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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喘著气,感到砍杀的双手越来越无力时,敌军主帅的幡旗队就出现在我前方,我甚至能看见那不断下达命令要士兵抵挡在他身前的主帅,眼神里闪烁著一丝丝恐惧。
我抹去脸颊上的血渍,咬紧牙关奋力的挥舞著手上的红色长刀,同时口中以哨子吹著指令,缓缓的逼迫过去。
我虽然勉力的挥舞著红色长刀,但在我每一刀落下必定见红的情形下,我们带著蓬蓬血雾往前挪进。
很快的六十六人小组已攻杀到敌军主帅前面。
随著巨人刀势的起落!敌军主帅根本在毫无抵抗的情形下被巨人给砍断了脑袋,真是不堪一击。
只见一颗削齐平整的脑袋瓜飞向半空中,鲜血不断的从他平整的脖子切口喷出,少了脑袋瓜的身躯往前走了几步,才踉跄扑向地面。
我看敌方主帅已死,伸手拿下哨子,对著自己人、同时也对著敌方的大声喊道:「敌方的主帅已死,弃械投降、蹲下降我者不杀。」
一直跟在我身後指挥的尔利马上复诵道:「主帅已死,弃械投降、蹲下者不杀!」
当尔利一喊完,身後部队也跟著喊道:「主帅已死,弃械投降、蹲下者不杀!」并全力追杀顽力抵抗不肯归降的敌兵。
此时,有一个顽力抵抗不肯归降军官扬起了剑,低吼一声向我扑了过来。
我对著那位军官挥出一刀,毫无阻涉的砍入他的胸膛,几乎在砍入敌方胸膛的同时,两侧响起了『呼、呼』的风声。
我不加思索的一手夺下被我砍入胸膛已经摇摇欲坠、面临死亡的那位军官挡在身前的刀,挥起红色长刀猛烈一扫。
红色长刀所发出那股劲气划过了他身子另一侧,『嗤』的一声!又是一蓬血雾。
当左边那位被我红色长刀发出劲气砍断颈动脉、匍向地上的同时,我的红色长刀已旋过一圈、狠狠的劈入另一人胸中。
看著他的惊惧脸庞我缓慢的抽出红色长刀,血一点一滴的从我抽出的红色长刀上滴落下来。
一些不甘败战顽劣抵抗的敌军军官看见这种情形後,无不迅速丢下手上的兵器蹲了下来,举手投降。
其馀的敌兵看见自己军官都已经弃械投降,原本就无心反抗的士兵也个个弃械投降,蹲坐在地上。
喧哗的战场瞬间转为寂静。
挥去红色长刀上的斑斑血迹,我放眼看向四周,粘满血迹的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兵器与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敌方的旗帜也染了血腥泡在尸海里。
数十匹无主战马也不停嘶鸣著,像是替阵亡的主人哀鸣著。
我沈重的大力吸口气,但吸入的不是草原的芳香、清新的空气,却是浓浓的血腥味!
一旁的巴特看我从战後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不禁担忧的对我问道:「老大你没事吧!」
我收下红色长刀没有回答他,先环视了充满死亡味道的四周,伸手招来尔利他们四位军官语带悲戚的说:「尔利,你去清点一下我方剩馀人数,刀疤你去清点敌方剩馀人数。巨人、尖牙、巴特你们三人则不分敌我双方,只要能救的全都用复原魔法把他们救回来,如果没办法救的就给他们一个痛快、别让他们再受苦了,受难者所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就让他们安然的离开这乱世吧!」
听完我沈重的命令,尔利他们马上依照我分配的工作下去进行。
第五章 诈败夺城
是夜。
忙完所有的战後清点,我带著原本两万人次如今却剩馀不到六千人的军队、与大约剩馀不到一万人数的敌方兵力,回到了原本我预备扎营的那块高耸地形扎营休憩。
用完餐,我没有回到蒙古包帐内,反而抱著双手、坐在士兵升起准备御寒的火堆前。
我不发一语的望著天空上的闪闪星芒,今天血淋淋的征战场面像电影般,一幕幕的在我脑海中重现,深深的刺激著我的内心,凌乱的思绪久久不能平息。
此时,身为传令兵的巴特向我走了过来,轻声的蹲在我的前面说:「老大,被我们俘虏的一个军官要求见你。」
我收回如恶梦般的思绪!给巴特一个浅浅的微笑,「虽然对方是个俘虏,但好歹也是个军官,我就去看看他有什麽话想说!」
巴特立起身子并伸手拉我一把,随著巴特的拉势站了起来,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向那些全数被我们关在半圆形魔法罩里的敌军。
在我尚未走到这个近半透明的半圆形魔法罩前面时,就听到巨人已拉开喉咙对著里面的敌军说:「我们统帅来了,待会说话时给我注意一点。」
