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浮安脸色桑白,爬的力气都没有,看着渐暗下来的天空,地上脏乱将她弄的狼狈不堪。
背后的铜像直盯着她,像是在看着猎物挣扎。
不能在这里,一定不能在这里睡着,不能,不能!
浮安小声说着,虽然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这种感觉很不好。
当夕阳没落,像似得到了某种解放,破庙里风璇布转。
浮安趴在地上,勉强保持意识。身体上的疲惫让她越来越难以抵抗,后面发生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堕入黑暗的最后时刻,她喊了声师兄。
她不对师兄生气了,所以,师兄可不可以带她回家。
第十八章 破庙邪物 '本章字数:86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15 11:50:57。0'
每次呼喊都不会有人应,但这次某人一定不会在错过了。
破庙里的残像是早年邪教用来供奉的邪物,此邪物按照观音菩萨形象来设计,人家观音大士笑得普渡众生。邪物却笑得诡异阴寒,当年邪教收集不少恶人血和冤死之人的心脏泡在一起,他们将一个刚出生的女婴放在里面养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被邪气吞噬而死就能成为“圣”物,遭到供养。
十几年前,这个镇子曾是邪教的聚集地之一,这个庙刚建了三年香火旺盛,镇子也就越衰败,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来到这里,看见他们竟自挖心脏给邪物进食,三五岁的小孩子被父母强行挖心,说什么被圣物看上是福气,整个镇子弥漫着乌烟瘴气,道士感到残忍不已,也聚集了十几个道友在此镇灭邪。
最后双方都重创,道士略胜一筹,镇子恢复运转,只是那座庙宇一直拆不掉,只能十几年来风吹日晒渐渐破烂。
后来发现在里面过夜的人都会惨死,成了人人避之后退的地方。
浮安自是不知她身后出现的东西是何等恶心。
那从残像里爬出的东西,一坨坨的粘在一起不停的跳动。桀桀桀的朝着浮安爬去,它只会爬,已经很久没吃饱过了,眼前的人很好吃,不单止要心脏,它还要更多,手脚和内脏它通通都要,吃的一点都不剩,这个食物气味很香,皮肤下流动的血液和附在骨头上的肉更诱人。
像是受到了刺激,那陀东西爬的跟小孩子一样快。它爬到浮安脚边,趴在她的腿上,再慢慢爬上她的后背,原本是一坨的物体,分出了一小截手臂一类的东西,拍在了浮安头上。
它凑进浮安脖颈处,随后发出尖锐的音,没有语言只让人感觉刺耳。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暗,这附近一盏灯笼都没有,月亮还在云层未现。破庙里有两盏红光射出,像似两盏红灯笼。
浮安陷入昏迷,不知后身危险。
那东西半昂起头吼够了心里的兴奋,手弓成爪,就要取身下跳动的东西。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一道白光疾速飞来,将那陀东西挑开。
那陀东西狠狠的撞到墙上,掉了不少的肉块下来。
眨眼间,一道人影落在浮安旁边,袖子一扬,地上的人随风而起,那人将她抱在怀里,小心查看。
待他将手放在她额头上时,脸色咻地阴沉下来。
再拿起她那双黑乎乎的爪子,入手冰凉。不由的看向被弹撞到墙上的肉体,眸子冰冻三尺。
第十九章 熟悉与陌 '本章字数:187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15 11:51:52。0'
浮安醒过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全身无力。
又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简陋的摆设,身下是软绵绵的床,却总感觉空白了什么。
千乘易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看见她醒来一顿,三两步上前道:“浮安,哪里难受?”
听见有人叫自己,浮安将视线转向窗前站着的人。顿时瞳孔放大,这个人,好熟悉。
千乘易瞧见浮安惊讶的表情,叹了口气做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发顶:“师父来了不高兴?傻丫头,山上学的法术白学了,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要是为师晚来半刻,你再次出事,师父真的无力回天了。”
许久,浮安开口,声音嘶哑道:“你,认识我么?”
话一出,千乘易手一抖,堪堪将碗稳住:“浮安还在生师父的气。”
浮安摇头:“我不认识你,是你把我从庙里救回来的吗?”
