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城头上正有两千多人站守著,他们全神贯注的注视著已来到尸墙前的联军们。
这些身穿盔甲、身高体壮的青壮年,全是经过仔细筛选从平民中挑选出来的菁英分子。
说得难听一点,全城三万多平民之中就只有这两千多人有用武之地,其馀之人只能站在身後充充场面,做一些战时的後备工作。
此刻,我毫不惊惧的威风站在城头上,仔细注视著眼下帝国联军们的举止。当我仔细一看,赫然发觉所谓的三国联军竟以凡因斯帝国之军占多数,十万之中大概就占了八万之多,如果不是看见掺杂著普尔特帝国象徵的红色『翅虎』军旗标帜,以及毕卡拉帝国象徵的蓝色『焰鸟』军旗标帜,我还以为前来和我们对抗的只有穿著全身式金色盔甲、金黄色『龙虎』军旗标帜的凡因斯帝国军兵呢!
忽然,原本异常平静的平原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战鼓声。
战鼓声一声一声的敲响,缓慢、稳定、有力。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停驻在尸墙前的联军们已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们开始列阵起来。
约三万人数的盾牌手合力推开了尸墙,列成长方阵,横布在护城河前方。
而盾牌手的後方则是跟随者步兵,人数大约五万人左右,均以长兵器为主。
步兵後方就是凡因斯帝国才有的骑兵了,这批骑兵分为三组停驻在步兵身後,每组各一千骑左右。
显然可见,所有列成长方阵型的只有凡因斯帝国的兵军,其馀身穿红色盔甲的普尔特帝国军、身穿蓝色盔甲的毕卡拉帝国军,全列阵在凡因斯帝国指挥将帅後方,两帝国的态度就像不干他们的事似的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完全不做出任何攻击、防备队形。
看这群所谓的联军们已布阵完毕,我不由好奇的对著身旁的尔利问道:「尔利,他们是要准备攻城吗?如果是,怎麽只有看见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已,甚至连攻城梯之类的必备物品都没有看见?」
尔利皱眉道:「老大,他们所摆的这个阵式的确是要攻城,可是我也不懂为什麽他们没有摆出攻城梯之类的攻城物品,按理说应该现在就要拿出来了呀!怎麽只看见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已。」尔利脸上也是布满了疑惑。
此时,身穿女用盔甲,显露出丰满完美体态的罗莎向前一步开口道:「东风,他们现在的阵式的确是要做攻城的准备,至於他们为什麽只拿出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没有其他的攻城物品,大概是没有想到派出的前锋军会全军覆没吧!他们一定以为前锋军可以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形下轻易地攻下城门。」罗莎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被你们杀死的前锋军就是凡因斯最後一批背叛我的驻城军,同时也是交给我那张联署公告的驻城军队。」
听完罗莎的解释我终於有进一步的了解,可我还是感到有些怀疑地寻问:「我不懂,为什麽最後一批背叛的驻城军不直接攻下凡因斯皇城,而那麽大费周章的徒步出城,然後再以叛军身分嚣张的以接收之态回来,这不是劳兵动众、多此一举吗?你想想,如果这批最後背叛的驻城军直接攻下凡因斯皇城,那现在形势不就大大改观了吗?」
我的话一说完,众人全都想笑又不敢笑地看著我。最後,尔利才一脸尴尬的对我说道:「老大,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不然怎麽有此疑问!」
在场的人除了巴特之外,没人知道我不是这个空间的人,所以当尔利如此问我,他马上接口替我解危:「老大,大陆上不是有一条条约明白写著:帝国争战时,驻城军不得在进驻城内反叛的条文吗?难道你不记得了。」
谢谢巴特的提醒!我反应迅速的点点头,但脸上却故意带点迷惑地问:「这个我知道啊!可是这又不是三帝国间的争战,此条文也适用吗?」
罗莎毫不迟疑的接口道:「这虽然不是三帝国间的争战,可是其他两个帝国都有派兵介入,就必须遵守这项条文,否则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伤亡战。」
原来如此,我了解的点点头。
这时,战鼓声已由原先一下一下的敲响改为击出沉稳、有力的『咚!咚!』声响!
