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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嗓音一软,他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凑上去:“汪。”
———
嘿嘿敲甜!!
现言《可不可以只温柔》正在隔壁连载,欢迎戳专栏把我抱回家!
文案:
大二那年,系里来了个新同学。据说新同学家世背景逆天,颜值也开了挂,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青春少女死在了追他的路上。
某日在食堂,书柔与他擦肩而过,对方顿住脚步,眸光轻轻往她身上一掠。
室友看着唐以衡的背影,好奇道:“你们认识?”
彼时周围人多眼杂,为了避免再度被缠着递情书,书柔淡定地说:“不认识。”
不久后,她被堵在教学楼的昏暗拐角。
男人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定定地锁住她,声线撩人肆意,“当年给我递情书,现在不认人了。嗯?”
骄矜大魔王vs温柔小仙女。
……………
本文开文起,日更无间断,作者坑品有保障,求个收藏(疯狂暗示
【谢谢陪伴】
【眼熟了好多小天使的我也很幸运鸭=w=】
第70章 番外一·风铃
年初五; 剧组放了个小假,江近不巧回了首都。木萧跟赵佩佩在临店周边转了转; 赵佩佩直打哈欠; 两人便回房间补觉。
木萧并不困,站在窗边; 一边做几个伸拉动作; 一边想着事情。
这件事情困扰她已久,有人明明知道答案; 却始终不肯告诉她。那就是她从前究竟是如何跟江近认识的。
江近说过,他们并非一面之交; 但木萧思来想去; 还是想不起自己曾有这么一位道士朋友。
当时; 她弱弱地提问:“不会是你曾经追杀过我吧?”
江近默然一会儿:“不是。”
还有什么可能呢?道士跟妖怪,还会用什么方式见面?
几百年前,她曾在街边支了个画摊; 替来来往往的客人画像,莫非是那时候?
也不对; 像江近这样品貌的男人,纵然只是擦肩而过,木萧也会记得的。
如果自己认认真真地描摹过他的样子; 就更不可能忘记了。
再往远了想,木萧的记忆就混乱了。
其实大多数妖怪都是如此,就好比人长大了,自然会忘记一两岁年纪的事。事情太久远; 即便印象深刻,也是会被时间磨平。
正压着腿,木萧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王道士!
对了,他还说要替她打探当年那只画皮的事!
木萧连忙点开王道士的对话框,发去一个笑脸:'王道长好'
那边秒回:'木小姐好!'
木萧刚在键盘上打完回复,就看到王道士那边发了一串消息过来:'木小姐,您上次托我打听的事情,其实已经有眉目了。'
'本来该早点和您说,但前些日子我们道观正值换届大选,一忙给忙到现在,我记性又不好,就给忘了。您这一找我,我才想起来'
'当时,那只画皮女妖怪说,她要找的道士,叫’安静’,还是’阿静’……反正就是这一类的词。哎,故事太久远了,都是口耳相传下来的,口音可能不准。'
'不知道对您有没有帮助?要不我再去查查?'
安静?
阿静?
该不会是……阿近?
电光火石间,木萧浑身一个激灵。
她听见空气里有一串风铃声响起,在那阵叮叮当当的铃声中,山清水秀的画卷蓦地在眼前铺展开来。
白墙黑瓦的道观里,有个小女孩脆生生地叫:“阿近。”
对方不应,她复又叫:“阿近,阿近。”
像头顶樟树上的蝉鸣声似的,一声接一声。
对方终于不耐烦,放下手里的一卷书,稚嫩的脸庞上,眉头微微拧着:“你又打扰我看书,师父明天就考我,万一我不合格怎么办?”
小女孩做个鬼脸:“你才不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记这些东西,从来都很擅长,根本不需要背这么多遍。你就是不想陪我去后山玩。”
“……后山里都是妖怪。”
“我也是妖怪。”小女孩不服气地叉腰。
“你不一样,”小男孩说,他又重复一遍,“你和它们不一样。”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我有哪里不一样?”
