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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脱不了暴躁,眼下没了灵魂的地斩的确对付不了呢,只是有些事情,可能不能做得太明了,毕竟敌暗我明啊!
连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气和灵力都各自找到了归属,边是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适才没顶的水依然退去,如今只稍稍没过脚踝,可尽管如此,眼下的连生依旧狼狈异常。
连生轻轻展开他的右手,一缕冥色泛着银光的幽火边是簇然于手中,连生随便朝着墙上一挥,那冥色泛着银光的幽火便是沿着石壁铺设而去,那原本漆黑的石壁,每一块碎石之间居然泛出幽兰色的光来,恍如这些普通的石块原本就是水晶般璀璨一般。
随着石壁亮光的显现,连生的身影也渐渐明晰起来。这是一个清丽的身形,虽然狼狈,但依旧无法掩饰起清丽绝色的本质。而更重要的是,在这个身形的举手投足间居然还有着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味道,似是天真,又多有几分邪惑。
连生的身形并不特别的高,换算成人界的标准也不过一米七六左右,可是身形却是纤长,看起来尤为的挺拔。眼下连生身上几乎可以算得上寸缕未着,但长发几乎长及脚踝,发如银丝,在幽蓝的石壁光线的照耀下,闪现出银蓝色的光泽,密密的披散于身前身后,倒是将未着寸缕的身体遮去了几分,可是那露出的片点肌肤,却是白嫩如婴儿般,令他那似是天真的气质尤多了几分。那原本该是灰色的眼睛,如今却是又浅了几分,如水漾一般,又如一鸿深水,天真中带着几分神秘。
连生看着自己的狼狈,微微一阵叹息。照旧是右手轻划,那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开一道弧线,细碎的银光立时便将连生包围,那原本还沉寂着在脚踝中的水,居然成了一组水幕,将一切窥探的视线挡去,再出现的时候,连生依然穿戴整洁,一色的白衣,只在下摆用金丝银线绣出遍地金莲花开的样子,长长的头发被银蓝的发带束起于身侧,只在额前留下浅浅的刘海,刚好将那才刚刚由银莲的封印遮挡了过去。看似随意简洁的装扮,却又透着几分无法掩饰的雍荣华贵。
连生苦笑着抬起右手,果然手中依然被银丝缠绕出一条手指相连的腕链,链在手背交织出银莲的图腾。唉,这银莲的力量,每每都脱不开“华丽”二字,算了,到时出去另外弄件衣裳便是了,眼下就“将就”一下这银莲的服侍吧。
连生看着身侧的池水,轻轻一笑,虽是极尽恬淡,但眼中的那抹一闪而逝的俏皮早就泄漏了他的性情,他会是这样一个高贵高雅的人吗?哪怕世人都说是,轮回和大地之母也是不会答应的吧。看来这混沌世界注定要承接连生接下来的算计了,而连生算计的根本无非就是四个字,那便是“天翻地覆”。只是不知道啊~有几个人能够承接他的“天翻地覆”呢?
连生对着池水说道:“既然是你引我过来解开我的封印,也该送我出去不是吗?”
池水当然不会回答连生的疑问,但那原本遍布于地的池水却是回笼成一股,朝着前方缓缓的淌去。
连生微微一笑,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呢!
第四十八章 现身试炼场
话说池水为处于神秘之地的连生指引了一条通往出口的道路,连生自然也就顺着这池水所指引的方向缓缓的向前走了出去,连生走得极慢,倒不是他有心欣赏这乌漆抹黑地方的风景,实在是他脚上未着鞋子,走不快啊!
