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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大娘说的可是真的?”樊德恒双眼一亮,面露兴奋地问。
“当然是真的,对于别的事,我万万也不敢擅自答应,不过对于平儿,我可是说了就算,还请大爷放心。”
“如此甚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完,樊德恒笑嘻嘻地从怀中拿出一迭约有十来张左右的钱票,紧接着从中抽出三张金额十万钱的钱票来,递给了站在老妇人身旁的黄仲平道:“仲平,你娘的话,想必你刚才都已经听见,现在你必须实现你娘的承诺,收下钱票,别忘了你娘方才说过,对于你的事情,她可是说了就算,你这下可不能、不得、也不容许拒绝啰……”
面对樊德恒传递过去的钱票,黄仲平既不推辞也不收下,纠着一张脸对着母亲道:“娘啊,你上了大爷的当了,大爷所谓点点头、伸个手就可以帮大爷完成的事,就是要平儿收下大爷想给平儿的奖励金啊!对此,平儿怎么可以收呢!”
“这……这你怎么不早说。”
老妇人虽然是带着抱怨对黄仲平如此说,不过在她说完后,她也把视线转回樊德恒身上,并轻推开樊德恒拿着钱票的手道:“如果大爷是要平儿做别的事,我一定会要平儿答应,但大爷的钱,我们是绝对不会收的,还请大爷收下。”
樊德恒闻言,虽然收回了手,不过他却在同时,把钱票顺势放在桌上,并且道:“大娘想必清楚仲平当初去辽人湾找我们的用意,虽说仲平发现的地方,并没有我武大哥所想要寻找的东西,不过我武大哥当初曾对外公布过,不管发现者所提供的地方是否有寻找到想要寻找的东西,只要符合了我们所要的种种迹象,那我们都会发给发现者一笔奖励金。
“对此,我们绝不能言而无信,否则我们往后将无法信服于人。
“尽管知道此事的人,只有大娘跟仲平,但基于原则及诚信,我们都必须贯彻自己的承诺,所以无论如何,还请大娘务必收下不可。”
老妇人摇了摇头道:“对我来说,大爷给我与平儿的奖励金,已然是不可估价,对此,我认为大爷并没有违背自己的诚信问题。”
见樊德恒被老妇人的一番话,给堵得哑口无言,我忍不住的跳出来道:“大娘所言虽然很有道理,不过我却认为大娘所言,只是个人认知上的问题,毕竟大娘与仲平认为我治愈大娘的病痛是最好的奖励金,但站在自己身为医者的立场来看,大娘所说的却变成我是有代价的治疗病患,这样对我来说是极不公平的。”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大爷误会了。”老妇人一脸焦急地急忙澄清。
见老妇人这般模样,我心里虽然觉得有一点对不起她,不过为了让她能够把钱收下,我还是把心一狠道:“如果大娘没有那个意思,那就请大娘把钱收下,不然我真的是愧当一名医者。”
老妇人闻言,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才道:“我自知语拙说不过大爷,钱,我就收下了,不过只是代表性的收下,桌上的钱票还请大爷收回去,因为这是我回赠给大爷的治疗金。”
心情才轻松了一半,瞬间又被她随后的话语给搞得沉重。
至于樊德恒的反应则更激烈,只见他在听及前半段时还笑着一张脸,听到后半段那所谓的诊疗金后,整个表情却是愕然,僵咧着一张嘴。
对于她的话语,我并非全无对策,于是,我连忙急挥着双手道:“大娘可千万别如此,我帮人医治向来是不收费用的,因为我曾答应过教导自己医术的恩师,学成后绝不向人收费,请大娘收回这句话,免得让我落得违反师命之名。”
我一说完,樊德恒完全不给老妇人回应的机会,紧接着说道:“是啊!大娘,我武大哥替人治病,是从不收取代价的,大娘如果执意这么做的话,就是在污辱我武大哥,不过还好大娘只是说说,并没有真正付诸行动,不然我武大哥可是会气愤的马上离去,这种情形,我就曾经见过好几次呢!”
我与樊德恒如唱双簧般的一搭一唱,可让老妇人当了真。
低喟了一声,她一脸歉意,连忙道:“大爷真是抱歉,我收回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还请大爷不要介意。”
闻言,我故意露出松了口气的感觉,并且道:“大娘肯收回就好,我不会介意的。唉,话说起来,我自己也有错,当初我早该先把这件事说给仲平明白的,真是抱歉。”
老妇人长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大爷不介意就好,可是……我怎可以收下这么多钱呢!这样我肯定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樊德恒夸张着一张脸道:“才三十万钱怎么会多,若不是顾虑给太多,大娘不肯收下的话,我还打算给的更多呢!
