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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郦芜蘅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她顺着绿芜的视线也看了一眼小彩,小彩天真烂漫,摆动着自己的身躯,那意思仿佛在说,我吧,我去!
郦芜蘅不禁开始担心起来,“绿芜啊,你可不要轻易就搞出人命来啊,到时候可就不得了了,虽说他们很坏,但是,我们也不能伤人啊!”
绿芜白了郦芜蘅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也就这点出息!像你那个小叔,你奶奶什么的,真的那么烦他们,干脆的,让小彩出去,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犯事,好好的在床上躺着,我又没说真的要把他们弄死!”
绿芜从未离开过空间,对外面的人情世故一点也不了解,她无法理解郦芜蘅这种,明明恨透了一个人,却还要看着他成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来回回的感觉。
现在看她被逼到这个份上了,还一点惦记着不能伤人,真是的,如果小彩想让一个人死,保证没人察觉得出来,真是胆小极了。
绿芜无法明白郦芜蘅那种长在红旗下的孩子,杀人,对她来说,就像是天塌了一样,她还记得曾经学过的哲学,里面说了,存在即是真理,当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她能说得出来这样的话,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很抓狂。
郦芜蘅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担心嘛,绿芜啊,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主意,你也给我说说。”
绿芜凑到郦芜蘅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只见她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后面她赶紧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后面我来处理,你这方法太简单粗暴了。”
绿芜贼兮兮的望着小彩,看得小彩狠狠的一哆嗦,急忙表明态度:“绿芜姐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害怕!”
绿芜无奈的翻白眼,郦芜蘅在一边捂着嘴巴一个劲的偷笑,钱多多在一边委屈的耷拉着翅膀:“不用我吗?主人,我也很厉害的,真的,我很厉害,你看,要不要用一下我试试看?”
郦芜蘅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它,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你最厉害了,只不过这次,是需要体格小的完成,下次有这种好事一定叫你啊!”
绿芜也在一边帮腔,郦芜蘅最后承诺了给钱多多做好吃的,钱多多才不纠结这个问题了,绿芜对小彩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表现给她看吗?快点,变一下!”
郦芜蘅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小彩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到最后,变成了最初见它的样子,不仅如此,比之前还更小一点,绿芜将它捡起来,它头尾相连,马上又变成了一个镯子的样子,郦芜蘅拿在手上,绿芜对她眨眨眼睛:“别怕,你应该相信小彩,它不会杀人的,去吧。”
郦芜蘅拿着小彩,深吸了一口气,闪身就出了空间。
站在屋子里,外面还能听到那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郦芜蘅咬咬牙,把手腕上的小彩取下来,对它点点头,就走了出去,打开门。
看到郦芜蘅出来了,几个人纷纷围了上来,特别是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那双眼睛精明极了,把郦芜蘅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东西呢?”
郦芜蘅看到他的眼神恶心极了,闭上眼睛,从手腕上褪下手镯,递给他们。
尖嘴猴腮的男人马上接了过去,只见他手上的桌子七彩流光四溢,入手润凉,他暗暗在心里称奇,好歹也算见过了不少好东西,但是这么奇怪的玉石,他也是第一次见,有些拿不准,举起手来,想要对着光看看镯子的成色,却不知为何,在他举起来的瞬间,一星点的液体滑了下来,因为这点透明的液体太不小了,那男人压根没注意到。
郦芜蘅紧张的注视着那个男人以及他手上的小彩,没错,那个酷似镯子的七彩镯子,正是小彩,这是绿芜给她出的主意,先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了再说。
绿芜说,先把这几个男人搞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彩咬他们一口,保证他们再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然后就去找郦沧海,让小彩把他咬到床上瘫着,这一辈子都别想起来干坏事。
郦芜蘅不同意,这样一来,确实等于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但同样的,新的问题又来了,比如说,这几个男人要是死在她这里,这么多条人命啊,就算她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难道衙门就不来调查吗?
所以,她拒绝了,因此,才有了让小彩变成镯子,到时候趁机把他们都毒晕过去,顶多让他们大病一场,不会伤了他们的性命。
那个男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霎时觉得不对劲,脑袋晕乎乎的,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他转身,想要问问郦芜蘅,却倒在了地上。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看到他倒在地上,纷纷上前质问郦芜蘅:“你干了什么?”
“是这个镯子,肯定是这个镯子!”
“……”
尖嘴猴腮的男人手上还拿着那个镯子,可是当大家去寻找的时候,却没看到那个镯子,大家开始寻找。
而郦芜蘅分明看到小彩飞快游走在几个男人身边,她则把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看到他们一个个全部倒了下去,她才长长的送了一口气,对小彩招招手,小彩一飞就到了她手上,骄傲的仰起头,“主人,小彩厉害不?”
郦芜蘅马上夸赞小彩:“恩,很厉害,今天要不是小彩,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谢谢你小彩!不过,他们……真的没事?”
当初遇到小彩的时候,那么多动物,没有谁敢上前,就看得出来小彩的厉害之处,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小彩把他们都毒死了,到时候就真的出大事了,这个烂摊子不是解决了,而是越闹越大。
第431章报官
“主人,你放心吧,我没有咬他们,他们都没事,只会大病一场,就好了!”
这样郦芜蘅就放心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小彩放回空间,两只手拖着一个男人,飞快将他们丢在外面,很快,她就把几个男人丢了出去,然后锁上门,径直奔着县衙去了。
这件事她想了又想,确实不大好解决,郦沧海和韩氏想要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他们家,而他们家呢,她爹是个软耳根子,她娘呢,很多时候以郦沧山为重,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他们兄妹几人,大哥在书院念书,她不想打扰他,二哥做事太冲动,加上他们的年纪都小,压根无法解决。
因此,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直接让事情公开化,去衙门,她要求得到公正的对待。
这是郦芜蘅第一次准备和这个世界的上层社会打交道,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她现在是瞎子过河,摸着来。
走进了东边的县城,巷子很干净,人也很少,但却很亮,家家户户屋里已经点亮了烛火,外面的天还没完全黑,还有一缕阳光挣扎着,想要把最后一丝留在人间。
郦芜蘅小跑着,等她跑开之后,一顶轿子从她身边经过,走出了一段距离,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轿帘被掀开了,一个清瘦的少年从轿子里探出头来,问身边的一个人:“这么晚了,她跑出去干什么?找个人,跟着她!”
“是,少爷!”
轿子重新被抬了起来,郦芜蘅这会儿忙着去县衙,哪里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她跑到衙门,衙门即将快要关门,她小口小口的喘着粗气,一咬牙,冲过去拿起鼓锤就开始打着县衙外的鸣冤鼓。
“哪里来的小丫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敢什么?快些离开,快些离开!”
两个看守县衙的捕快见郦芜蘅击鼓,着急的朝她冲了过来。
郦芜蘅一手拿着鼓锤,一边回头,冷冷的看着他们:“怎么,这地方不是为民做主的地方吗?我既然来了这里,我就是来告状的,我来这里能干什么?你们拦着我,莫不是和那伙坏人是一路货色?”
两个捕快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其中一个板着脸,脸上写满了不悦,伸出手来:“好,既然你是来告状的,你的状纸呢?把你的状纸拿来,我们替你通报!”
“你们只管去通报县令大人,小女子要告状就行了,至于状纸,到了大堂之上,我自会呈给大人,你们两个只是捕快,这看状纸的事情,不是你们做的吧?”
两个捕快微微一愣,瞬间就怒了,指着郦芜蘅就说道:“哪里来的小毛丫头,胆大包天,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县衙大门,竟敢如此放肆,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大人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