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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们说了。你也不必这么躲躲藏藏了。”
说着,蒂妲却没露出生气的神情,迳自蹲下了身来,冰冷的视线望着灵心的双眼,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呃……我自己暂时取的,叫灵心。”
“灵心……好名字。光看着这灵彻的双眸,倒像是可以把自己的心看透似的。”
说着,蒂妲不由得伸手抚摸着灵心的头发,但见灵心这次却不害怕,乖乖的让蒂妲摸着自己。
“那么……灵心,你要住姊姊这里吗?”
“呃……蒂妲……你说这话的意思是……?”
“还会有什么意思?”说着,蒂妲抬起头来看着崆流,“难不成,让这个小女孩跟你这个大男人同一间寝室吗?”
语罢,蒂妲微微一笑,虽只仅仅一瞬间,但却让崆流感到无比的温柔。
翌日早晨,在船的摇晃下,崆流悠然转醒。
更衣梳洗完毕后,他来到了甲板之上。
远眺着前方一万无际的汪洋,崆流顿时感到心胸开阔,说不出的畅快。
虽然说每日总面对一成不变的景色是会让人厌烦,然而海洋看似平淡无奇,但实则瞬息万变,到也让崆流不敢寂寞。
虽然百般不愿,但是崆流却还是来到了大家聚集用餐的大厅。
因为这算是艘小型战舰,自然不会有什么豪华的大厅,大约四个卧室大的房间中,摆着一张圆形桌子,中央放着花,周围则是随意摆了些装饰品来美化。
此时,蒂妲已经带着灵心坐在桌前,而沙罗正与橘聊着天,其亚不知跑去哪里,雾生也没有来用餐。
“崆流!”注意到了崆流,沙罗高兴地叫着,并且挪出了与橘之间的座位来,示意要他坐到两人之间。
“呃……”看到这一幕,崆流不禁苦笑,望了蒂妲一眼后,最后只有乖乖地坐到沙罗与橘的身旁。
早餐的菜式很普通,荷包蛋、薰肉、白面包、木梅与橘子果酱、葡萄汁、生菜沙拉,皇宫中典型的早餐。
难得与众多人一起吃饭的崆流,一时之间似乎显得有些无法适应。
看着蒂妲、沙罗等人规规矩矩地吃着,崆流不禁心想:“真是麻烦啊,若是我一个人时,用手抓起来吃就可以了,干嘛动刀动叉的呢?”
用餐完毕后,众人没有即刻离开,因为在海上无事可做,又不用上课,自然就聚在一起,说着些有的没的。
出乎意料之外,沙罗与橘相当合得来,只不过所聊的话题,似乎以崆流所发生过的糗事为多。
不方便参加这样话题的崆流,当下便凑到灵心与蒂妲那边。
“你们两个相处的好吗?”
“怎么会不好?”
随口应答着,蒂妲脸上的神情竟是无比的温柔。其实崆流也知,蒂妲性格向来外冷内热,表面上看来对大家一视同仁,然实际上却是相当好恶分明,她既然这么说了,必定是相当喜爱灵心才是。
“这孩子……似乎还不大会说话。”
“我见到她时就是如此了,实在不怎么说话,但是应该是听得懂我们说的话。”
“也不像其他小孩有哭闹或是大笑呢,看来似乎受过了不少苦。”
看着蒂妲温柔的轻抚着灵心的脸,坐在一旁的崆流心中不禁一动,暗想:“若是以后他有儿女家室的话,一定也会露出如此的柔情吧。”想到此,当日彷徨森林中,沙罗对自己所说的话不禁又回荡在耳,崆流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阻止这一切胡思乱想。
“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是在想,这孩子跟你还真像呢!”
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话,崆流毫不细想着便这么说,但说完才发现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
然而,这次蒂妲却竟没气恼,只是微微一笑,幽幽地说了声:“对啊,真像呢。”
就在这时,沙罗却突然插话道:“也难怪她会只跟着姊姊了!”
