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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佣兵的实力要比我想象中的厉害,他们的配合更是有一种可怕的默契。
如果是重剑在手就好了,我还可以借重剑之势磕飞他们的枪,现在不能力敌,只能巧取了。
幸好袁茵已经退开,我在地上一滚,避过四枪,另一枪又递了过来,我急忙掠起,随后的四枪又分左右取我双胁与双足。
在五杆枪的配合下,密集的枪势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因为我jīng气系统改造过,行动要比他们快得多,我早就死在了枪下。
“老大,你快一点,我维持不了多久。”袁茵急促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我扫了一眼周围的火幕,维持不了多久?谁叫你爱炫?现在苦了我。
你收缩炎阵,这样应该还可以多支持一伙,老大,快下杀手。”此刻已经在南宫北背上的xiǎo书道。
能杀,你当我不杀?现在被人杀的是我。
突然紫电说过的话又浮上了我的脑中,'天马行空、随心所yù。'随心所yù共分两种,一种是随着敌人的心,了解他的yù,这就制敌先机,另一处随心所yù则是要看你自己的感觉了。
在对敌过程中,我常常用眼睛去捕捉敌人的行动,然后作出反应,但对于心的捕捉,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所谓的随着敌人的心,了解他的yù'应该是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想他会怎么出手?然后再制敌先机?
这样的想法的确很不错,但这得看对手而定,毕竟人的心是很难猜透的,如果叫我去料超级高手的先机是不用想了,但算计这五个战场上佣兵的心说不定可以为之。
我一面狼狈的闪躲一面在想着,取胜的方法。
看他们一味对我大下杀手,他们自然深受战场生死之道影响,每一枪都想要我的命,无论是什么角度,他们首先去考虑的自然是最直接让我致死的方法,而他们五个此刻几乎已经连成了一个整体,牵一则动五,只要判断离我最近的那个佣兵出手的大致,应该其他几个佣兵的出招方向也能猜个**不离十了。
现在这五个佣兵只能靠我解决了,如果袁茵腾出手来,那炎阵一消,我估计我们恐怕会马上被外面已经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佣兵们撕成碎,从声音上判断外面的佣兵已经越聚越多,再不从速解决圈内这五个,我们生存的机率就会越来越
我灵机一动,一个作战计划在脑中形成,把随着敌人的心,了解敌人的yù这个概念的随心所yù换一个升级版,就是yòu敌版,由我故意lù出一个破绽,yòu使离我最近的人出招,然后再随着这个人的心了解其他四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佣兵的意,杀之。
我一咬牙,左脚一个跄踉,故意作出了行动稍为不畅的样子,现在离我最近左面那个佣兵果然上当,如我所料一般扎向我左脚膝关节处,我忙作出焦急状作势用剑去挡他的枪,这时四道银光自然不会放过我空mén大开的头顶
未等带着杀气的铁枪袭至,我突然砰的一下自己躺在了地上,这一下变数自然出乎他们的意料,我右手剑光一带,五声惨叫中,他们五人的膝关节以下的都被我削了下来。
血如泉涌中,我一个闪身又在他们身体致命处补了他们五剑,让他们免受痛苦的折磨,垂着剑喘着气的我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们赶快上马茵等一下你把这个炎阵撤消的时候,将所有的火炎转向北面而我们几个就跟着火势一举从北面冲出去,因为现在他们是往南面出城,南面自然会危险一些。书吩咐声中,我已经从南宫北背上接过跃到了一匹战马身上。
茵和和xiǎo北共乘一骑!我们快走吧!”我急道。
南宫北乖乖的坐上了一匹,而袁茵根本就没有理会我,一点也没有协作自己跨上了一匹。
“好了!差不多了吧!准备开始吧!”我们都已经调整好了马头的方向。
袁茵点了点头,就在这此时,一个的身影突然穿透高温火墙钻进了我们的炎阵内,他衣发均焦,但眼睛却灵活的闪烁不停,正是黑雷手下的阳童子,他显然是负责押后的。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动手!的个子与稚声稚气的声音,让人全身发máo。
xiǎo书听了他的声音马上大吼道:“照原计划进行!”
“什么原计划?”阳童子怪腔怪调中,整个火炎魔法阵突然闪电一般收缩到北面只剩一面火墙。
袁茵将手向前一伸:“圣火引路——破!”
