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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人赞赏!”良子轻轻掩了掩嘴,笑眯了眼。
“小姐,这女子好似不太对。”就在这时,一旁的卢修武突然道。
“你也这么觉得?”其实不只是卢修武,就是简儿也感觉文秀秀有不对,至少她的一系列表现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会做的事。说句难听点儿的话,就跟神经病似的,简儿撇了撇嘴,心下忍不住暗暗吐糟。
等会,不会吧……,像是想到了什么,简儿瞬间睁大了眼,有些囧囧地望着那倒在地上的文秀秀。这不说不觉得,这提起来了,倒让她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般。想了想,简儿站起身走到了文秀秀的身边蹲下,然后伸手扶住了她的脉门。
紧跟着,简儿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望着依旧躺在地上的文秀秀不知该怎么说好了,意外?叹息?同情……,好像都有点,但却又好像都不是。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只学得这丫头性子执拗了点,这想要点啥不管怎么样,不管如何,软磨也好,硬泡也罢,就一定要得到。不过,孤儿院条件也就那样,大家伙都差不多,也没谁能得点什么特别好的东西,所以这样的情况也少。倒不曾想如今……
哎~,等干爸的人来的时候自己帮着提一嘴吧,倒不是想帮着幼年曾经的小姐妹脱罪,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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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有客访。”没有让简儿等太久,锦绣爸就带着一人赶到了。
“简丫头,你没事吧?!”锦绣爸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简儿面前,上下打量着。这前一刻他还提点着让这丫头小心那文秀秀,这后一秒就被告诉,这人已经找上门来了……,回想起调查卷宗上的那些事实,比起文秀秀那个小小年纪就已经心狠手黑的双面人,自家干女儿就跟朵纯洁的小白花似的(简儿囧:干爸,小白花可实在不是什么好形容词。)怎能让锦绣爸不担心。
“干爸,我能有什么事,有这么多人在呢,文秀秀一个小丫头还能翻得出花来啊。”说话间,简儿朝一旁的沙发上呶了呶嘴,“呐,人就在那边,你们可以带走了。放心,她没事,只是之前意图攻击我,所以被良子打昏了而已,估计再要不了多少她应该就能醒了。”
“欧阳书记,是文秀秀本人没错。”一个大盖帽拿着一张相片,仔细核对了一下人,确定没错后朝锦绣爸汇报道。
“很好,小李你……”
“等会干爸,我还要跟你说个事。”简儿瞄了依旧昏睡的文秀秀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道,“那个,我觉得她这里……”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问题。”
“怎么会……”锦绣爸的眉一下子皱紧了,关于这一点他收到的卷宗资料上可没有丝毫记载。不过,对于简儿的医术锦绣爸却是信服的,毕竟他们欧阳家的大小子,还有自家那个不让他省心的闺女那都是其医术的受益者。而且据他对这丫头的了解,如果没有一定把握,这丫头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你确定?”
