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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姐弟俩目光有些麻木甚至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前的这些事物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令狐冲目光灼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双拳暗暗紧握,果然,只要武功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修行中,风老头曾经说过,这是里是一片江湖,一片可以开创神话的江湖!
血幕缓缓的向着那名女子的身体笼罩而去,慢慢的浸入她的身体,雪白色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所染红,她身上的冰霜渐渐的融解,皮肤也徐徐的变得有了些许血色……
“哇!好神奇……”刘芹现在除了感叹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词语了。
……
与此同时,华山派。
一道身形有些猥琐的身影快步穿过广场,因为此人的脸上有这一块黑布遮面所以看不出他的样貌。
此时,华山派是一片寂静,老岳夫妇、令狐冲下山,其他的弟子都已经去山上游玩去了,这里,除了饭堂里烧火的福伯之外只余下躺在闺房里修养的岳灵珊了。
而且,看此人前去的方向正是岳灵珊的闺房!
转过几个巷道,蒙面人来到了一出院落,果不其然是岳灵珊的居所!
蒙面人踏着小碎步来到了岳灵珊的门前,耳朵附在门上听了没有任何动静之后,这才轻轻的推开房门。
看到里面只有躺在床上熟睡的岳灵珊之后,蒙面人先是一怔,但是他还是走了进去,脚步轻轻的走到岳灵珊床前,整个面庞上仅能看见的两只眼睛露出一抹残忍之色。
“既然令狐冲不在,那就只能杀一个了!”
蒙面人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刃,缓缓的高举,眼中的那抹残忍渐渐的放大……
“嘿嘿,小丫头,要怪就怪你是岳不群的女儿和令狐冲那小子在意的人吧!”
蒙面人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小孩子而产生丝毫的动容和手软,手中的利刃对着岳灵珊的脖子猛的扎下……
眼看岳灵珊就要血溅当场了,难道,她真的就要这么在睡梦中死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蒙面人手中的利刃在距离岳灵珊脖颈不到半尺出停了下来,再也扎不下去!并不是因为他临时良心发现停了手,而是身后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使他的手臂再也不能下移哪怕半分!
“啊……”
蒙面人一声闷哼,手里的利刃再也拿捏不住,脱手掉落……
“嗖!”
后面那人黑色的袖子一拂便将利刃给稳稳的接在手中,拖着蒙面人的身体往后一拽便出了这个房间,走后还不忘拂袖扫出一阵劲风将房门给带上,然后拽着蒙面人几个闪跃消失了踪影。
房内的岳灵珊依旧熟睡,这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
华山派,一处偏僻的院落。
一道黑影倏地落下,蒙面人被一把甩在地上。
“你……你是什么人?”蒙面人眼神中透露出了惊恐之色,到现在他才看到对方也是黑布遮面,不过人家更彻底,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衣之下。
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是眼前之人的对手!
黑衣人苍老的声音缓缓开口道:“你甭管我是谁,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一个死人知道多少都是毫无意义的!”
“你……你想杀我?”
“哈哈,害怕了?刚才那股气势哪去了?本来依你这残忍的心性如果稍加培养必将是一个可用的一流杀手!不过现在看你这怂包样……”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蒙面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右手背到身后,紧紧的握住藏在腰间的一把短剑剑柄,准备随时输死顽抗并且凭着对华山地形的熟悉来逃生。
“嘿嘿,不要紧张,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取你的性命,我只是说你活着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丝毫价值,跟一个死人没有太大区别!虽然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却知道你是谁!说起来,我们二人来华山的目的基本都是相同的,你既然对我的计划构不成威胁,我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去拍死只苍蝇!”
“那……那你为什么要……”听黑衣人如此说,蒙面人的紧绷着的神经也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些。
“为什么要阻止你是吧?”
蒙面人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已经替他肯定了黑衣人的说法。
“你要知道,人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做,否则,你会付出比死亡还要恐怖的惨痛代价!”
