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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我接着问道:“那欷侃和许南呢?”
这对我很重要,对李云帆,我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他肯定是想将这十万两的银子给凤凰,然后自己卷铺盖走人,跟我玩人家蒸发。这样,我的财富就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凤凰那里,李云帆就是二传手。
不过想来,李云帆也够愚忠的,要是凤凰想贪我的钱,我早就变成穷光蛋了,我的钱全在容爱山那里呢。
还是老话说的对,谈钱伤感情。我和凤凰就一直这样僵着,屋内安静得有些诡异,门口素素刚要进来,看到我和凤凰这般,又退了回去。
凤凰看了一眼素素,笑了声,“你放心吧,对你的钱,我没兴趣。”
这事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转过头女生爱的跳楼”大人给我的评论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
我其实非常讨厌在穿越文中加歌词,但是这一章实在是为了情节需要,若有某位大人认为雷人的,请自动忽略,拍砖请轻拍哈。
最后还是请看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提出宝贵意见,你们的意见是我不懈的动力!!!尽管有大量的难民涌入京城,但“七王之乱”并没有引起靖朝上下高度的重视,人们相信,以萧家军的传奇,“七王之乱”根本成不了气候。在京城,照样是声色犬马、歌舞升平,一派富贵风流气象。
“王妃,今年已经不流行在头上插花了。”
在头上插花,而且越大越好,无疑,这是谢幕传播开来的时尚,但却不是他创造的。我一次无意中将他刚做好的绢花插在头上,他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我心神一颤,完了,这位谢幕同学的嘴巴可是很毒的,这下又要被他批得狗血喷头。不曾料到,他的眼中闪出一道亮光,就好象看到了仙子下凡。
去年走在大街上,不管中年欧巴桑,还是未出阁的小姐,头上无一例外地插着鲜艳的花朵,有真花,也有丝绢做成的假花。
今年却流行简单素雅,但我依然让晓莺给我头上插上一朵丝绢牡丹,灿烂夺目。然后在穿的粉绿色衣裙上也绣上大朵的牡丹花,绿叶配红花,我觉得恶俗,但晓莺她们觉得惊艳。
我这是干嘛呀?
我要去参加苏月容的寿宴。
还是容恪生前那次有见过苏月容,有一年多了吧,容恪死的时候她也没有来。我以为,我和苏月容从此以后会老死不相往来,不曾想,她竟然会邀请我参加她的寿宴,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我正在为容恪守丧么?
我一直想过太平日子,可是这个世界就是,我越想远离麻烦,麻烦离自己就越近。我刚被容珏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这下子,他那个小妈又来找我的茬。
我一直在想,这到底是谁的主意?苏月容不喜欢我,所以想看我笑话,这是有可能的;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苏家,苏家人是最不喜欢我的,也是最想看我倒霉的。
不管怎样,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场阴谋。
后来,等我和苏捷熟络后,苏捷说,这是他的主意,本来只是想看着我出丑。我听到苏捷这么说的时候,差点气吐血,因为苏月华寿宴确实是一场风波,而就是因为这场风波,我本来准备过的散淡生活,又是无期限搁置。
我前一天晚上把这事跟凤凰说了,让他第二天等我一起走。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响,嘴角轻勾,眼神嘲讽,仿佛在说,又不是什么绝代佳人,不知道东施效颦、丑人多作怪的下场是很可悲的么?
我撇撇嘴没理他,野百合也有春天。
寿宴那天,我故意迟到一会,当我和凤凰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苏月容的慈安宫中顿时鸦雀无声,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吸气。
我本来是想挽着凤凰进场的,他不同意,说会玩过火,引火烧身,只同意走在我的身后。我才不相信他会如此好心,不过是担心火烧到他身上,危及自己在靖朝的地位。
我扫了一眼四周,各人的表情算是千姿百态,不过大多数是鄙夷之色。今天过后,我的放荡之名又有了新的佐证。
“臣妾慕容氏叩见吾皇万岁,太后千岁,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皇婶请起。”
经过上次抄家那事,我现在听到容珏的声音,心中竟然有些微微发颤。不曾想,我竟然会对一个小屁孩怕成这样。
“谢皇上,谢太后。”
“赐坐。”
我愣了五秒钟后坐下,这所有大臣和命妇还都站在这里呢,为什么偏偏让我坐呢?还把我当首辅大臣的内子?
