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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佩·夜闪动著蓝色眼眸的大眼睛轻问道:「你怎麽会认为自己里外受敌呢?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帝王陛下所赋予的特使。」
我嗤之以鼻地说道:「特使就是特别容易死,所以才会称之为『特死』。再说,你帝王陛下安的是什麽心,我怎会不知道,就连他自以为聪明的安排诤莲与妮君在我身边当奸细,我都毫不在乎地接受了,我这麽会在乎他其他的诡计呢!」
「喔~我倒很想听看看,为何你会认为帝王陛下所赐予你的那两个女奴隶是间细?」
我满脸捉狭的表情道:「我发觉你很喜欢问问题,而且也不断在套我的话,可是谁叫我对你一见锺情,并且如大浪狂卷般的迷恋著你呢!也罢,为了可以讨你欢心,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
「第一,之前背叛我的泰思克瑞应该有把我想统一这块大陆,解放大陆奴隶的事,全都告知你们,依照你们帝王那种老奸巨猾的个性,在未达到目的以前,他既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奴隶制度,他绝对会避开这个禁忌,尽量不要让我看见宫廷内的奴隶,以免引起我的不悦。
「可是你们帝王非但没有避开这个禁忌,反而故意派遣两个奴隶来服侍我,而且还刻意吩咐她们不分白昼的待在我身边,其目的相当清楚不过,他当然是要逼我开口帮她们说情,进而可以把这两个奴隶赐予我,让她们可以如你帝王所愿的待在我身边。
「第二,奴隶归奴隶,可这两个女奴隶也未免太漂亮了吧!依照宫廷贵族那种好色个性来说,这两个奴隶应该早就被宫廷贵族给上了,怎能可能还有完璧之身呢?而且她们还刻意把自己是完璧之身这一点告诉我。
「第三,我只告诉你诤莲与妮君是你们帝王放在我身边的奸细,并没有说她们是你们帝王赐予我的女奴隶,你又如何得知这一点呢?」我咧嘴一笑。
卡斯佩·夜真的很聪明,听完我的描述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相反的,她还露出一种小女子娇媚表情的对我道:「既然你说自己已经毫无止境的爱上我,那我要你继续讨我欢心的告诉我,你认为我帝王陛下对你安的是什麽心?」
呵!她想演戏,我也乐意跟她演下去,所以我故意配合地道:「哦~吾爱,很高兴你终於体会到我对你毫无止境的爱了,既然我的讨好能令你欢心,那我就告诉你,你们帝王大概不会让我活太久,我这种活蹦乱跳、为所欲言的日子,相信再没几天可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这个特别容易死的使者,将会在尚未到达毕卡拉帝国之前,就意外死亡。」
卡斯佩·夜的娇躯微微颤动了一下,冷厉的问道:「你到底知道什麽?是谁告诉你的?」
我指著自己的鼻头道:「我嘛~什麽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不过你可以告诉你们帝王一件事,叫他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不然可会把整个帝国白白送给别人啊!」
「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杀了你。」她抽出了放在桌上的刀刃,杀气腾腾向我逼近。
我无惧於她威胁的任由她把刀子搁在我的脖子上,并开口挑衅道:「杀啊!反正我一个人的性命,可以换取你们整个帝国的灭亡,相当划得来,而且相当壮烈,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自己来。」说完我作势的移动著自己的脖子,想要抹上架在脖子上的刀刃。
卡斯佩·夜迅速移开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整个人顿时呆住的看著我,良久之後,她才开口道:「你可以告诉我吗?就算我求你。」
我反问道:「你可愿意告诉我,你们帝王的计划为何?」
她脸色还变得真快,一听我这麽问,原本挥开的刀刃又架回了我的脖子上,表情冰冷的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帝王陛下的计画,竟敢开口胡言乱语。」她加重了架在我脖子上刀刃的力量。
我明显感觉到脖子上一股刺痛,接著一道温热感从颈项间缓缓流下,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受伤流血了。
我想如果自己此时示弱的话,恐怕真的会见不到明天日的双阳,所以我口气强硬道:「你的刀刃的可以再用力一点,划这麽一点小伤死不了人的。我说过,以我一个人的性命,换取整个帝国的灭亡,再怎麽算也划得来,你尽管杀了我吧!没关系。」
卡斯佩·夜迷惑了,她原本坚定的神情,似乎被我的无畏给扰的不再肯定,言语带著一丝妥协的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多少透露一点,我好禀明给我帝王陛下知晓,多少有个交代。」
