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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也很容易被人揩油。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这些活动就一律免了啊!”
“喂,你的担心太多余了吧。我可是去和大学同学聚会,又不是去见什么混混小流氓,用不着你来担心我会被人占便宜或者被揩油了?”
“大学同学怎么了?熟人也不代表个个都是好人啊!你能保证你的同学中没有居心叵测的人?没准哪个男生一直在打你的主意呢?小心一点总归不是坏事了。”
池清清慢吞吞地说:“如果我告诉你,今晚参加聚会的都是女生,你会不会放心一点呢?”
雷霆笑嘻嘻地坚持:“嗯——还是不放心。也许哪个女生是同性恋,偷偷暗恋你很久了,打算今晚借着酒劲对你下手呢?”
池清清无法不爆笑:“天啊!亏你想得出来。警察干久了,是不是都这么草木皆兵啊?”
“嗯,虽然刚才那句话是玩笑话,但说句老实话,警察这一行干久了,的确是会变得特别小心谨慎。你们的活动大概在晚上几点结束?到时候打电话给我,我过去接你。”
池清清愉快地点了头:“OK,到时候我再联系你。现在我要出门去找乐了,BYE…BYE。”
池清清和吴悠当晚在同学聚会上玩得很开心。
这天参加的聚会全是女孩子。大家AA制,先找了一家餐厅吃晚饭,再去了一家KTV唱歌和蹦迪。玩到午夜十二点后才尽兴而归。
准备回家前,有男朋友的女孩都打电话通知了对方过来接自己,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在KTV门口被男友接走。最后只乘下池清清、吴悠和另一个名叫陈静的女孩子。
陈静有些奇怪:“怎么凌锐还没来呀?刚才打电话给他时就说马上出门,拖了这么久还不见人影。”
一边说,她一边再次用手机拨打了男朋友凌锐的电话。可是电话却无人接听,让她无法不生气:“这家伙怎么回事啊?居然电话都没人接了,难道忘带手机了吗?”
池清清在一旁安抚她说:“他都答应了过来接你,人一定已经在半路上了。手机没准还真是忘带了。”
吴悠也说:“是啊,忘带手机很正常,出门时走得太匆忙的话就会不记得。陈静你别打了,安心再等一会儿吧。”
又等了几分钟后,雷霆开着车赶到了。可是凌锐仍然不见踪影,这下陈静可就没法安心了。
陈静和男朋友凌锐在S市某居民小区合租着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地址离KTV并不算远。凌锐平时上下班有辆电动摩托车代步,如果他接到电话通知后就骑车过来,大概一刻钟左右就能赶到。可是现在连雷霆都从距离更远的公安局开车赶来了,凌锐实在没理由还不出现。除非——他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这个念头让陈静没法安心,满脑子都是凌锐出了车祸的可怕画面。而无论是池清清还是吴悠,或是雷霆,也都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这样的猜测。他们一致决定先开车送陈静回家。路上雷霆还有意开得很慢,沿途仔细查看马路上是否有发生了车祸的迹象。
直到雷霆的汽车在陈静租住的小公寓楼下停住时,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下车后,陈静就急不可耐地跑去不远处的车棚,打算查看凌锐的电动摩托车是否停放在那里。雷霆叮嘱池清清和吴悠留在车上等,自己也下了车跟过去。结果,他还没来到得及走车棚前,就先听到前头的陈静一声骇叫。
“凌锐,你怎么了?”
车棚里,陈静发现了凌锐正一动不动地躺在他那辆电动摩托车旁边,也不知是死是活。雷霆赶紧跑上前查看,一探他的口鼻处还有呼吸。但是他的双眼中各有一缕细细的鲜血往外渗出来。
紧急召来的救护车,把凌锐送去了最近的医院接受救治。
经医生检查发现,凌锐的双眼都已经被针刺伤——角膜、虹膜、水晶体全部被从瞳孔正中央笔直刺入,手术无法修复,结果只能是终生失明。
对于这样的结果陈静无法不惊骇难当,陪同着她的池清清和吴悠也双双骇然。一开始她们还设想凌锐的迟到是不是因为遭遇了车祸,可是结果却比想像中的更加糟糕。他被人为刺瞎了双眼。为什么他会招来这样的厄运?到底是谁对他下了这样的毒手呢?
