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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告诉她真相。”
“可她要是问起来怎么办?”三少问道。
“她不会问的。”谢问走到温如霞的面前,将手掌虚按到她的额头上:“我会修改一部份她的记忆,所以,她不会记得曾经在这里遇到我。在她的记忆之中,谢问已经随着那艘船葬身于大海了。等到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只会知道我是由离珠所产生的一个魂兽,不会再知道我是谁。”
“好,我答应你。”沈云飞点;头说道。
他从谢问的眼神中看出了许多东西,而这种眼神,也曾出现在他自己的身上 在看着凤语梦的时候。
想必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着温如霞,谢问对她产已产生了超出下属于上司之间的感情了吧?
只不过,谢问自己也知道,以温如霞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爱上他的。所以他选择了默默地守候,一直如同一个影子一般跟随在温如霞的身后,直到有一天,温如霞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便默默地消失。
或许在这一点上,谢问与莆牢之间,竟然有着一种莫名地相似,都是那样地执着于自己的宿命。
现在这样的结局,对谢问来说,也许才是最好的。因为他终于不用再找任何借口,或者说已经拥有了一个最好的借口,可以永远陪伴在温如霞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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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云飞的注视之下。谢问的身影逐渐淡去,隐没于莆牢的身体之中,而莆牢的外形,也正渐渐发生着改变,变成了一只只有小兔子一般大小的幼兽。
“咦?这是什么?”
不知什么时集,温如霞已经醒了过来,两眼直勾扩地看着已经变的莆牢。
“啊!你怎么醒了?”沈云飞大惊失色,此时的谢问还没来得及躲进离珠去呢,竟然就被她发现了。
“我醒了又怎么了?听起来你好像很不愿意我醒似的?”温如霞白了三少一眼,一把抓起变小的莆牢,双手捧在掌心上。
“这小东西“还真可爱。你抓的?叫什么名字?”
“啊?”沈云飞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认得它了?这是”莆牢啊?”
三少有意加重了“莆牢”二字,想看温如霞有何反应。却换来她手中的小莆牢狠狠地瞪了一眼。
“这小东西叫莆牢吗?真可爱!”温如霞看到了莆牢的眼神,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指着沈云飞说道:“看到没有,它不喜欢你呢!”
“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沈云飞喃喃地说了一句。同时也望向温如霞手中的莆牢。
“什么不记得了?”温如霞漫不经心地问道,冷不防手中的莆牢竟然光芒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咦?上哪儿去了?”
“在你的离珠里面睡着呢。”沈云飞摇了摇头,脑海中已响起谢冉的警告。
他叹了口气,只着依着谢问的编造出来的说辞讲道:“莆牢是离珠的守护魂兽,你现在的了离珠,它当然会跟着你了。”
“是吗?”温如霞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从离珠中传出的一丝温热,同时,还有一种莫名地、熟悉的感觉。
就在那一瞬间,温如霞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开始满地乱找。
“你找什么?”沈云飞问道。
“找那李老二的尸体啊。”温如霞骂道:“你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的?不是你说那鲸尾鲤的内丹可以帮住我们回中原的吗?”
“啊?”沈云飞张了张嘴,“我忘了。”
而他心里却暗暗骂道:“你这丫头脑子才坏掉了呢!这谢问,乱改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不过,这句话却是提醒了沈云飞,他二人此时正被困在无涯岛上,距离中原还不知有几千里的路程。而鲸尾鲤的内丹,的确可以帮助他们回到中原。
想来,这是谢问一早安排好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把那两只妖怪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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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后,东海中一块礁石上,站着浑身湿透的一男一女一
“都怪你!说什么鲸尾鲤的内丹可以帮助我们回中原。现在好了!”
“这能怪我吗?都说让我来御丹,你非要试。你现在可是有离珠在身,那小小的一粒金丹。能经得起你的离火吗?!”
