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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就在这等心思渐渐熄灭的时候,与元玉有关的线索却是又一次出现在了面前。
他心思动了几下,道:“元玉之事,还是要看缘法。”他顿了一下,又言:“两位道友可曾把祖师玉符带了回来?”
周尹正道:“我等正要与道友说此事。”
吴佑泰道:“那六位占据了浑天之后,两界关门就算被堵也是无用了,那里迟早是要被贯通的,玉符留在那里也无甚用处了,我等本是意欲取下此物,只是一直寻不到机会,现在唯有请道友与我一行,寻个借口将此符取拿回来,不定还能得了祖师的缘法。”
他们一直认为,祖师玉符就是打开秘藏,得到元玉的关键,只是之前他们找不到任何门路,可是现在,却有人来为他们指明了去处。他们心中也是清楚,凭现在手中的力量,是不可能与纨光六人相争的,可尽管如此,心中仍是存有万一之念。
周尹正低声道:“或许,那玉符便是祖师的安排,以往只是时机未至,所以我等无法见得?”
周僩瑟心中自然也希望是如此,可这等事并无实证,委实不好这样认定。
求道之人,绝不能为了获取某件物事而千方百计去找寻对自己有利的理由,那样反会失了正道,被执念所左右。
周尹正所言,也只是有这么一丝可能,便推断是真,事机之变化也往往是不确定的,绝不能抱以侥幸。
他道:“不管如何,先将玉符取拿回来再说。”
周尹正和吴佑泰二人都是点头。
周僩瑟稍作安排,就随周尹正、吴佑泰二人往恒霄浑天而来,而在穿渡界门那一刻,只觉一个恍惚,并有一似滞涩之感,这却是之前穿渡从来不曾碰到过的。
待气机一定,便知已入界中。他抬眼观去,虽是离开未有多久,眼前景物却也没有多少变化,但这里却给了他一种陌生之感,往日在此,如在家中,因为祖师所留伟力与他们气机相合,而现在,这里气机与他们格格不入不说,还隐隐对他们有一股排斥之感。
三人很快来至原来自家行宫所在,这里被纨光六人夷平之后也没有什么较大改动,只是在界门周围简单设布了一个护持阵法。
周僩瑟留意到,那件用作封堵界门的法器已然不在,这般情况,定然是这关门已被这六人背后势力所掌制,所以轻易就可挪去此物。
三人在法坛之下站定,过去不久,移光自里走了出来,笑呵呵对他们打一个稽首,道:“三位道友有礼了。”
周尹正道:“今朝我三人到此,是为一问前番定约可还作数?”
移光很是爽快地言道:“既然诸位未曾随众攻袭我等,算是遵守前诺,我等也自遵守言诺,日后不会来寻贵方麻烦。”随即他又是一笑,“诸位放心,我等也不会来侵犯贵方界域,便是去到,也会提前与诸位打招呼,而诸位今后若要来此,日后只需事先递书,若得允准,便可随意往来。”
周僩瑟三人一听,这等条件对他们这些败退之人来说已算不错,他们不可能要求更多,于是称谢一声。
移光道:“若无有什么事,那便如此定下了。”
周僩瑟这时道:“道友稍待,在下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移光笑呵呵道:“道友请言。”
周僩瑟缓声道:“我等当初为寻下界道友,曾借用祖师玉符开得两界门关,以我观之,这两界门关已定,那不知可否允我等将祖师玉符取回?这毕竟祖师之物,身为后辈弟子,实不敢遗落在外。”
这等事只要他们动手那定然是瞒不了的,还不如光明正大说出来,而且取回祖师留传之物,也是合情合理。
“原来是这等事。”
移光稍作考虑,随后一笑,道:“既然是贵派之物,我等也不会强占,尊驾稍候拿了回去就是了。”
周僩瑟打个稽首,道:“多谢道友了。”
移光道:“除了这座关门之外,余下之地不禁诸位往来,诸位想要留得久一些也是可以,贫道尚有事,便先不奉陪了。”
说完,他打一个稽首,便施施然离去了。
周僩瑟本以为这事纵然能成,也当会有几个来回,可倒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再是一想,方才移光考虑那一瞬间,想必已是与其门中之人商量过了,虽不清楚对方如此款待的原因,但终究是一件好事。
他目视门关,心中便就起意感应。
前两回到此,因为身处斗战之中,所以他不敢把心神全力放到此间,也就没能及时收取此物,现在没了外来之力干扰,这次却是很快感应到了那玉符所在,召引片刻之后,心中微微一动,伸手一托,玉符便已是出现在了那里。他望了一眼那两界关门,见其与先前别无二致,显然自有伟力支撑,不觉轻叹一声,小心将此物收了起来。
周尹正道:“道友,既已是拿回玉符,是否这便离去?”
