一辙。
“凤渊……”几乎是同时,在凤渊的下巴碰到我肩窝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我就真的不闹了。连同之前满腔的怒意,好像也瞬间消散了不少。在这个只剩下我们两人的书房里,我一动不动的正襟危坐,任由身后的人靠在我的肩窝上,心里温柔的像装了一汪春水似的。
“知道院子里的这朵雪莲花,是怎么来的吗?”见我终于安静下来,凤渊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仿佛对我做出的反应很满意一般。
近乎呓语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淡然。也不等我开口回答,就早有预料般的兀自往下说道:“小白早就告诉你了,对么?”
“嗯。”我一听,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下头。余节围亡。
“那小白他,一定没有告诉你,我的母亲在离开前,为什么要种下这朵雪莲花……”还没等我开口回答,凤渊的声音便再度悠悠的从身后传来,飘忽的不真实,“而她,又为什么,会选择离开我?”
莫非……凤渊话落,我蓦地一下挺直了脊梁骨,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心里既兴奋,又激动,还莫名有些惴惴不安。听凤渊话里的意思,和语气,总隐隐感觉,今天好像会知道什么惊人的,曾经自己一度好奇想要知道的真相……那些关于凤渊的母亲,以及关于凤渊过去的事。
如此一来,放在雪莲花上的注意力,反而被这个蛇精病给转移了。
“既然今天说起来,不如顺便全都告诉你罢了。”果不出所料!我激动的连手指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颤了。
察觉我的异样,说到这里,某人还佯装沉思的停顿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