第二卷 龙御风行 17.重返中原天一镇
更新时间:2010…7…9 2:05:36 本章字数:3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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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镇的码头上,一艘刚刚停入的大船正在御货,来往的工人忙着将一箱箱的货物从甲板上扛至码头。侧面的跳板上,走下来一老两少三个人,正是沈云飞、温如霞,与船主司徒先生。
沈温二人在海上飘流了数日,才终于遇到了司徒先生的货船经过,将他二人救起。
温如霞得了离珠,这样的事情不得不向侠义门总坛禀报,正好司徒先生的船要到涿鹿,两人便搭船前往。
这位司徒先生虽是生意人,但早年间也曾入过仕途,也算得上是饱学之士。一路上与沈云飞谈天说地,十分聊得来。到是温如霞,因为对方商贾的身份,不太愿意与之过于接近,但碍于别人救命之恩的份上,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每每只站在一旁听沈云飞与司徒先生聊天,越发地觉得自己这个未婚夫懂的东西极多,实在不像传说中的那些纨绔子弟。富豪公子。
天一镇是涿鹿最南边的门户,从这里沿河北上,便能直达京都黄帝城。听说沈云飞他们要去黄帝城的侠义门总坛,司徒先生表示可以送他们过去,不过要等他先把天一镇上的生意处理完才行。
温如霞虽有些不乐意,但现在自己与沈云飞身无分文,附近又没有侠义门的分坛分舵,若是冒然拒绝,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日才能抵达总坛。因而也只得答应下来。
司徒先生主要经营的是药材与茶叶生意,在小镇上也开着几家铺子。他原打算让沈温二人先去他在镇上的宅子落脚休息,自己去铺子上照看一下。但沈云飞一来是客气,二来他本身也是商人之后,对于各种生意也颇有兴趣,因而便要与司徒先生一同前往。温如霞再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总也不能一个人跑去别人家里住着。如此一来,这三人刚一下船,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镇上集市,司徒先生的药铺商号。
看得出来,司徒先生虽是半路出家,但这药铺却开了有些年头了,两进八间的大门脸,两丈来高的大黑药柜里,生熟药材不下数千种。另有诊厅、药室,铺里还专门请了大夫、药师,可供一般病人诊病开方,甚至直接熬药治疗,这可不是一个半路出家的药材商就能积得下来的。
听说是这铺子是司徒先生祖上留下的积业。他当官不成,便又重新继承了家业,才做起了药材生意。因为自己喜欢品茶,才又另开了几家茶铺,不过跟这药材铺比起来,那是差了许多。
沈云飞一面听着司徒先生讲起开药铺的经历,一面四处打量,脑中勾勒着一个青年弃官从商,经营家族生意的种种情形。在这年头,弃商从文或从武都不新鲜,甚至回归农耕狩猎,也不奇怪。但是在商人如此不受待见的世道,放弃大好前程,弃官从商,这可需要难得的气魄才行。
想起这些,沈云飞不禁对司徒先生生出一丝佩服之情。
正聊着,就听得门外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一个脚夫打扮、约摸三十左右的男子冲了进来,脚还没及站稳,便已跪倒在司徒先生的面前,口中说道:“恩公。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您赶不及呢。”
“是常林啊,赶紧起来,起来。”司徒先生赶紧将那男子扶起,扭头对沈云飞说道:“这是我一远房侄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让云飞老弟见笑了。”
三少赶紧连说“哪里”,又转头冲着那男子拱了拱手,说道:“在下沈云飞,望龙镇人士,这位是温姑娘。常林大哥,看起来像是有什么急事啊?”
那男子这才留意到旁边还有两位客人,嘿嘿地笑了笑,说道:“我这是赶着去参加天下会的鉴宝大会呢。不想看到恩公居然回来了,一时激动,让二位见笑了。”
沈云飞见常林虽是脚夫,但谈吐文雅,到像是读过几天书的人。这弃官从商故然稀奇,但读书人跑去当脚夫,也并不常见。如非遇到什么重大的变故,好好的读书人又怎么会突然跑去当苦力呢。
有了这层想法,沈云飞便对这常林格外留心起来。
一听说常林是要去鉴宝大会,司徒先生的眉头便轻轻皱了起来,摇头说道:“这么些年了,你还是不肯放弃吗?”
常林低下头,面露惭色,小声地说道:“不瞒恩公,我早就没有心思再卖了家传之物了。只不过,这件东西先父早就说明了是无价之宝。只是常人不识而已。我就想借着这鉴宝大会,让高人替我看看。总不至于真如恩公所说,先父只是给小的留下一个教训。”
沈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