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句话也该去对蒂妲说说。”
一面说着,崆流不禁笑了出来。
仔细想想,跟雾生的表现比较起来,也许蒂妲天生就是个当苦修教士的料呢,当然……崆流并不敢说出口来。
“对了,我怎么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看到蒂妲呢?她跑到哪里去了?”
“你说姊姊啊?她从刚刚与掌舵手计划完了航程之后,就一直关在自己的舱房里,我去叫她,但是她还不准我进去。”
一面说着,沙罗一面又嘟起嘴来,但脸上却难忍担心的神色。
“这样啊……会是什么事呢?干脆我去看看吧。”
“欸?不大好吧?姊姊连我都不让进了……”
“放心吧,了不起就是被她的”天使之吻“烧个七分熟罢了。”
一边笑着,崆流一边与沙罗作别,一个人来到了蒂妲所在的房间前。
也不之是幸或不幸,在这次的房间安排中,崆流竟然平生首次的列在上等席,与蒂妲、沙罗、其亚与橘等人都住在同一层的房间中。
他的房间位于船舱的三楼,而蒂妲与沙罗的房间则是分别位于他的正对面与左方。
“蒂妲,你在吗?”
轻轻地敲了敲门后,崆流缓缓地问着。
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听到门的另一头传来了蒂妲有些虚弱的声音:“是崆流吗?不要进来……”
“蒂妲?你没事吧?”
察觉到她语气有异的崆流,不禁有些担心地问着。
“我没事……”
像是逞强般,蒂妲强装出了平时的语调,但在早已深知蒂妲个性的崆流听来,却很难感到一丝的心安。
然而,他又不想忤逆蒂妲的想法,所以一时之间,他不禁呆呆地站在房门前犹豫着。
“你还在外面吗?”
过了许久的时间后,蒂妲突然这么问着。而崆流则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就知道你还待在外头……进来吧。”
一听到这句话,崆流连忙开门走了进来。
谁知,才刚一进门,却见蒂妲此时正坐在床铺上,脸色苍白一脸无精打采地看着崆流。
“我有点累了,可以帮我传个话跟掌舵手说吗?”
一面说著,蒂妲还不时地用手压著胸口,一副极为不舒服的神情。
看著这一幕,崆流不禁皱了皱眉头,走到了蒂妲的身前,伸出手来按著她的额头。
“你在干什麽?不要闹了!”
蒂妲有些不悦地说著,但语气依旧十分的虚弱。
“┅┅”面对蒂妲的斥责,崆流并不答话,只是解下了原本挂在他颈子上的一条紫水晶项链,递给了蒂妲。
“这是┅┅”
“老师给我的,上面附法的震波,能安定人体耳内的某个器官,消除拥有者晕船的症状。”说著,崆流不禁微微一笑,“但是现在看来我天生就是那种不会因为环境改变而不适应的贱骨头,所以这东西还是交给奶比较有用些。”
听著崆流的话,蒂妲原本苍白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稍稍温暖的微笑,也许是因为身体不适之故吧,此刻的蒂妲,给人的那种疏远感,顿时锐减了许多。
“真的好多了。”
将那紫水晶握在掌心,蒂妲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轻轻地说著。
然而,就在崆流刚刚感觉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见到蒂妲此时竟然便要起身离去。
“等一下!”见状,崆流连忙按著蒂妲的双肩,不许她起身,“奶现在要干什麽?”
“什麽干什麽?当然是去掌舵手那啊,我觉得之前决定的航路还是有些地方要修改。”
“你告诉我,我传话就好了,晕船症状虽然已经减轻,但却不代表完全消失了啊!”
“我已经不要紧了┅┅”说著,蒂妲低头看著崆流抓著自己双肩的手,“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好吗?”
“┅┅”听到这句话,崆流只是皱了皱眉头,却不放开手,“生病的人没资格逞强。”
“笨、笨蛋!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别忘了,国王交代过我的命令,可是要保护奶们毫发无伤的喔。”
“那只是父王讲的玩笑话罢了,放开我啦!”
蒂妲生气的娇嗔著,似乎因为身体尚有些许不适,此克的她,不论是脸色抑或是体力,都让人感到仍是十分的虚弱,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个寻常女孩般,弱不禁风的神态,让人不自觉得感到怜惜。
“我看笨的人是奶吧?如果现在不趁机休息,等到别的国家後,奶也不可能适应那里的环境,倘若病倒了,那岂不是有损国家形象吗?”