其实我哪知道亚夫·札尼西思有什麽计画,我会这麽说完全是想确保自己此行的安全性,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个什麽来,不料她这个人非但聪明得钓不上勾,反而蛇随棍上的反咬我一口,害得我必须编出更多的谎言来圆这个谎,害得我悔不当初。
见我不言不语,她大概以为我不愿意说出吧!气愤的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狠狠往地上一甩,懊恼地道:「你赢了,在我没把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之前,我不会杀了你,不过你最好保证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将会很惨。」顿了半响,不待我开口说话,她才表情冷然的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顺手捡起她丢在地上的刀刃,递还给她道:「战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有的只是敌人,而战场上唯一可以令你信任的朋友就是这把刀,如今你却因一时气愤而丢了它,如果它能表达的话,它一定会为你这种举动感到痛心。」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此的奚落我。再说,你战场上的唯一朋友呢?为何不见你随身带上它?」她不甘示弱的反问著。
「有一天你会看见它的。」说完,我哈哈大笑的转身走向营帐门帘,并在伸手掀开门帘的同时丢下一句话道:「晚安了,卡斯佩·夜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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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跟卡斯佩·夜针锋相对後,我往後这几天的日子可真是非常难过。
白天除了走不完的急行军外还是急行军,而且她每天竟只给我吃一餐、一壶水。
这些肉体上的疲累与折磨就算了,晚上还要接受卡斯佩·夜那美丽容貌对我的精神轰炸与逼问。
其中更可恶的是,她虽然名正言顺的帮我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营帐,可是竟然派一些睡觉会打呼,以及会大声说梦话的人与我同睡,让我根本无法安然入睡,其报复心态真是高明得不著痕迹。
既然明白她有意刁难,我也逆来顺受的接受这些精神上与肉体上的折磨,从没有抱怨、喊累过。
不过几天下来我也并不是全无收获,在我的默默观察下,我发觉到卡斯佩·夜除了有一张美丽的容貌外,她的布阵行军方式更是一级棒,而且非常高明。
有高明的指挥官,就有出众的下属,她身边的将领,更是个个沈著冷静,气度不凡,这也难怪银麟军团会如此声名远播。
就像现在,我们刚穿越一座山谷,卡斯佩·夜突然举手下令部队停止,并且冷静的开口道:「前面有埋伏。」
顺著她话,我朝前方望去,只见唯一通道两旁长满了高及人般的长草,而且仔细注意看的话,可以发觉到长及人高的草丛里,有著不明显的铁器反射亮光,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形杀气。
由於部队不是我带领的,我只是一个随行的『客人』身份,所以这几天以来,我一直过著很轻松的随行的日子,并不会刻意去注意周遭的地形环境,直到此刻,我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周遭环境来。
在自己特意观察下,我也瞬间领悟到一个重点。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形非常特殊,前面除了一条通道外,两旁全是两层楼高的小山丘,而後方则是我们方才经过的狭长山谷。
整个地形环境只能前进、後退,两旁全然被小山丘给挡住,完全无法发挥布阵功用。
惊觉到这一点後,我不由得集中所有心神的,把心念延伸、探索起来。
经过自己心念一番探索下,我发觉事情也正如我所预料般,前面的伏兵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真正的主力全隐藏分布在小山丘後。
当银麟军团与前军对战时,他们可以依照地形的优势快速蜂拥而下,那下方的军队绝对禁不起他们这股重量加速度的冲刺力道。
甚至连刚才安全通过的狭长山谷上方也隐藏著一部分的人。
待自己迅速以心念摸索了整个状况後,看卡斯佩·夜一行人完全上当的全把注意力注视著前方,她完全不晓得真正的危险是在阻碍他们行动的山丘两旁、以及後方的山谷上方,於是我故意引起众人注意的发出苦笑道:「这下死定罗~」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卡斯佩·夜也知道我不是一个无故放矢的人,所以她不禁饶有兴味的打量著我问道:「哦~我倒想听看看你何来这死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