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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还着急地跑来看他?接二连三的亲自熬药诊治,衣带渐宽的,你确定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他?而没有一丁点的喜欢?
舒浅的心显然是偏向我的,听到慕桁数落我的不是,因为怀孕而变得肥嘟嘟的手指直直地戳着慕桁的胸口,一下比一下重,带着明显的不满。
她提到这里时,我情绪本能地跟着吊在一起,视线一瞬不瞬地盯视着院子里的两姐妹。
我很想知道如今的我,有没有值得慕桁欣赏的地方。
可是慕桁虽然迟疑了下,但是回答出来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伤我。
我跟她不是一路人,喜不喜欢都不重要,我和她不可能在一起,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她以后是要回到蛇女族,而我也要回到慕家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
我和她不可能在一起。
听到这里,我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慕桁刚才说的话。
一遍又一遍重复在我的脑海。
慕桁说得太明白了,我又有什么理由装作听不懂呢?
我背抵在身后的墙上,神伤地低垂着眼帘,双目模糊地盯着地上孤零零生长在角落里的小草。
墙角小草临风独立,孤独而又无依无靠,我就像这株小草跑进陌生的世界,格格不入的相处模式,早晚都是会被剔除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盯着那株小草,抹了把脸上不知不觉淌出的泪,然后快速地拔出那株小草。
既然格格不入,那我帮你一把可好?呵呵……
我盯着那株被从墙角拔出的孤立小草,然后轻轻一吹,让它消失在夜空中……
你走了,我,是不是也该走了呢?
我睁着双迷蒙的泪眼,心想我也没有理由再在这里继续留下来了吧。
过去可以欺骗自己慕桁虽然让我离开,但是为了我考虑。
可现在,他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叫我如何不伤心。
又叫我以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呢。
我对着皎洁的半轮明月,兀自决定着以后的路途。
转身,我蹒跚着靠近自己被临时安排的卧室。
而就在我离开的瞬间,却是我没有听到的后半段回答。
我和她 ,即使有心,也是无力在一起的。这跟你和容祁不一样,现在的我还不够强大到能排除慕家异己跟个异族人在一起,我有慕家,而你了无牵挂。
暗夜下,慕桁边说着话,漆黑的目光边有意无意地盯着刚刚我离开的方向。
显而易见,他是知道刚才我在角落里偷听的,这些话也是有意说给我听得。
聪明如舒浅,哪里看不出慕桁的心思,她也是知道我在角落里听着的。
只是,舒浅就是不明白慕桁的顾忌怎么这么多。
家族就有那么重要,重要过可以改变自己心上人?
慕桁淡漠地盯着站着说不腰疼的舒浅:你要是把我身上这担子接过去,还能这么轻松说话的时候,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慕桁这么说,显然是觉得舒浅不在其职,不明其位的累赘与痛苦。
他现在还能这么轻松,还不是慕家长老会忌惮舒浅的老公容祁。
舒浅不乐意地噘着嘴,执拗地膈应慕桁的不是。
反正我不管,我就喜欢朵雅,她能为了你痴痴地从沙漠里跑出来找你,对你的心思可昭日月,也就你还能被俗世牵绊,扭扭捏捏不像爷们。你不和她在一起,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跟你姐夫都不回来帮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舒浅见慕桁冥顽不灵,索性破罐子破摔,揪着慕桁的弱势威胁。
慕桁被逼急了,也不跟舒浅好颜色。
随便你!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两姐弟生了嫌隙,慕桁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的舒浅被慕桁这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气到。
慕桁,你,你回来,哎,姐这是帮你,你咋还跟我真犟上,靠,你回来!
舒浅原本想吓吓慕桁,没想到适得其反,于是挺着大肚子跑来过去。
奔跑的速度没把持住,震动了肚子里的孩子。
舒浅忽然大叫肚子疼地躺倒地上。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我躺在床上,计划着回沙漠的事情,突兀地听到院子里传来舒浅大叫的声音。
我也没听仔细,但心想着一个孕妇大叫必然有事情发生,不待琢磨,立马从床上跃来下来。
我进了院子,就看见慕桁手忙脚乱地站在舒浅跟容祁的身边,不知所措。
而容祁则是满脸阴霾地抱起舒浅往自己卧室方向大步走去。
怎么回事?