“再说,大娘实在有所不知,我武大哥之前在含碧潭得了一箱价值不菲、且数量庞大的透明石,随便卖一颗,少说也有百来万的价钱,与之前我们对外公布的承诺相较起来,给大娘三十万钱,还算对不起大娘呢!”
我附和樊德恒话语,介面说道:“是啊……大娘,我所得到的那笔透明石之价值,恐怕支付全大陆每一户都重建一栋房屋还绰绰有余,大娘你就不要再推拖了,也没什么好良心不安的,这三十万钱对我来说,根本犹如我们发丝中的一根细发而已,大娘千万别在心里留下疙瘩!”
听毕,老妇人不由陷入了沉思,良久,才见她带着怅惘低声道:“我自知说不过两位大爷,这笔钱我就收下了,不过,我会把这笔钱拿来帮助一些生活困苦的人,大爷不会连这一点也忌讳吧?”
我微笑说道:“这是好事,岂有忌讳之由。不过基于大娘与仲平的安全着想,有些事我还必须告诫在先。
“我想,大娘家的生活环境,只要是认识的人都知道,我希望大娘在救助他人之时,能不要那么明目张胆,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们是救助者,否则你们的善心,恐怕会为你们惹来大麻烦。”
“多谢大爷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微微颔首,我不再多说。
一旁的樊德恒,则是面带笑意地对着黄仲平道:“仲平,看来我们的赌注,你是输家喔!”
“请大爷吩咐。”黄仲平率然说道。
听及樊德恒与黄仲平之间的对话,老妇人充满岁月风霜的脸上,不由加深了几条皱纹。
只见她紧皱着双眉,忧虑的对着黄仲平询问道:“平儿,你可是与大爷睹了什么?”
“娘,是这样的,大爷见平儿不愿意收下钱,所以就……”
听完黄仲平的叙说,老妇人这才松开板着的不悦脸孔,并道:“既然赌输了,那对于大爷的吩咐,可得好好行事。”
“娘,平儿晓得。”
“大娘无须如此严肃,因为我要吩咐的事,就跟我之前跟大娘所说的一样,只要仲平点点头、伸个手,就可以了。”
说完,樊德恒笑嘻嘻地拿出握把,将握把尾端对准桌面,取出了一包包的物品来。
面对充斥整个桌面的物品,黄仲平不由愁苦着一张脸。
而老妇人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与讶异:“这……大爷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樊德恒摇了摇头道:“过程相当复杂,说出来恐怕大娘也无法了解,总之,这些物品都是要送给仲平的。”
黄仲平焦急的连挥着双手道:“不行不行!我们已收下大爷的钱了,这些东西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再收。”
“平儿啊,两位大爷是绝不容许我们反对的,我相信就算我们说什么,两位大爷也一定会找理由反驳,你就收下吧!”老妇人幽然说道。
樊德恒嘻嘻笑道:“还是大娘聪明。”
就在此时,身后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男人粗暴的声音道:“老太婆,这个月的租金快呈上来,不要耽误了本大爷的时间。”
此话一落,耳里随即传来他走近的脚步声,并感受到一股不带任何劲气的力量往自己的肩膀袭来。
对此,我虽然可以轻松闪过,甚至在这股力量尚未碰触我的同时做出反击,但由于我所感觉到这股袭来的力量,单纯是想将我推离座位而已,再加上我不想让善良的黄仲平母子俩见到血腥,所以这时的我,并没有加以闪躲,只是把内息瞬间凝聚于手臂肩膀,承受了这股推来的力量。
力量才一袭上手臂,我顺势的朝力量所推方向移动,并乔装经不起这股力量推挤的被迫离开座位,同时也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
这个男人看来是个中年人,满脸横肉、身材壮硕,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我推离座位的中年人,见我离开位子后,已顺势坐上,并大剌剌地咆哮道:“本大爷坐着,你们竟敢陪坐,全都给我站起来。”
说完,他目中无人般,伸手打开樊德恒置放于桌上的其中一个包袱,好像桌上的东西,原本就属于他似的理所当然。
就在他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