那道火墙就如一条红sè火龙一般向前而出,此时我们周围数十个佣兵都向我们bī近,只有火龙的前方,是一群怆促逃命浑身冒火的佣兵。
早有准备的我们就在火炎喷shè而出的瞬间双tuǐ一夹,三匹马也如闪电一般跟在火炎的后方,向前突破!
但这时阳童子也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弹起,飞一般向我们jī追而至!转眼就要追上了我们。
在疾驰的马上的我一咬牙将缰绳递给了盲眼的一个闪身腾起,让胯下的马飞掠而出,我来阻敌,现在袁茵要控制前方的火炎,只能我来拼了。
闪身腾起的我就如定在空中一般,因为此刻前方的三匹马在飞掠,后面的阳童子电shè一般凌空jī追了上来。
瞬间腾起的我就如狩株待兔似的,一眨眼的功夫,阳童子带着炎热的致命气息冲到了我的前方。
身在掌làng中的我凌空刷刷刷闪电递出三剑,其实这三剑都是yòu敌之招,阳童子也不管我剑势,双掌一晃强入了我的剑隙,真袭我的
我急忙把剑一横冒着他双掌发出的令人窒息的热疾削他的颈子,我用的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忙右指弹在了我的剑身上,早有准备的我立时双手撤剑,变掌为拳直取他他忙左掌护住并前有一拍。
只是在电光火石的空中下落过程中,我就已经和他连环他这一拍也正是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一个后仰,双脚踏在了他的左掌上,借着他这一下掌力,我整个人如炮弹一般疾shè向前方xiǎo书正骑着的马匹。
这一招我是学自黑雷追杀紫电时的,但我却用作阻敌与逃生。
我整个人借着这一掌之力飞shè之势几乎快过了风,我不顾双脚火辣的疼痛,嗖的一下很快就shè至了xiǎo书骑的马后方,我伸手向马尾抓去,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前shè的势头已尽,那快马仍然飞掠前进,我的手抓了一个空后,整个人向下跌去。
我还是失误了,望着后方如cháo一般涌来的黑衣佣兵,与向我们疾追的阳童子,我顿觉脑中一黑,完蛋了!
就在这时,两只手抓在了我的腕间,用力一扯将我扯下马,袁茵用力过度,再加上我的体重,几乎把她压得贴在了马脖子上,原来是她在紧要关头勒马回来救我。
纵马狂奔,我们的前方虽已没有了黑衣佣兵,但后方仍然紧急,特别是袁茵因为要救我缓了下来,此时不用再控制前方的火炎突围,袁茵将手往回一伸,数十道地尖枪破土而暂时阻了一下追兵的势头,我们终于将他们甩了开来。
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气喘嘘嘘的道。
“少拍马屁!”袁茵纵马向前追去。
“喂!刚才你为什么不和xiǎo北同骑!”我看着前方道。
“老大,人家是nv孩子嘛!一男一nv共骑成什么样子?”袁茵轻道。
“那我们?”
“这个你放心吧!因为我从来都不把你当男人。”
“……”
从城北逃出的我们,匆匆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以后就踏上了前方沙哈拉沙漠绿寺的征途,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书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分秒必争。
我们一行四人三匹马按着从集市上买来的地图指引,策马狂奔,但很快我们就发现了前方漫天的黄尘,那是黑衣佣兵移动的队伍。
他们的方向竟然和我们是惊人的一致,我们自然不会蠢到与他们搞死亡同行书的建议下,我们绕xiǎo道而行,避开黑衣兵团。
在沙漠中的大道行走都是非常危险,更别提xiǎo道了,因为沙漠中出现的大道,往往是顺着水源走出来的安全之道道虽然多是捷径,但危险的程度就要大得多了,流沙出现的机率要高得多了。
但比起被黑衣兵团发现,我们宁愿走xiǎo路赶抄他们。
看着一望无垠的滚滚黄沙,我们的心中都多了一份悲怆,不知是为xiǎo书还是什么?
那个深藏于大漠中的绿寺,就是我们这些沙漠旅人前进的方向。
xiǎo书的嘴chún几乎都要被他自己咬烂了,我知道是因为他身上的经脉已经开始断裂,他身体里面的痛苦正如滚雪球一般在扩大,我估计他忍受的极限快到了。
你很难受吗?”袁茵策马与我们并排而行。
我身后的xiǎo书摇了摇头:“我没事。”
“可是你的嘴袁茵担心的道。
“我总不能咬自己的舌头吧!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这笑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