我看到慕桁本能地不想问他,换道问跟我一样闻讯赶来的容迦。
好在他消息比我灵通,立马回应了我。
好像是舒浅受了惊。
第1126章 舒浅又生了
舒浅受惊了?那孩子呢?
舒浅作为孕妇受了惊,那怎么得了。
我虽然我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
孕妇受惊,最大影响度就是胎儿了。
以前在蛇女族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个怀孕的小伙伴就因为受了惊流了产。
孕妇受惊可大可小,我着急地赶向舒浅跟容祁的房间。
人还没进去,就听到舒浅带着惧意的喊声。
我的天呢,羊水居然破了,容祁你愣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找医生来。
舒浅这么一句吼声直接吼得容祁六神无主,居然出了门就把同样吓到面无表情的慕桁带进屋里。
我和容迦进入房间的时候,容迦被容祁轰了出来。
我媳妇生孩子你进来干吗?出去,厨房在北面东墙那里,烧壶热水在我外面等我。
容祁在舒浅面前不敢发一句火,碍着我是女人,慕桁是小舅子同样不能发火。
他只能将着急化成怒意在容迦这里找宣泄口。
谁让容迦在某个角度来说,是容祁的晚辈呢?还是隔了好几代的晚辈。
容迦面对老祖宗的容祁,半点也没有怨言,闷不吭声地去了厨房烧水。
而慕桁则是手麻脚乱地给舒浅接生。
慕桁虽然医术高明,但是接生的本事……
还是头一回参与,所以本事全无,再加上这事牵扯到自己的亲人,更是六神无主。
容祁看慕桁毛手毛脚也没弄出什么个玩意,舒浅又叫得挠他心,索性抱起他就要往医院飞。
啊——没时间了,孩子的头出来了,你快放我下来!朵雅,朵雅,就让朵雅帮我接身,我命大不怕顺产。容祁,你跟慕桁离开这里,上次宝宝生的时候就见你吓得没了魂,出去等着。
舒浅生着孩子,声音依旧洪亮的很,招呼容祁跟慕桁离开后去准备剪刀跟之前新做的婴儿衣服、小被子。
而我乍地被舒浅叫住帮忙生产,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我呆呆地站在床头,愕然地瞪着满头大汗,还拼命做呼吸生产的舒浅,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干什么。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我自己连个男人都没有,哪里会生娃啊。
我在心里叫苦不迭,傻愣愣地杵着半天不敢动,直到舒浅忍不住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我吃痛地叫了声后,被舒浅喊着往床尾跑。
傻站着干嘛啊,快去床尾那,把我裤子脱掉,孩子头出来,这么蒙着会吸不了气息!你要是不会就听我说。该死的,生个孩子害得我自己教,啊……
舒浅话说到一半,肚子上的震痛越来越猛烈,疼得她整张脸都惨白了。
我顺着她的话,脱了她裤子,也不计较她那里是不是私密的地带,睁着眼睛就看见一个孩子血淋淋的头颅从她的下半身出来。
我忍住心底的恶心感,告诉舒浅:孩子出来个头,你再努力努力,呼……吸……呼……吸……努力……马上就好……
舒浅这孩子从凌晨一点到五点半才彻底生出,到了关键时刻瞅见孩子身上的那根血糊糊的期待,我没忍住吐了出来。
呕——
大概是我吐得声音太大声,又夹带着明显的恶心感,等候在门口的容祁跟慕桁听到了后,差点闯了进来。
舒浅,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
朵雅,你怎么样?
两道担忧的声音从屋外响起,我捂着嘴挡住满口的恶心,刚想回答就被累得直喘息的舒浅叨叨了两句。
朵雅,你别愣着啊,我让容祁准备剪子你以为是干什么的?究竟杀过毒的,干净的,所以你赶紧给我把孩子肚子上的脐带给剪了,留长点,别给我吓晕了。
舒浅现在连说话都累,但是又不得不指挥我帮她忙。
快得她给我留了句话,否则让我去剪断孩子跟舒浅身上的哪根血糊糊的脐带,还不得没胆量去剪。
我强忍着不适应,咔嚓剪断脐带,在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