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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没?还不快去你说的叶园?”百里轩半弯下腰,忍着秦小一的手指轻柔的,把肉色面脂涂抹在自己脸上,脸上的湿腻被一点点的推化开,痒痒的让人想捉住那只在脸上乱涂抹的手。
两人又处在城角阴影处,看着秦小一近在咫尺的脸上挂着一抹清浅调笑,黑白分明的杏目溢满了温柔的笑意,鼻息相缠,似乎连对方的呼吸,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
“还不够,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呢。”话语间,秦小一已经退身离去,那相互纠缠的气息,仿佛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秦小一收起手中的脂盒,另拿出一封书信和百里轩的发带,得意的扬了扬,见百里轩失神,余光中一队走镖又正好要过城门,趁着卫兵检查路引的时候,秦小一快步离开,走去和领队走镖的人员打招呼。
百里轩回神时,秦小一便正正从他身旁离去,快得百里轩反射条件般伸手去拉,却连秦小一的衣角都没有抓到。
愣了半响,秦小一已经走到镖队面前,熟络的和那人打过招呼,而后小心翼翼的把信封,和那发带塞到对方手里,叮嘱了几句,期间秦小一还不时回头看了几眼百里轩,待交代清楚后,才愉悦的拍着手回来。
“那信封写了什么?”压下那丝丝缕缕的怪异反应,百里轩没话找话的问道。
习惯走在前头,拧着包袱左晃右玩心大起秦某人,压根就没听出百里轩话语里的不妥,眼睛还不时的盯着街边精巧可爱的小玩意儿,好奇得不得了。
半响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哎了一声,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见。不过你看这条发带,是不是和我今早拿走你的那条很像?”
少女手上的发带只是一条普通的单玄色发带,虽然颜色和他原来的那条一样,但就做工质地,连同针脚都相去甚远,看秦小一笑眯眯的挑选,根本没分心注意到他的模样,百里轩只好无奈胡乱应答。
秦小一付过钱后,直接把发带收入包裹里。嘴上直嚷嚷要马上去叶园找老板娘,不然房子该没了,说风是雨般拉起百里轩就走,他只好把一连串的疑问压了下来,失笑着跟着秦小一走。
午时未到,秦小一拉着百里轩大包小包的赶过来时,店里不过零零散散座着一两台客人,叶园老板娘正风姿摇曳的杵在收银台前提笔记账,不时和一旁的坐客嬉笑怒骂,好不自在。
老板娘余光瞄到秦小一进门,才唬起一张俏脸,开口嗔骂道:“臭小子,说好巳时前来,你看现在午时都快过一半了。”
秦小一点头哈腰的赔罪,腆着脸道:“老板娘这不可怪我,你介绍的那走镖出门太慢了,我可是等了老半天才看见他们。”
老板娘媚眼一横,那秋水般的眼波扫得秦小一骨头都酥了一半。“我只说他们脚程快,可没说他们出城准时。赶紧上楼收拾你的行囊。别忘你答应我什么了。”
“好好好。小的赶紧去。”秦小一麻利的拉起身后的男子,嬉笑着跑上二楼客房。老板娘勾人的凤眼不时打量着被秦小一拉走的白衣男子,眼色惑人。
这厢,秦小一与百里轩两人打打闹闹的整理起行囊,这一刻才真正的安全了下来。
那边,孙巧正拿着银子回家,放好了钱财后就发现院子里空落落的,孙大娘正提着一捆菜推门进来。孙巧笑着问道:“才卖这么少菜,小易他们够吃吗?”
孙大娘悟起孙巧还不知道他俩已经走了的事。解释般说起:“你不知道吗?小易今早就和白公子一同离开湘南了,还是我送他们出城门的呢,他们说不是和你、老爷子都说过了吗?你说他们那么急伤也养不好,那么久想去哪哎,巧儿你跑去哪里啊!”