千乘易深深地看了一眼浮安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挑了一勺汤药吹凉些,喂给她喝。
浮安喝了药继续昏睡,千乘易站在床边守着,过了一会离开又回来,身后带着一个人。
“她睡了三天醒来不记得我。”千乘易对着一个半老的大夫说道。
大夫一听,皱眉拿起放在桌子上呈汤药的碗嗅了嗅,斩钉截铁道:“老夫的药没问题,三天前你将这位姑娘送来给老夫医治的时候,她已经身患重疾,肩膀上的伤本来就严重,还用了麻痹腐烂的草药,造成内里感染,又受了重风寒。能活下来已经是老天保佑,这高烧烧了三天三夜,现在才退了些,只怕是脑子混乱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没烧傻已经是幸中之幸。”
千乘易皱眉,随后抬头道:“怎么才能记起来?”
大夫摇头无奈:“可能以后机缘巧合想的起来,也可能一辈子想不起来,不管怎样,这强行找记忆必定会头痛万分。公子,老夫看你长相非凡,何必执着于过去,过去都是现在,几年后现在的你也是过去。”
千乘易看了一眼大夫点头,随后送他离开。
重新回到床边,千乘易替浮安清洗,摸着那张巴掌大的脸蛋,这几年她瘦的厉害。几天前发现她不见的时候,那种感觉跟五年前一样,要是一不小心又变成了冰冷的躯体,他该怎么救活她。
差一点,差一点她又出事了。
浮安沉浸在梦中的世界里走马观灯,有人陪她玩,有人会教训陪她玩的人,还有一个人前牵着她,所有人都看不清脸,后来渐渐消失不见,她幽幽醒来,原来是一场梦。
这次醒来又是第二天的上午,浮安一动,千乘易就抬头放下书籍上前。
“好点了吗。”
听着这温润的声音,浮安张了张口,发现嘴唇又上下黏在一块。
千乘易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喂她喝水道:“睡了好久先喝点水,嘴巴都干了。”
福安将他递的温水喝光,有点意犹未尽:“还要。”
千乘易看着空空的杯子和怀里的人,手一招,远处桌子上的水壶飘了过来,自动倒水在杯子里。
浮安看着眼睛大大的,要不是全身无力,她一定扑倒在千乘易身上,好神奇啊。
千乘易将水再次喂给浮安,却看她一直看着悬浮在半空的水壶。摇头失笑,当真是忘记了,这点小法术都吃惊,这是她当年玩厌的招数啊。。
“浮安,师父教你的东西,你教回给师父了。还要继续学吗?”
浮安低头喝水,喝好之后抬头看着千乘易,这么气质不凡的人真的是她师父吗?
千乘易心下叹气,这徒弟和当年一样,不认识你就呆呆的,认识之后伶牙俐齿。
当着浮安的面,不避讳的将她衣裳褪去一边,雪白的肌肤突出的锁骨,只是锁骨上缠了一圈的白纱布,隐隐有些药水渗透出来。
千乘易看着那个纱布眸子幽深,继而低头柔声问道:“肩膀还痛吗?”
浮安侧头看着被包扎好的伤口点头,她想如果湖罗帛在就好了。
“湖罗帛的药比这个厉害多了,那个药敷上去就不会痛,不知道湖罗帛现在在哪里。”
浮安低头喃喃自语被千乘易听得一清二楚。
暗自思忖湖罗帛是何许人物的同时想起那个大夫说过,敷一些麻痹腐烂的草药,导致内里感染。
“那个湖罗帛是什么人?”
浮安安心的靠在师父怀里不说话,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好熟悉。
千乘易以为她累了,拿起枕头垫好让她靠在上面道:“师父去找点清淡的粥来。”
一转身袖子就被人拉住,虽然是轻微的拉力,千乘易还是注意到了。
回头不解,床上的人低着头,长发有些凌乱,下巴尖细。
“一个人,不要走。”声音微小,浮安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拽袖子的手骨节分明。
千乘易看着不肯抬头看他的徒弟,心软安慰道:“师父只是去找点粥给你,你已经好些天没吃过东西了。再饿下去就成皮包骨了。”
浮安不说话,篡紧他的袖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