“华山上,我看谁都不顺眼,老的虚伪,小的势利!唯独一个叫做令狐冲的小子我看得顺心,很合我的胃口!所以,日后你若是想要对那小子动什么歪脑筋的话,就先掂量掂量自己这条命值几个钱!”
“你……怎么知道?
“哼!”
黑衣人一声冷哼,手中的那柄短刀斜斜的向前一掷,那柄短刀倏地划破蒙面人的右臂,“嗤”的一声没入地面,深深的扎进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不可见柄!地上只余下一口深深的孔洞!
这股内力,深得恐怖,也可怕得恐怖!华山之上,至少岳不群是无法做到!
蒙面人吓得惊出一头冷汗,如果对方想要杀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这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潜伏在华山?还有,他为什么对令狐冲那个臭小子如此回护,难道就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第六十四章 抢夺雪莲子
“我忠告你一句,最好不要去伤害那个小丫头,不然,你将会付出比死亡更可怕的代价!”
说完,黑衣人徐徐转身,“还有,今天的事,如果你敢跟别人透露出半个字的话,你都不会如愿的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撂下这句话之后,黑衣人的身形便如同一道黑影般的几个瞬息消失了不见。
此地,只余下了那名悲催的蒙面人正捂着被割破淌血的右臂怔怔的愣在原地……
渐渐的,已经是中午了,但是抬头却看不见太阳,昔往耀眼的光芒已经被遍布天幕的乌云所遮挡。
华山一处乱树丛中,一群少男少女打打闹闹,欢声笑语不时的传出,他们的年纪大都在十一二岁,正是以陆猴儿为首出来游玩的一众华山派弟子
。
“喂!梁发,你从一开始就一直靠在那板着个脸,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不快来我们大家一起好好玩个痛快!”
梁发不急不缓的道:“我不喜欢吵闹,好了,已经是中午了,我们该回去了!”
“喂!你什么态度嘛?跟你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
“好了,陆师兄,说起来我的肚子早都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就是,玩了半天累死了!我们回去吧!我也早就饿了!”
……
经此一提,几乎所有人都像是多米诺骨牌那样起了连锁反应,纷纷嚷着要回去,陆猴儿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拗不过人多,只得跟着人流意犹未尽的返回。
巧的是他们回来的正是时候,饭堂刚好在这个时间开锅,一群人你推我挤,不顾形象的涌进饭堂。
待所有人都坐好之后,劳徳诺方才慢慢吞吞的从门外走进来,他的右臂用白布简单的包扎了起来。 “咦?二师兄,你这半天上哪去了?还有,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一名少年问道。
“嗯……我……我练剑时不小心划破了!嘿嘿,不小心弄的,不小心弄的!”
“哦!是这样啊!二师兄以后练剑可要小心点啊!”
“是啊是啊!怪不得不和我们一起上山去玩,原来是躲起来自个儿偷练剑,哈哈,二师兄你可真够诈的啊!”
一众师弟调侃起了劳徳诺,看来这个老小子在华山上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菜来了!来来来,今天的主菜是烧鸡,很有营养的,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儿……”
福伯端着一盘盘的烧鸡往每张桌子上送。
一些懂礼貌的女孩子说了声“谢谢”,反观那些男孩子除了心思细腻的梁发之外,却很少有人注意到福伯的存在,几乎是视而不见,这也许是男生大抵比较粗心的缘故吧!
劳徳诺的目光不经意的和福伯的眼睛对视了一下,瞬间,他的瞳孔一阵收缩,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手里的碗也掉在地上打碎了!
“二师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一名弟子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没事……”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当心别扎脚!别乱动,我来收拾。”福伯
说了一句,便走来将地上的饭和碗渣清理干净。
“唉!可惜了一碗饭呐!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哇!可惜了……”福伯一边叹息,一边准备去重新盛一碗。
“等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