周僩瑟想了一想,抚须道:“不必这般急切,既然其等允我长久留驻在此,那就不妨再上看一看。”
周尹正、吴佑泰二人亦是不曾反对。
三人这一停留,就是半载,然而他们却是能感觉到,祖师伟力已是愈发微弱,看去再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彻底消失不存。
他们深刻意识到,这背后或许有一位神通法力不下祖师的大能在使力,到得那时,恐怕此界时时刻刻会笼罩在那一位法力之下,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三人心中也自是不安,不敢再在此地待了下去,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就穿渡界门,离了此处。
只是三人方才回了原来界天之内,却见对面有一物飞来,随即化出一个道人身影,对他们打一个稽首,道:“三位道友终是回来了,却是让我一阵好等。”
周僩瑟三人一见此人,神情微变,来人赫然是炳彰道人,不过随即发现,其人仅是一分身而已,心中不由猜测,面前所见,应当是其人事先留在此处的一缕分身。
周僩瑟道:“原来是炳彰道友,不知道友等候我等有何事?”
炳彰道人笑言道:“宗主想见诸位一面。”
周僩瑟沉声道:“那方界门虽不禁我往来,可是我等行事也不好太过肆无忌惮,再说我辈已再非是恒霄宗之人,这一面也就不用见了吧。”
炳彰道人笑道:“诸位放心,宗主就在此界之内,并不用穿渡界门,徒令三位为难。”
“哦?”
周僩瑟三人一听此言,顿时有些惊疑不定,据他们所知,这位宗主早是败退去另一处界天之中了,其又是如何瞒过纨光等人来到这里的?
炳彰道人道:“到了如今,有一事也不瞒诸位道友了,宗主所修行法门乃是祖师秘传,诸位以往所见宗主之身,不过是宗主分身罢了,而一具分身有损,另一具分身才会醒来,并且知悉一些以往从不知晓之事,而今宗主忆起一些东西来,却需与三位一做商议,不知三位可否赏个脸面?”
周僩瑟稍作思索,道:“我等现在虽再非是恒霄宗中之人,可终归还是同门一场,既然宗主有请,那我等便去见上一面。”
炳彰道人言道:“那便请三位道友随我来。”说话之间,一个挪遁,便自不见。
周僩瑟三人跟随他留下的气机遁去,不久就来至一处悬舟之上,只一抬头,就见恒霄宗主正好端端站在那里,三人不禁眼瞳微凝,若炳彰所言为真,那么此刻对面仍当是一具分身,可无论他们如何看,其人都是正身在此。
恒霄宗主负手望了三人一眼,道:“我此身醒来,却是无端知晓了一些东西。”他看了看三人,深沉一笑,道:“祖师留给三位的玉符,想来不止是为了指点三位打开下界门户,而是方便寻到那周还元玉吧?”
清寰宫中,张衍坐定玉台,他此刻已然把恒霄浑天之中曜汉祖师的伟力解化去了九成,还差一点就能彻底将此界化为己有,而这等时候,他已是可以清楚观望到那些界门背后了。
恒霄浑天中这十余处界关,每一处都是通向一个现世。其中大多数之所以得以长存不衰,实是借用了布须天伟力,这里面曜汉老祖的手段起了莫大作用。
其中唯有一处很是特别,那里现世不曾借助布须天丝毫伟力,这等情况足以说明这里当有一处造化之地或是造化之精残片存在。
只那解开封藏之门却是所在落在某一处未来之中,若是按照正常途径,非有曜汉老祖后辈找到这里才能开得关门。
他身为炼神大能,自是不必如此做,而是同样准备以自身伟力化解,不过这里不可太过急切,要是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