战鼓声一完,原本列成长方阵式横布在护城河前方的盾牌手已迅速退开,改由拿著撞击木柱的步兵列阵挪向前。
除了脚步移动的声响外全场的军兵可谓是鸦雀无声,唯有护城河河水潺潺流动的声音和战马的嘶鸣声彼此对应著。
终於,战鼓又发出沉稳的『咚!』一声。
随著战鼓『咚!』声一落,原本列阵在护城河前面的步兵,嘶声一喊的拿著撞击木柱冲上拱桥,奋力撞击著铁铸的城门。
撞击力道之大,连站在城头上方的我们都能明显感受到震撼,可见这股撞击力道有多强劲了。
这时,双眼一直没有离开敌方视线的刀疤开口问道:「老大,对方已开始动作,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反击?」
我毫不理会一波波传上城头的撞击震波,不在乎的对著众人道:「不急,再等等!」
众人虽然感到焦急欲动,但一听我这麽说,只好按奈下来。
最後,我看这些步兵撞击城门速度有减缓的迹象,表示他们已经开始疲累无力,所以我拿起一旁事先准备好巴掌大小的石头说:「各位,除了第二排拿著蜡烛士兵不用以外,所有的人都拿起事先分配好的石头,只要我一下令我们就使出五分的力往他们丢擎。」
看众人巳准备完毕,我对著众人大喝一声:「丢!」自己手中的石头也不太用力的往敌军丢去。
敌军将帅虽然不晓得我们丢出了什麽东西,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击鼓下令盾牌手高举盾牌防卫。
只见如下冰雹般石头全数窜落、敲击在敌军高举的盾牌上,此起彼落的发出了『锵!锵!』的铁石交鸣声!
一些没有盾牌防卫的步兵虽然也同样的受到石头攻击,可是由於力道不大,因而只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轻微的凹痕,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麽伤害。
就在第一批石头『锵!锵!』与铁石交鸣同时,我吩咐众人再减轻一些力道再丢击了一次。
就这麽一次又一次重覆丢了几回合,每丢出一次就减接少一分力道,连石头的体积也逐渐地减小。
或许是察觉到我们丢击的只是石头,而且力道越来越小没什麽杀伤力,所以敌方原本高举盾牌的盾牌手不知何时已放下了高举的盾牌,解除戒备。
众人辛苦费力的丢掷石头後,得到的果真是我要的反应!
这时,我们不再丢掷石头,我拿起装满油且瓶口上塞满布条的瓶子对众人说:「各位,你们一直没向你们解释这些东西的用处,现在时机到了,我就让你们自己体会一下这个瓶子到底有什麽功用,现在第一排、第三排的士兵与六十六人小组拿起你们脚下的瓶子,检查一下瓶口上的布条是否有塞紧。」
看众人全都仔细的检查,甚至有的人还怕塞的不够紧而奋力的用大拇指压挤,我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下令丢掷的时候,六十六人小组手上的瓶子全往拱桥上的敌军砸下去,而第一排士兵著则是全力往敌军多的地方丢,丢得越远越好。」
我接著对著第二排拿著蜡烛的士兵说道:「现在第二排士兵拿著你们手中的蜡烛,用烛火引燃第一排、第三排士兵瓶口上的布条。」
我话一说完,所有油瓶已迅速被引燃。
我不再废话直接喝道:「用力丢!」自己手中的油瓶已率先丢了出去。
我方的油瓶疾速飞出、砸向敌军,伴随的除了『锵!锵!』声外,又多一道道的燃爆声与哀号声!
这些哀号声和爆破声彷佛交响乐一样,彼此交互呼应著,直到大家手中再也没有油瓶了,轰轰炸响的爆破声才逐渐消散。
放眼看向四面哀号的战场,呼吸著弥漫烧焦的恶臭空气,我彷佛置身於阿鼻地狱般目睹著哀鸿遍野!
无数的人型火球不断地在地上哀号翻滚,甚至有一些不堪烈火燃烧的敌军们,就这样带著盔甲上的熊熊火焰跳入水中欲求灭火。
虽然河水消灭了盔甲上的火源,可是沈重的盔甲也让他们连呼救都来不及的沈入水中。
明知跳入水中是自寻死路,可是还是有那麽多人不堪痛苦的往护城河跳了下去。
这时,沉重的战鼓声再次响起。
发出了『咚!』的一声!
随著『咚!』声过後,敌军原本列成长方阵型的队形开始後退,撤退的秩序不再那麽井然有序,可以说全是以逃窜的方式往後退著,一直退到一公里之外才不再移动。
而目前的敌军人数大概只剩与四万左右,可见於这次的战役他们输得是多麽惨烈!
望著一个正随著烈火燃烧而不断哀号挣扎的敌兵,我惨不忍睹的卸下肩膀上那把从我那个世界所带来的猎枪,焦距瞄准後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