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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几个巨làng扑来,身体如灌了铅一般的我向黝黑的深水区直坠,滔天巨那些跳入水中的黑衣待卫们连方向都分不清,哪里能找到疾坠而下的我。
随着在冰冷的液体中渐渐下沉,我索xìng就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在黑暗中沉沦直到地狱,面对逐渐bī近的死亡,这一次我是出奇的平静。
一只手突然猛地抓住了我,一只温暖的手突然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左手,掌心相贴十指相扣,那只手紧握着我的力道强得就像永远也不准备分开似的。
雷声轰响,齐琳拖着我从水中冲天而起,一个转身后缓缓地落在了疯狂摇摆的甲板上。
“知不知道?你是不可以死的,你一死,我军的千万奖金没有了。”齐琳对着我怒吼。
我没有出声,只是呆呆地看着她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身着铠甲的她长发湿漉漉披散着。
一道闪电划过,我发现她美丽的脸苍白得吓人,她的身子也似乎开始微微地颤抖。
“千万不可以死,一定要活着回到瓦岗堡,你知道吗?”雷声中她的吼声却异常清晰。
她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模糊,我用右手拼命地róu着眼睛,可恶的雨越下越大。
“为什么不说话?周宁,你这个不要让我损失一大笔钱,知道吗?”
“为什么还抓着我手,快放开。”齐琳突然想将手
眼睛模糊得一切都已经看不清的我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尽我全部的力气拉住她的手。
“放开,再不放开,我就把你的手剁了。”齐琳厉声道。
不放,我永远也不要放开,我想说的话却一个字的声音也发不出来,我只有拼命地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去死吧!不是说了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吗?”齐琳将手用力一挥,我整个人向后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倾斜的甲板上。
“对我而言,你只是一笔巨额奖金而已,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男人了!”齐琳弯着脸,重重地喘着气。
我朝着她模糊的人影,在甲板上一点点地向她爬去。
“别笑了,你是傻子吗?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可怜你的,我现在是麒麟王,而不是那个喜欢你的齐琳,希望你能nòng清楚现状!”
船剧烈地摇晃着,她孤孤地站在暴雨中,全身无力什么也看不清的我拼命地向她爬去,我们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
“老大,老大……”南宫北的呼唤声将我从黑暗中唤醒。
“齐琳,齐琳呢!”我眼睛还没睁开就喊了起来。
“老大,她不在这儿,这是瓦岗堡。”坐在轮椅上的南宫北看着苏醒的我一脸欣慰的表情。
她还在洪幻国吗?”我挣扎着从上坐了起来。
“她失踪了,在你离开洪幻国的第三天,她扔下叛luàn军神秘失踪了。”南宫北叹了一口气。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不是就要得到洪幻国了吗?怎么会突然玩失踪。”我强笑道。
“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容有多难看,听说她一个人把魔王干掉了,以她现在的战斗力来说,你应该不用替她担心的。”南宫北安慰我道。
情况不是这样的,我必须得去找她,如果我不去找她的话,她可能就不会再出现了。”我一面说着一面从上爬了下去。
“老大,冷静一点,现在夜已经很深了,而且你现在的身体必须再休息一天才能行动。”
“没关系的。”
“老大,够了!还有一天你才能恢复战斗力,现在的你怎么能找人,莽撞地冲出去只会害到别人,还是等恢复战斗力后,你用剑玄感应找她,会轻松很多的。”南宫北急道。
“可是……”
“先别可是,乖乖地休息一天,你冷静一点,我有两件事情要跟你说。”南宫北将我拦回了
我无奈地靠回有什么事吗?”