我缓步的走向半圆形魔法罩前面,边伸手示意守卫在魔法罩前面的士兵们不用对我行礼、边对巨人他们四位军官说:「我不是说只要一个军官在此值班就可以了吗?你们为何不去休息反而同时聚集在此,是不是有什麽问题?」
尔利代表回道:「我们原本相约一起去找老大,可是才走到一半就被守卫在这里的士兵给叫住,说敌方的军官要求见统帅、有紧急机密要告诉统帅,可是我们来这里问他,他却说除非见到统帅否则什麽也不肯说,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叫巴特去请老大过来这里。」
听完尔利的解释我把头转向半圆形魔法罩,对著面问道:「是谁有什麽紧急机密事要对我说?」
只见一位坐在地上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隔著半圆形魔法罩与我对视。
面对这种被俘虏还有勇气开出条件的人,我不由好奇的打量著他,这位中年人的形貌是属於粗犷型,身高适中、体型略显削瘦,他的头发大概是因为今天这场战争的关系显得有些蓬乱披散。
我双手轻松的负在後腰上,直视著他无畏的眼神道:「喔~是你吗?就是你说有紧急机密事要告诉我,非要我本人来才说是不是?现在我就站在这里,可以麻烦你说说你所谓紧急的机密事是什麽了吧?」
他双眼直视著我道:「我想先问问你打算怎麽处置我们?不管你告知准备处置我们的结果如何,我都会把这个紧急机密要事告诉你,只因你埋葬了我方罹难的弟兄们,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我们全都钦佩你无私的胸襟……」
我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感触地说:「你们无须佩服我,帮你们埋葬罹难弟兄是我的责任,虽然我们是对立的敌人,但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呢!我实在不忍心看著他们曝尸荒野,况且是我残害他们的生命,不是吗?至於你问我要怎麽处置你们,老实说我的内心也非常矛盾,想放了你们又怕你们回去通风报信,下次见面时又是敌我相向;想杀了你们又下不了手,不妨你给我个建议,告诉我该怎麽处置你们。」说完我有点尴尬的继续说:「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尽量想一些你们平安、我们快乐的办法!」
听完我的回答!在场的人不分敌我的都笑了起来。
连我自己也都觉得问这种问题很没头脑,所以也跟著大夥呵呵的笑了起来。
最後,那位军官收起笑容对我说:「我想不出什麽可以让我们平安、你们快乐的办法!不过能死在你这种有度量的统帅手里我们心甘情愿!」
「对,我们甘愿死在你这种统帅手里!」半圆形魔法罩里面的敌军至少有半数跟著附喝出声!
我不为所动地说:「真的!」
「真的!」魔法罩里的敌军再次附喝著。
我不多废话,对著一旁的尔利说:「尔利,打开魔法罩!」
尔利虽然质疑,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一颗大小、形状都跟中央山脉石柱上面一模一样的黄色晶石来,并对著这个黄色晶石念著一串长长的咒语!
只见咒语念完,那近乎半透明的半圆形魔法罩迅速收成一条淡黄色光束,涌进晶石里面。
我对著已解除魔法罩的敌军说:「在我们还没有想出解决办法时,你们的行动是自由的,我会这麽做表示我完全相信你们,但也请你们自重,不要让我後悔解除了枷锁你们的魔法罩。」
其实我会这麽做完全是一个『赌』字,我赌的是『人性』二字,因为我不相信我如此宽赦的对待他们,他们还能狼心狗肺的反咬我一把。
那位敌军军官突然单膝跪下,右手握拳举在胸前,恭敬的对我说:「泰思克瑞,愿意效忠统帅,不知统帅是否肯收留?」
後面的士兵们也各个单膝跪下,表示愿意对我效忠之心。
我搀扶起他,并对著单膝跪在他後面的士兵们说:「你们全都起来,我最不习惯这种场面了。」
後面的士兵们听完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
我强抑下内心的激动伸手示意他们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以自认最为平稳的口气说:「很荣幸被你们如此看重,但恕我不能答应。」我话才一说完,现场马上响起此起此落的『为什麽』疑问声!
对著如此嘈杂的场面,我高举右手、然後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