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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修仙-第19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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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清楚宙弘光的性格。在文道之上,宙弘光没有半分敷衍,不管王崎去问几次,宙弘光最多也就斟酌一下词句而已。
  而王崎的思考与行为,又全是从不可否认、无法辩驳的客观世界所出发。
  不管多少次,都会是这个结果。
  只要“客体论”这个“符号的组合”存在、有这个理论被提出的可能性,那么“以算器穷举,一人写尽一世诗词”的时间,就有可能发生。
  这件事本身“有可能”发生。而王崎则是找到了那个“有可能”……
  ——或许这样明白而痛苦的活着,比在故乡更好……
  每每心中生出这样的念头,太仆风泽就有一种解脱感。但是,他始终对这样的思绪采取批判的态度。
  毓族的目标,是夺回故乡。不管需要几千年几万年,还是几千万年。
  这几乎就是每一个毓族移民的想法了。
  王崎晃了晃脑袋:“怎么没见着少帝……”
  “少帝正在先生门下学习算学……年轻毓们也都是在人族处学习。现在比较闲了,除了很少一部分下人,也就只有我这个前路已尽的老头子了。王崎先生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
  王崎一愣:“我昨天信里写了啊。我只是来向毓族讨教文字学的。”
  “文字?先生却是来落井下石,嘲笑我们毓族的吗?”太仆风泽惨笑:“先生明明可以以一人之力,逼得毓族无诗可写,又引得文道震动,美神临世……又何须来学我们这些微末道法?”
  “嗯,可算不得微末咧。”王崎说道:“我对文字的理解,其实也就那样,只不过最开始机械的给一些字表上额外的属性,然后用庞大的计算力堆上去,然后靠深度学习不断优化与迭代写法罢了。我根本不懂文字……”
  “不懂文字,就能做到我们这些‘懂’的毓做不到的事情,这岂不是说文字无用?”太仆风泽站了起来,道:“先生还是不要消遣我们。”
  王崎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了——难道这是自己奚落人奚落习惯了,导致自己真心求教都没人肯信了?或者说没毓肯信?
  “但那也只能说明,我力量比较强,而且会用而已!”王崎只得说道:“一个人能够打死另一个人,说明第一人,在‘锻炼身体’的道理和‘打人’的道理上,却是不如第二个人。但这不能说明,第一个人什么学问都比第二个人高啊——打架的学问是打架的学问,文字的学问是文字的学问。就算你看不起我,不想教我……这么想,我教你们算学的时候,可没有藏私过,对吧?”
  太仆风泽惊疑不定:“你……真是来求学的?”
  王崎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那你是学训学?诂学?还是……”
  “有什么学什么。”王崎说道:“当然,这学的形式,也得稍微变一变。我不只是要学,还要再创一门新的学问,是能让人问的,所以,怎么教,也得循着我的想法来……”
  ——这不就是找了个幕僚吗!
  太仆风泽心中诧异,但却也不敢拒绝。
  毕竟,毓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对王崎说道:“我本为工部官员,对文字却是不如同辈来的熟练。我却给你寻个真正得力的来。”


第七十一章 形式语言学
  最终,太仆风泽叫来了子虚易。
  “哟,子虚老兄啊。”王崎点点头:“又见面了。现在,毓族最擅长文字学问的,是你啊?”
  “不过是从小惜字爱字,所以对字有了些许理解,用以作诗作文而已。”子虚易谦虚笑道:“都是微末小道。”
  子虚易算是这些毓族遗民之中最上进的一个了。他学习人族知识、学习算学非常努力,甚至对人族语言的掌握都非比寻常。
  之前王崎编写算学史的时候,也找他合作过,偶尔也来毓族这边抓壮丁,让子虚易代笔写一些零碎的东西。
  他却没有料到,子虚易居然还是毓族现在仅存的文字大师。
  子虚易却将王崎引到一处地下室。这里放满了书籍,都是文器。子虚易道:“在大撤退的时候,陛下着我们将这套文王一脉代代相传的天家字典也带上。这却是毓族最全的字典了。若是先生真的有意想学,这里是最好不过了。”
  王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很好……”
  子虚易道:“先生想要学什么?训学?诂学?还是……”
  “你们怎么都是从这一套开始的啊。”王崎挥挥手:“不,学肯定是要学的,但是,在学之前,我却是要问你一个问题。”
  子虚易一愣:“先生请说。”
  “你知道语言的‘所指’与‘能指’吗?”