“第一件事情是,邪都在前几天突然被神秘之人血洗,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邪都新主人邪牙下落不明。”
“怎么可能茵她才刚得到圣魔经,还没有这个本领血洗邪都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没有活口,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当时邪都发生了什么状况,不过里面的尸体有相当一部分都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有很多尸体都是呈枯萎状,也就是说,一部分尸体是因为生命jīng华被吸尽而死。”南宫北沉声道。
“剑魔吸!难道是冯德的独mén绝技剑魔吸?”我惊道。
“冯德这些日子一直待在瓦岗堡寸步不离,邪都被洗血的日子前前后后,冯德一直有陪着皇帝出席各种宴会,他绝对没有可能在案发之日chōu身前往千里之外的邪都。”
“不错,冯德就算再怎么厉害,目前也没有可能斗得过邪牙,邪牙的身体百分之三百释放这一招,不是冯德能接下的,难道是那个神秘男子!”我猛然想起了什么。
“哪个神秘男子?”南宫北地道。
“我和齐琳在地狱神殿遇到的那个神秘男子,虽然我只到他一眼,很模糊,但我能感觉到他太可怕了,一定是他,他轻易杀死了魔王,邪都也一定是被他血洗的……”深深的恐惧袭上了我的心头。
“他又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重重地喘着气:“齐琳失踪也一定是因为他,他当时在黑暗中一定和齐琳说过了什么,所以齐琳才会将我赶走的。”
“照老大你的话来看,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一个不知来历、四处杀戮的神秘男子?”
“是这个意思。”
“可是他为什么要四处杀戮?而且专mén找魔王和邪牙这些人,他也许不是坏人?”
“我不知道,虽然只在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可怕,但我敢肯定他绝不是好人齐琳可能已经落在了他手中,不,也许是已经被他杀掉了!”
“不会的,老大,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你别想太多,老大你还是先休息吧,我出去了。”南宫北脸上的表情极为难看,想来他也是认同我的观点。
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还有一件事呢?”
“对了,有个老朋友来到了瓦岗堡找你,这个人一直在白家等你回来。”
“谁?”
“洗仁鲜。”
“她来瓦岗堡了?她不是已经与吸血族人隐居在十万大山中了吗?她有说为什么而来吗?”我皱起了眉头。
“她什么也没有说。”
“什么意思?”
“其实应该说,她一直都不肯开口,看情形她似乎受到了极大程度的惊吓,前几天跑到白家来的她一副失魂落魄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问她话,她只是不停的摇头,我估计能让她开口的人可能只有老大你。”
“麻烦事是一件接一件,她今天晚上睡了吗?”
“睡觉?开玩笑,她根本连眼睛都不肯合,一副闭上眼睛就会死去的模样,这几天以来,都是我吩咐医生让她强制入眠的,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肯让医生接近她,应该说她现在已经不让任何人靠近她了,谁一靠近她,她就出手伤人,医生说了,如果她的情绪得不到安抚,发疯只是早晚的事。”
“事态怎么变得如此严重?我现在就去见她。”我担心地道。
“老大,明天再说吧,你现在也行动不便。”
“又不是出mén,没有关系的。”
“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她的jīng神状态搞不好连你也会攻击的,你现在不堪一击。”
我不顾南宫北的劝阻,拖着疲惫无力的身体来到了洗仁鲜的房
“鲜儿,是我。”我听着屋内凌luàn的呼吸声,心中的担忧更甚了。
屋中的喘气声突然急促起来了,洗仁鲜不断发出闷哼声,一副想说话,情急之下又什么出不出来的感觉。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南宫北不要跟着我,在南宫北一百个不愿意的目光中,我缓步走进了洗仁鲜的临时香闺中。
月光下,洗仁鲜憔悴得吓人,一双美丽的大眼失去了神采,只剩下惊恐与绝望,她无助地望着我,干裂的嘴chún轻轻翕动着,她的jīng神状态的确是非常不稳定,如南宫北所说,她攻击我的可能xìng很高,战斗力全失的我恐怕一招便会被她击毙。
“鲜儿,没事的,我在这里。”我望着神情不断变幻的洗仁鲜柔声道。
洗仁鲜咬着牙地看了我几眼,突然猛地向我扑了过来。
“呜呜呜……”扑进我怀中的洗仁鲜终于哭了出来,她哭得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无辜孩子。
我轻轻地安抚着她:“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只要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鲜儿。”
月渐西沉,洗仁鲜的哭声也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声,我虽然在不断地安慰着她,但我心中的不安却也随之不断的扩大,事情也许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糟糕。
“死了。”伏在我怀中的洗仁鲜突然用哽咽的声音道。
我心头一震,却强作镇定地道:“没关系的,有我在,鲜儿不会有事。”
“全都死了。”洗仁鲜喘气的声音又变得急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