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弄双鞋子穿穿?说来也是无奈,因为纵然如今的连生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但是,无论一个人如何强大,总还是会有弱点的,而连生的弱点,便是他那双天足,而他,可怜的,没有办法用任何法力来护卫他的双足,包括变出一双鞋子来给自己穿!所以,连生只能赤着脚慢慢地向出口行去。当然,他也可以用瞬息换位,让自己出现在某个地方,可问题又出现了,他有灵力没错,他有强大的灵力也没错,但是……他毕竟还没有修行过,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应用他强大的法力,让自己跑出这个该死的地方,所以,无奈的,他只能虐待一下他的天足,慢慢地走。而且他也有顾忌,怕一时激发灵力给有心人士以可乘之机,毕竟眼下敌暗我明,必须做得低调一点。
好在这路也不是变态的长,走一会儿便能见着光了,再走一会儿便在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口,这洞,不大,却刚好可以让连生弯身走出去。于是连生也不讲究什么,躬着身子,便也钻了出来。
一出洞口,一阵亮堂堂的白光刺得连生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睛,狠狠地呼吸着干燥的空气,将洞中的阴霾完完全全地扫了开去。渐渐的,感觉着整个身体,以及那完全融入于身的灵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吸纳干净后,连生才有些不甘愿地张开了眼睛。
这个地方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却绝对不是他此刻从洞中爬出来的好地方,何况眼下的这个时辰,貌似更不是一个好时辰了。
知道这里是哪吗?
连生苦笑地看着眼前的环境。
呃,虽说他对竞技学院极端的不了解,但是有一个地方,他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那便是试炼场,也就是他当初排着长长的队伍参加考试的地方。而平时的试炼场,简直就是一个师长训话的大场所,而每日的早晨在这个大试炼场上,还有所谓的晨会,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就是晨会的时辰。你知道他现在站在哪吗?就站在师长训话的大台子上,嗯,貌似它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名字,叫做“司令台”。
试想一下,他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地,从司令台前钻了出来,能不引人注目吗?只是,怎么就没人发现那个洞口呢?
连生想着便朝自己适才钻出来的地方望了过去,这一望,才明白了过来。如果他没有预料错误的话,那么适才他所在的洞口,应该是被某位高明的人士设下结界的,因为从外面望去,地面还是地面,台子还是台子,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洞。连生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才意识到自己的出现的确是突兀,便想着退开去,可那些一直盯着他的人,如何肯放过他,而经过适才的愣神,那些人早就反映了过来,将连生团团围住,连生才抬起他的一只粉白的脚丫子,震耳欲聋的威吓声便也立时响了起来。
“站住!”围住连生的一群人中,一个衣着规整的黑衣男子,持着一把雪亮的长剑,对着连生喝道。
连生看向这个貌似穿着学院制服的男子,有些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不过见着男子一脸严肃的样子,连生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倒是乖乖地将那才伸出去的脚丫子,又收了回来。
“你是谁?”还是这个男子发话,看起来这个男子应该是一个小头头。
“你又是谁?”连生第一次张口说话,声音有些轻轻的,也有些磁性的低沉,说实话,他自己听了还有些不习惯,总觉着不是自己的声音。
大致是见连生乖乖地站着,没有太大举动,男子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指着连生的长剑也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我是竞技学院的学院院生委员会主席,六年一班的草迷。”
连生一听男子说自己的名字叫草迷,总算是恍然大悟过来,他还想呢,怎么这么熟悉的,原来就是当初一起去雪幻山时的同行,那个唯一的男学生。
“你不认得我是谁了?”连生轻轻一笑,眼中滑过一丝俏皮。他知道自己的模样变得很多,估计这草迷是认不出他的。不过谁让草迷是帅哥呢?而他的恶趣味就是看着帅哥恼羞成怒。所以,连生稍稍释放了自己周身的一些灵力。
草迷皱皱眉,他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强大。那人适才只是站着,除了觉着长的绝丽之外,倒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可这一说话,却也催动了一股子灵力向着自己压了过来,令他手中的剑居然是一阵阵悲鸣,令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眼前的人,十分的强大,那种深不见底的强大,他只在自己的导师坎墨言身上见识过,可那也是在坎墨言有意识的加倍释放灵力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而眼前的男子,谈笑间居然也有如此可怕的威压,如何不令他心惊。他几乎想要从这台子上退开去。
可是,天生的责任感,又令他强迫自己依旧站在了这个台子上,他不可以退却,他是学院院生委员会的主席,他必须保护底下参加早会的学弟学妹,哪怕他对上这个绝丽的男子几乎是以卵击石,他也有责任阻拦到底下的人叫来学院的导师为止,哪怕这会令他的真身灰飞烟灭。
“你到底是谁?”草迷勉力平稳自己的心绪,问道。
“我吗?”连生轻轻一笑,看着草迷已然有些苍白的脸,嗯,他是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