崆流用著难得的正经且严肃的语气说著,而见到了崆流这副神情的蒂妲,先是呆了半晌,接著才乖乖地说道∶“那我把事情告诉你,你一定要一字不漏的传达给舵手他们,知道吗?”
记下了蒂妲所交代的事情後,崆流又注视著蒂妲躺到床上,这才稍稍放心地走出了房门。
但就在他才刚踏出房门的同时,却见到雾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们口等待著他。
“呃┅┅奶┅┅”
看到雾生正用著冷冷的眼神盯著自己,崆流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该说什麽话来才好。
“呃┅┅公主正在休息┅┅请问┅┅有什麽事吗?”
勉强说完後,崆流好不容易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来。
却见到雾生什麽话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自怀中取出了一小瓶装著淡青色药丸的玻璃瓶,递给了崆流。
“这是┅┅”
一面问著,崆流一面端详著瓶身,却见到再玻璃瓶的壁上,清清楚楚的写著“晕船药”三个斗大的字眼。
“内用,一个小时内作用,可以持续一整天。”
用著比之蒂妲更要冰冷数倍的声音说完後,雾生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只留下一脸呆滞还无法弄清楚状况的崆流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在跟掌舵手转述完了蒂妲所交代的话后,崆流朝着甲板的方向走去。
无意间,崆流与一个穿着看来像是一般水手的人擦身而过。
原本并不会去注意这种小事情的崆流,却不知洛ua往后望去。
只见在那名水手身后,正跟着一个手脚都被铐着的小女孩。
女孩年约十二、三岁,穿着比水手更加肮脏,仅仅一条如抹布的大破布随意包裹着满是伤痕的身躯,让人看了不自觉得有些痛心。
但真正让崆流不得不去注意的,却是那女孩充满着水晶光泽的眼神,就彷佛是早已看透世间虚幻的圣人一般,她眼中反映出的,不同于人类假于眼前看似真正实则虚幻的一切,倒像是直接凝视着千年后的未来一般。
原本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吧,但是在与那名女孩眼神相遇的瞬间,他却不由得追上前去,并且叫住了那名水手。
“抱歉,可以请你等一下吗?”
“呃┅┅当、当然!”
转头一看到崆流,水手的神情显得有些慌忙,也许是平生第一次与贵族距离这么近之故吧。
“请问伯爵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别叫我┅┅算了。我要说的是,这女孩子是┅┅?”
“喔!您说她啊?她是┅┅是用来给海神的祭品。”
“喔┅┅原来如此,是祭品┅┅开什么玩笑啊?”
突然之间,崆流生气的斥责着。
其实对于尚有阶级之分的湿婆大野u荞央A贵族与魔导士是上等人,骑士与练金术士是中等人,而一般的平民则是下等人,至于那些生下来便无父无母的孤儿或弃子,则称为“器者”。
所谓的“器者”不但是取“弃”的谐音,同时也代表着他们的地位仅止于如同器具一般,非但没有自由,一生也注定成为他人不断转手的工具与物品。
然而,身为“最不像贵族的贵族”的崆流,打从心理厌恶这种奴隶制度,也许在别人眼中,牺牲一个器者的生命来祭神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对崆流而言,却跟杀了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是谁说要祭品的?出航前的祈祷难道还不够吗?”
一面生气地说着,崆流一面不禁叹了口气。
记得老师曾教过自己,这世上有一种错误的思想,许多拥有这种思想的人,往往喜欢把自己的人种团体或个人,视为神所选者,或是这世界上最优良的人种。不但世界毁灭之时他们可以活着领导群众,除此之外他们更有着要排除其他的人种或思想。
记得老师教过,古代时,曾经出现过一个以这样思想成立的政府以及一个同样思想的宗教,结果他们分别得到了相同的答案──毁灭。但如今仔细想来,其实在现今的湿婆大陆中,不也正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伯爵请息怒,这是┅┅是我们的惯例┅┅因为接下来的海域中,偶尔会遇到一只名为”Leviathan“的海龙,若是不献上祭品,那就会把我们的船弄翻。”
“”Leviathan“┅┅”汪洋独裁者“┅┅”
崆流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印象之中,老师的确有教过,与一般的神灵或地只不同,似乎是远古前自然型成的神兽,力量也比一般神只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