如此特殊的伤人手法,无形中显示着加害方与受害方之间存在着私人恩怨。所以雷霆向陈静大致询问了一下凌锐的个人情况与人际关系。
凌锐二十八岁,来自北方的一座省会城市。大学毕业后他进了一家外资超市工作,现在是超市的收银主管。他是一个性格比较严谨的人,不太容易交朋友。尤其在工作方面对下属的要求很严厉,只要出了错就会被他严厉批评,所以手下的收银员们都有点怕他。
“就算凌锐的人缘不够好,收银员们都不太喜欢他,但也不至于会招来这样的报复吧?谁会因为几句批评就把上司刺瞎啊!这实在太没道理了!”
雷霆也觉得仅仅是工作方面的严格要求就导致下属如此残酷地报复上司,有些情理不通。肯定是因为别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估计只有凌锐自己本人才清楚。不过,他现在还在昏迷中,无法提供任何线索。因为凶手动手前用麻醉针扎晕了他,脖子上的针眼还清晰可见。
不过,雷霆还是叮嘱陈静一会儿正式做笔录时,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详细告知办案警察。因为调查案件时,任何线索都不能轻易放过。
在发现凌锐明显是遭受了人为伤害后,雷霆先是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通知了小区附近的西川派出所,将这桩伤人案交给他们处理。
西川派出所的几名警员在车棚附近进行了搜查,结果一无所获。车棚只是一个简易的户外车棚,除了有一层遮雨棚外,根本没有墙壁与门框,任何人都可以轻易走进车棚。而小区也是一个老旧居民小区,监控摄像头只有两个,分别安装在小区的入口与出口,根本拍不到出事的车棚。
虽然,警方可以通过调阅出入口的监控来排查案发当晚所有出入过小区的人。但是因为监控的角度与分辨率有限,无法提供清晰的画面,所以这条路基本上是此路不通。而另一个侦查方向,就是追查麻醉针的来源。
经检查,凌锐身体里的麻醉药是一种医用麻醉药的成分。麻醉药属于受管制的药品,一般人是不可能弄到手的。通常情况下,只有医院里的医生才能开具这种处方药。
凌晨两点过后,陈静独自留在医院陪伴凌锐,雷霆开车送池清清和吴悠回家。一路上,两个女孩子一直在不停地摇头叹气。在感慨着这桩飞来横祸之余,她们还猜测着那个对凌锐下如此毒手的嫌犯是不是心理变态。
“我觉得一定是啊!因为真的太变态了。就算他和凌锐有仇,暴打他一顿出口恶气也就OK了。干吗非要刺瞎他的眼睛啊?这样子等于把他的整个人生都毁了,真是太残忍了!”
池清清这番话吴悠深表赞同,同时她还不无后怕地说:“现在我简直要感谢洪艳秋当初只是试图用绳子勒死我。如果她也像今晚这个变态一样把我弄成了瞎子,那我真是还不如死了算了!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心理不正常的变态呀?超可怕,清清,以后我们晚上还是别出门了。地球太危险,好想回火星。”
池清清叹口气说:“是啊,不如我们组团回火星吧。”
因为凌锐的遇袭事件,雷霆头晚在医院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家睡觉。而第二天又得早起去上班,他不可避免地挂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
马啸见到他时,不由地要问:“你昨晚干吗去了?怎么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昨晚十二点钟去一家KTV接女朋友回家时意外遇上了一桩案子。搞到半夜三更才回家,所以严重睡眠不足。”
“又遇上什么案子了?你没打电话半夜吵醒我,看来应该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虽然不是人命关天,但案情其实也很恶劣了。清清一位大学同学的男朋友,昨晚不知为什么被人用麻醉针扎晕后再刺瞎了他眼睛。”
马啸都听得吃了一惊:“啊!刺瞎人的眼睛这种袭击方式可不常见呢。这个男人跟凶手之间一定有私人恩怨,他是不是曾经意外造成过他人失明啊?”
“不清楚,因为昨晚我离开医院时,他还没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不过我也觉得,他一定是曾经给别人造成过类似的伤害,所以才会招来这样的报复。说实话,这种报复绝对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
“那是肯定的,对很多人来说,如果从一个正常人忽然变成瞎子,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