“你从小长在道观清净之地,受我白云观清风教化,与你的同类当然是不一样的。”身后忽然响起一个苍老而慈祥的声音,“所以木萧,要一直做个好妖怪啊。”
…
那是什么?
木萧怔然,记忆片段悄无声息地从脑海里滑过,到这里戛然而止。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颈间的那条项链。
手伸到背后解下来,细细的一条链子蜿蜒地躺在手掌,吊坠恰好在手心,是个风铃形状。
江近说,是很多年前看到,为她而买的。
莫非,记忆里那两个小孩就是他们?
不会吧?
木萧满脸黑线地想,亏她先前还往爱恨纠葛、失忆车祸方面去想了,没想到居然是童年时代的事。
怪不得她不记得。
初初化形的妖怪,都是凭本能行事的。喜怒哀乐、喜欢谁不喜欢谁,这些情绪都是在人群之中习得。
刚到人世,都是懵懵懂懂,对旁人来说再深刻、再难忘的事,也不过是她们记忆中的一小片羽毛。
如果她跟江近真的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她现在不记得江近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真的忘了。
……还不如别想起来呢。
显得自己没心没肺又健忘。
木萧郁闷地趴回了床上。大概是上午累了,她原本想的只是休息一会儿,谁知一挨被子,便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那片青山绿水的地方。
苍劲有力的“白云观”三个大字底下,小木萧很头大地在系道袍的带子,她不会打结,系了很久,带子还是一团乱。
稍远处的小江近看见,叹了一口气——自从从深山野林里捡回这个不穿衣服的女妖怪,他叹气的频率就格外频繁——认命地走过去,替她把带子系好。
“我是妖怪,妖怪都是不穿衣服的。”小木萧不肯承认自己的没用,反而理直气壮,一副并不觉得可耻的模样。
“胡说。”小江近淡淡地说。
“真的!”
“……”
傍晚,两人回来的时候,小木萧手里多了一本书。
她靠在牛车的稻草堆上,牛车走起来一晃一晃的,她很轻蔑地晃着书说:“我们妖怪都是不读书的。”
再说,她下山明明是闯荡江湖去的,为什么要跟这个老板着脸的小道士在一起?
一点都不可爱。
“你看看。”小江近眼皮也不抬。
左右也无聊得很,她翻开一页来。
原来并不是想象中密密麻麻的文字,而是各种各样的插图,有青面獠牙的凶兽,也有娇俏可人的美女,还有形状怪异的茶壶,小木萧勉强认出了“妖怪”两个字。
难道这是一本讲妖怪的书?
有点意思。
她一页一页地看下去。看了许久,她终于放下书,严肃道:“你说的没错。”
“嗯?”
“妖怪真的也穿衣服。”小木萧终于接受了自己的一身道袍,随即又疑惑起来,“奇怪,为什么后山的那些不穿呢?”
后山那些妖怪,不是吃人,就是爱同类相食,野蛮而粗鄙。但后山一带,也是木萧化形的地方,小江近拿不准她对那里是怎样一种感情,两人又不过初初认识,便只道:“他们买不起。”
小木萧恍然大悟:“哦……”
在道观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小木萧跟着小江近一项项完成每日功课,晨练,读书,看书,习剑……就差刻咒画符了,活得丝毫不像个妖怪。
道观观主每每见了,都觉得非常神奇——这世间号称最狡诈、最擅欺人的画皮,小时候竟然纯真成这幅模样。
他衷心希望木萧能一直这样,也愿意一直庇护这两个孩子,可惜白云观已经快要走到末途了。
所以临别之际,他才会对木萧说:“要一直做个好妖怪。”
彼时,最先跳起来的,倒不是木萧,而是平日里最懂事的江近。
小江近惊讶地说:“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观主叹了口气,大手摸上他的脑袋,“阿近,跟萧萧告别吧。咱们要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小江近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只固执地问,紧紧攥着拳头。
观主看了眼木萧,终归觉得当着她的面,将“妖怪”和“道士”的分界线画得太明不好,便板起脸:“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时候师命也有你违抗的道理?你随我过来!”
“我……”小江近闷闷地迈了两步,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