  这一问,却是地球上每一个语言学专业的大学生,在大学之后的第一课所学习的。
  它的根源,是瑞典语言学家费迪南·德·索绪尔——也就是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索绪尔的《一般语言学教程》,彻底改写了“语言学”这一学科的存在形式。在索绪尔之前,语言学的研究,就是历史、语文、比较研究的范畴。而从索绪尔开始,语言学家开始研究自言语言的结构。
  《一般语言学教程》,讲的就是研究自然语言结构方法的基础。
  语言是一个双面体系。一个词汇,存在一个所指,一个能指。“所指”指向的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能指”指向的,是这个词汇的语言。
  在索绪尔看来,世界上,存在一个集合。这个集合内的每一个元素,都与客观世界的一个或数个概念相对应。而任意一种语言的每一个词汇,都与这个集合之中的一个元素相对应。这种观念近似于柏拉图的“理念世界”观。
  在索绪尔这里,语言的“结构”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务。
  这就是“结构主义”——区别于布尔巴基学派数学层面结构主义的,语言学的结构主义。
  正是有了这些基础结构,具有公理性质的数学概念,也就自然而然的导向了索绪尔的那些思想。
  有可能将语言活动,简化成根据一些形式规则而产生的符号串,并且符号以一种惯用又任意的方式与含义联系到一起。
  实际上,机械语言的运用,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之下完成的。
  不过,在这个世界,这种观点很难在文明的早期被提出来。
  因为,在这个世界,修士的行动能力非常强大。就算是文明早期,修士也足以承担“交流”的任务。一个种属、一个文明之内,顶多只有两三种语言,余下的都是方言。
  少了这种不同语言之间的对比,想要悟出这一重,却是要难了很多。
  而且,一般情况下,也没有必要做这种思考——毕竟,一个文明也才一两种语言而已,学一个就得了。
  王崎就是因为有心“结构主义”,所以在人族与萳族接触的那会儿,就抛出了这个结构主义语言学。
  实际上,萳族的结绳记事,也可以分为“所指”与“能指”。“所指”是绳结的意思,而“能指”,则是绳结在三维空间之中的结构,以及其代表的语音。
  即使是在萳族语言上,这一点也依旧成立。
  在听完王崎讲述这“所指”与“能指”的道理、接受了“符号学”的思想之后,子虚易几乎拜服在地上,羞愧道:“空读了几十年的书,习了几十年的字,却连这‘符号’的精义都不明白。若不是得王崎先生点拨,怕是要众生蒙在鼓里……愧杀我也,愧杀我也啊!”
  王崎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子虚老兄啊,你不要这样一口一个愧杀我也,这样搞得我很难学习啊!”
  “这,学生还有何脸面教王崎先生?”子虚易道:“不敢贻笑大方……”
  “怎么是贻笑大方呢?”王崎道:“论对文字理解的广博,我真的不如你们啊……”
  “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子虚易道:“王崎先生已经深谙文字之至理,又何必舍本逐末,来求训诂之法?”
  “诶,我说你们毓族文字学是不是除了个训诂就没别的了?”王崎不乐意了:“我怎么就‘深谙文字之至理’了?自己有多大口气我自己不比你清楚啊?”
  “这……”子虚易一想,倒觉得确实有道理。王崎先生虽然人不靠谱,送给好友的礼物还非要拉着他杜撰一番吉祥寓意,但是,他的学识总是真的,或许,真的能够看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也说不定。
  所以,子虚易只能再拜,道:“我懂了。”
  王崎也是无奈。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乐意跟这些文青种族打交道。毓族、美神、真炎神、明族,哪个不是搞得他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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