我心头有些纠结,只听到苏月容有些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现在还是雍和亲王的守丧期,哀家请雍和王妃过来,是听闻王妃对王爷用情至深,愿意承担王爷的一切罪责,怕王妃过于伤心,伤怀了身子,想让王妃过来热闹热闹。”
还没等她说完,我心里已经是一咯噔,我现在明白容珏为什么敢下密旨抄我的家了,他的背后原来是苏月容。苏月容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呢?十之八九是母子连心,不想让皇权旁落他人。但苏月容现在提这事干嘛呢?这事还没完?
再说了,我那天大义凛然,也是有前提的,如果容恪有过失,我来承担,她现在可倒好,直接说是“罪责”!
我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赶紧跪下,请求饶恕。但我没有,我的头一直低着,看着自己的一个手指被自己折磨得,慢慢变成青紫色。
这个椅子还真是不好坐,还是站着舒坦。苏月容话音落下,我慌忙站了起来,直面苏月容,朗声道:“恕臣妾愚昧,对太后的话不甚理解。臣妾曾经请求皇上,将事情调查清楚,难道王爷生前真的有犯下什么滔天罪行?”
苏月容冷冷地扫过我的脸,半响没有言语,她不开口,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我就这样笔直地站着,等待苏月容的答复,终于,苏月容懒懒地笑了声,“怪哀家不好,哀家失言,王爷是有功于社稷的贤臣,怎么会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呢?”
我头脑中紧绷的弦松了下来,苏月容摆明了是在给我一个下马威。她在告诉我,虽然在上一回合,我赢了,但不代表她会就此放过我。
我在靖朝,和苏家人看来是天生不对盘。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这个氛围怎么看都不像是寿宴。别人不吱声,我也不开口,言多必失,我可不想被苏月容抓住什么把柄在手。
不过下面一个声音响起,我是怎么也躲不开了。
“雍和王妃对王爷还真此心不渝、天地可鉴啊。”人群中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已足够引起一阵骚乱。
瞧瞧,挑衅的来了,是苏捷,我愤愤地看过去,只见他恣意悠闲,嘴角微微上扬,狭长的凤目露出狡黠的光,正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我心思急转,还没等我开口,他突然沉声道:“不过,为什么忠贞如王妃,在王爷尸骨未寒的时候,自己身着却如此艳丽,难道是在表达对王爷的怀念么?”
我抬头直视苏捷,这还摆明着让我下不来台了。不过也是我没想周全,本来穿成这样,是针对苏月容给我发的这个邀请,却无意中以自己的矛戳了自己的盾牌。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王爷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太后娘娘请臣妾来贺寿,不就是想让臣妾早日从悲伤中走出来么?”
我说话的时候,眼光注视着苏月容,她听到我这么说,微愣了一下,四周又一次安静下来,我停了半响,继续幽幽地说道:“苏公子不觉得王爷就是一朵华贵绚烂的牡丹花吗?”
容恪长相似华贵的牡丹,短暂的一生似绚烂的牡丹。如果给容恪一个雅号,倒可以叫他“牡丹公子”。
听到我这么说,包括苏捷,所有人都楞住了。
“王妃说的是,雍和王爷的一生确实是华贵而绚烂,值得臣等永生怀念。刚才犬子对王妃有所冒犯,还望王妃不记犬子的过失。”
原来是苏捷的老爹苏月礼,长相厚道,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者,谁能想到,他几乎控制着整个靖朝的经济命脉。
不过这话怎么那么奇怪呢,“过失”?这根本就是故意。我跟苏捷八成是八字相冲。
“雍和王妃,刚才小侄对王妃有所不敬,今天是哀家的寿辰,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给哀家一个面子,放过小侄这一回。”苏月容笑着开口道。
笑容和刚才带着阴谋算计的那种懒洋洋的笑容截然不同,这个笑容观之可亲,本来就柔和端庄的面容越发显得婉约秀丽。我一直觉得她长得很一般,其实她的美丽只在不经意间轻轻流露。
我心中犯嘀咕,想来这姑侄二人关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