看着灵心与蒂妲之间甚是亲匿,又想起了昨晚对自己的态度,一时之间,沙罗心中大感不悦,赌气的话自然就说出口来。
但见蒂妲没说什么,而崆流也只有苦笑,沙罗心中更是闪过一丝淡淡醋意,心道:“什么嘛,怕人家怕得要命,跟姊姊就能处得这么好。”
就在沙罗又想说些赌气话之际,突然间,外头传来了骚动的声音。
察觉到情况有异,除了灵心外,四人均互相望了一眼,随即便朝外头奔去。
一到外头,蒂妲便拦住了一个船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船员一见是蒂妲,先是一惊,随即吞吞吐吐地说道:“呃……呃……这……几个船员们抗议,说没有祭品不能驶过这段航程。”
原来经过一天的航行,船此刻已经来到了那个“汪洋独裁者”出没的区域,现下许多船员正在抗议,希望能将灵心抛入海中,以求能平安渡过这片海域。
“开什麽玩笑!要祭品,难道牛、羊、猪不行吗?干嘛一定要让个小女孩来牺牲?”
蒂妲用著冷冷的语气说著,心下却暗道∶“看这局势,他们似乎非要人出来当祭品不可,倘若硬是不答应,只怕无法继续航行。”但是转念却又想到灵心那令人怜惜的眼神,一时之间,公私之间,孰轻孰重,倒也无法分得仔细。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的崆流走来,对著船员问道∶“难道不能避开这段航道吗?”
“也不是说不可以┅┅只不过┅┅「汪洋独裁者」所经范围甚广,如果真打算避开的话,最少也得再花半个月的时间才行。如果您们不急的话┅┅”
也不等船员将话说完,只觉心烦意乱的蒂妲便一挥手,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随即又转头对崆流说道∶“我去掌舵的那边看看有什麽折衷的方法┅┅”
还不等蒂妲交代完毕,崆流便立即说道∶“放心吧,我会试著跟他们谈谈,就算不行,也绝不会让他们伤害灵心的。”
听到这句话,蒂妲心中稍感轻松,但随即又将神色紧绷起来,转头离去。
等蒂妲走後,崆流来到了那群抗议人士的面前,大声说道∶“各位,请姑且请听我一言。”
“没什麽好说的!若是要我们继续航行的话,就把那女孩当成祭品交过来,否则免谈!”
带头的独眼老者发言完,身後百馀人一齐附和著。
“难道你们忍心为了自己的命,就牺牲他人吗?”
“嘿!我说伯爵大人啊,牺牲一人就可以救一群人,这难道不值得她去牺牲吗?”
听到这种歪理,崆流皱了皱眉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去好了啊!”
“这、这┅┅小人都这把年纪了,骨头松了、牙也散了,只怕离死不远,您还要小的去牺牲吗?”
“那不正好?反正横竖你都死,不如牺牲自己救了大夥,以後传出去,不是正好可以流芳百世?”
独眼老者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一阵铁青,若非碍於尊卑之别,只怕早就冲上前去给他一刀了。
见到老者的气势减弱,崆流连忙趁胜追击,说道∶“如果今天没人愿意自己牺牲,那有关祭品这话大家都甭提,倘若有人愿意牺牲,那就自个往下跳便可,我想也不必多说什麽吧?”
一面说著这歪理,崆流心下暗想∶“我就不信这群人会有愿意牺牲之人,姑且赌一赌运气,倘若安全,那是最好。倘若真被碰上,那就┅┅”崆流一时却也无法想到什麽好法子,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天下事无巧不巧,就在崆流好不容易安抚住群众之时,突然间,海洋中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吼叫声。如同龙吟般,吼声撼动著海洋,将洋面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众人俱是一惊,转头望向声音的来处,不看也罢,这一看,差点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只百公尺来长,如蛇型般的蓝色巨兽在海域中浮浮沉沉著。头顶有著一只血红色的角,长度几乎可以刺穿一般战船,全身覆盖著身蓝色的鳞片,与海洋的颜色相近,若非浮出海面,否则真让人无法注意到。
“真了出现了!真了出现了!”每个人的心中口中都这麽喊著,即便是崆流,此刻脑中一时也没了个主意,只盼这一切都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恶梦。
当下,数百名船员们俱都开始惊慌失措了起来,就连有相当资历的老船员们,也都因为生平第一遭这麽近见到“汪洋独裁者”而开始惶恐了起来,一时之间,甲板上群众们乱成了一团,原本应该是具有纪律的船员们此实全成了被恐惧支配的难民。
然而,就在这混乱的场面中,却突然有几个年轻的船员,拾起了身旁的铁叉,一步步朝著站在门边的灵心走去。
“还不住手!”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沙罗连忙赶来,张开双臂挡在灵心身前,银雪则是张牙舞爪地威吓着那群人。
“几个大男人欺负个小女孩,你们羞也不羞?”
橘说着,便使出了“圣者的假面”保护着三人,以防他们在这混乱中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