孙大娘放下手中的菜,跟着出门一瞧,孙巧已经跑得没影了。孙巧心里惴惴不安,暗忖难道是秦小易他们看出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上离开?关家离孙家不远,孙巧心急如焚,不出半刻钟便赶到,直接进了门。
孙巧嫁来时,关家原本就是一处三进三出的宅子,如今关家发家,这三进的宅子又旷建了不少,西边还在新加建了一个庭院,不少忙出忙进的下人都看着孙巧急匆匆的跑进来,好奇的停下手中的活计张望。
“水生在哪里?我有事找他。”孙巧抓着路过下人着急问道,一声拐杖重重的打在地上,年迈的嗓音额为威严的喝到:“这是你该胡来的地方吗?一点稳重的当家媳妇模样都没有,老身看你就不该回来。”
孙巧身子一抖,怯弱的喊道:“娘”
“闭嘴,老身可没有你这种儿媳妇,拿我关家的钱回外家我也不说什么了,你看你不为我开枝散叶还碍着老大讨二房?还好珠儿肚子争气,一进门就怀上了。你看你有什么用?”老妇边说边敲着拐杖,当着一院子的外人狠狠地数落着孙巧。
孙巧脑子一懵,喃喃自语道重复着:“赵珠儿也怀上了?”
对错()
午时一到;叶园的小二哥便拧着几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送上厢房;三菜一汤荤素搭配十分诱人。
特别是桌上那一道清蒸鲈鱼;闻着那丝丝缕缕惹人垂涎的鱼香味;水绿的小葱花均匀的撒在白嫩细滑的鱼肉上;沾着那浓稠鲜美的酱汁;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秦小一撒欢的扔下手头的东西;一上桌就眼巴巴的等着百里轩过来吃饭。那随手一扔的瓶罐便胡乱的堆在一旁,青年余光扫到,无奈的把她随手扔下的物品一一归类放好;才翩然上座。
那边百里轩才刚动筷,这边秦小一已经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大块鱼肉塞入嘴里,满足的享受着那细嫩鲜滑的肉质;不无感叹:“鱼我所欲也。因你之伤吾只茹素也。”
百里轩筷子一顿;这话说得也太欠抽了,不禁好笑的回道:“这还怪上我了?孙大娘问你爱吃什么给你做的时候;你不是自己说随便;和我吃一样的吗?”
秦小一小口的嚼着鱼肉;摇头晃脑的狡辩道:“第一;那是因为我知道什么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道理;我怎么能在你受伤不能沾荤腥的期间大鱼大肉;惹你眼馋呢?这样我会吃不下咽于心不忍的。第二,明知孙家两老的家底不丰,还向关家讨要钱财这事。我岂能因为对方的照顾而得寸进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第三;这一桌子的菜都是我劳动所得,怎么说也是吃得最安心最香的吧?”
“狡辩你还挺在理的啊,我怎么见你刚离开孙家的时候还耍了人家一把?难道还是我看错了?”百里轩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某人的粉饰太平,刚一路上看着秦小一对孙大娘说得天花乱坠、鬼话连篇时,百里轩三观都重改了一遍,就像重新认识了秦小一这人,这丫头片子瞎掰胡扯的能力简直炸了,直哄得孙大娘被她骗得眼泪汪汪内疚不已,典型的那种被卖了还要帮她数钱的真实版本。
“你是说我把白及放回厨房里的这件事?”秦小一歪着头回想,自从知道孙巧为了延缓百里轩对伤情,偷偷把白及藏起来,不再放回厨房这事后。秦小一就把那多出来的白及收了一部分起来,今个儿特意放回竹篓里。
秦小一漫不经心的挑剔出碗里的鱼刺,细细道:“这事不算耍。我是好心提醒她不要白费力气了。要是孙巧良心发现,对告之关家我们走了这事有所犹豫。她一定会及时发现厨房竹篓里有我放回去的白及。从而知道我们是有心要离开孙家的。但孙巧要是一心为了关家,自然在孙大娘告知孙巧我们离开湘南时,她就会赶着去告诉关水生。时至午间,孙大娘也就收起那多余的药材。两者无缘见到。”
百里轩吞下到嘴边话,他压根没看见秦小一今早做了什么。不过见秦小一主动告诉了他,而且听着还很有意思,便顺着话杆子问道:“见和不见有差别吗?不过是一些药材罢了。”
剔干净鱼肉,秦小一嗷呜着一口把鱼肉吞了下去,满足的用小粉舌舔了舔沾到唇角的酱汁,那模样活像只进食中的小奶猫。
“当然有关系。只要她没帮助关家,那关家的事就不会和她扯上关系。但要是她选择赶去关家告诉关水生,那关水生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机会,也会命人出城追捕。我们又没有离开湘南,他们找不着人的情况下一定会加派人手去调查,这时关家就不敢再想着吃独食邀头功了,更何况要是让纪家知道我们在他们眼皮子下逃走,原因就因着关家知情不报,想邀头功。怎么着也能让关家脱一层皮。关家知晓其中利害,最后只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