“嗯。”简儿用力点了点头,“确定!之前良子将她打昏后,我担心良子手下没个轻重,所以给她把了脉。不过……”
“不过什么?”感觉简儿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锦绣爸一下子提起了精神。简儿没说话,只是抬头望了房间里几个大盖帽儿一眼。
“你们先出去吧,连文秀秀一起押走,我再交代我女儿几句话就走。”锦绣爸朝几个大盖帽吩咐了一直声。
“是,欧阳书记。”那个叫小李的似乎是这一群人的头,一个立正站直了身体,“还有,欧阳书记,今天的事我们还需要做个笔录。”
“这个让良子跟着你们去吧。因为如果不同意外,一会我可能还会有访客来,所以……”简儿对小李露出了一个“抱歉了”的表情,“对了,做这个笔录不限谁的吧?而且,打从文秀秀进来这良子就一直跟着,从头看到尾的,你们有什么要了解的,问她就好。”简儿朝良子吩咐道。
“不限谁。如果你没空,让这位,额,良子管家去做笔录也一样的。只不过如果还有需要您配合的地方的话……”小李应道。
“到时你们再来找我就好,当然,如果不是很紧急的话,最好能错过今天,或者说稍晚一些再找我也成。”简儿应得爽快,说完后转向了良子吩咐道,“良子,你去配合几位同志做个笔录。”
“嗨!”良子应了一声,然后很小J国化地朝在场的几位大盖帽儿鞠了一躬,“我是良子,别墅的管家,请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小李有些僵硬别扭地欠了欠身算是还了礼,“良子管家,请。”
等人都走出去后……
“还有什么?说吧。”锦绣爸这才望着简儿问道。
“那个,干爸,你知道的,我会一点点医术。”简儿抬起手,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动作。
“然后呢?”锦绣爸挑了挑眉,会一点点医术?这位可真是太过谦了。
“然后那个,你没没来的时候,我帮文秀秀把完脉,就顺手帮她治疗了一下,通了通经脉,定了定神。”简儿摸了摸鼻子。
“接着呢?”想起之前简儿提醒他关于文秀秀的病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的的样子,锦绣爸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嘿嘿,就是那个,干爸你也知道的,那号子毛病,就是再怎么神医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人给治好啰。尤其是在只动了针,还没服药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说到这里时,简儿停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虽然不能一次治愈,但是既然我出了手,这想要看到点效果那还是没问题的。”
“有话就直说!”锦绣爸示意简儿不用再绕圈子。
“我的意思是,我那针吧,能管三天,这三天,文秀秀那是啥毛病都没有,精神头也会较一般人更好,而且思路清晰,条理清楚,精神状态极度稳定。”简儿道。
“三天后呢?”锦绣爸问。
“那个,我施的那针如果在普通人身上,只会让人精神精点而已,但如果是像文秀秀那样情况的病人,嗯,那就会在第四天的时候她会出现精神状态萎靡,情绪不稳,幻听,妄想,那症状就像是她那毛病严重化,两天后恢复正常,嗯,也不能叫恢复正常,如果没有进行持续性治疗,不带药物辅助的话,两天后我之前的治疗效果就会消失,她的情况就会又落回同之前一个样。”简儿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
“那个,干爸你知道的,我没啥意思,我这不就提醒一句嘛,具体怎么做,您自个看着办。”简儿耸了耸肩,一副这事跟我木有关系,我只是负责提醒一声,该怎么拿主意,那是你自个的事,咱不干预。
“小滑头!”锦绣爸笑骂了一句,忍不住伸手朝简儿的小脑门儿戳了一下道,“行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了,其他的你别管,不过干爸跟你交个底,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文秀秀都不再会是你的麻烦。”
“那我就谢谢干爸了。”简儿跟锦绣爸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笑容。
大家都不傻,简儿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施的那个针说难听点并不是用来救人的,而是用来让锦绣爸方便“自理”问题的。处理什么问题?自然是处理楚家的问题!
虽然对于文秀秀的事,楚家在第一时间表了态,但是文秀秀的那事可以说是可轻可重的。往轻了说,她整的那些事是她个人行为,这楚家人没掺和进去,更没从中牟利,这谁家没有个糟心的亲戚,按着这么算,这楚家也是受害者,是被坑了的那群人。
可问题有这么简单吗?且不说这上嘴皮儿打下嘴皮儿,你说没从中牟利就当真没从中牟利了?这谁知道这里边有没有别的道道,说这些事都是一黄毛丫头给整出来的,虽然这确实是事实,至少按锦绣爸查到的情况与这么长时间来他对老楚家的了解这应当是事实没错。可这话说出去,谁信?
文秀秀是老楚家的外孙女,哪怕是领养的,但是她身上打着的却依旧是楚家人的标签,她做下的那些事也是打着楚家的名号招牌去做的,而这所有的一切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抹得掉的。
因此文秀秀的事怎么判,判多重,都将对楚家产生极大的影响。这么一来,简儿送上的这一“礼”那么可操作空间可就大了,锦绣爸的智商完全可以凭此为契机,灵活调整,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楚家,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