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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下,这件事情跟他无关。”橘大声叫着,而莉莉姆则试图把他给拉下来。
“我可以照着你们的话做,但相对的,也希望你们有善意的回应……”
达特耐维尔虽然口里事这么说着,但是却更加使力,让男孩在半空中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我知道了,那我……就我一个人跟你们走吧。”
“也好,反正另外一位,跟我们的目标没有关系。”
达特耐维尔说完,缓缓放下了手来,但同时,却将手一轻轻一挥,使得莉莉姆与男孩同时被一股大力向后撞倒,并且来到了后方爱丝蕾碧卡的身前。
“在确认你不会逃跑之后,我们就会放了他们的。”
说着,他缓缓对橘伸出了手来,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橘姐,不要去啊!这个老女人和这个怪男人一定没安好心的!”
莉莉姆一面说着,一面想要挣脱爱丝蕾碧卡的魔力束缚,但是怎么样却都徒劳无功。
“莉莉姆……没关系的,他们要抓我,那就表示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说完,橘微微一笑,随即转头,朝着达特耐维尔缓缓的走去。
看到如此的情形,达特耐维尔的脸上不禁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来。但谁知,就在橘来到了他伸手可及距离的那一瞬间,一只手却突然从他后方伸出,将他给凌空抓了起来。
就彷彿是刚才事情角色互换后的翻版似的,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有种惊人的力量,让被抓住的达特耐维尔完全没有挣脱的机会。
“达特!”爱丝蕾碧卡大叫着,望前他的身后,却见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灰袍男子,这时正用单手抓着他。
“……晓先生?会什么……你会在这里?”
“蕾娜不放心,要我跟来看看。”晓冷冷回应后,接着对蕾碧卡说道:“放了他们,否则……他可能活不了吧。”
与其说晓的这句话是种威胁,但听起来更像是推测。因为被晓抓住的同时,耐维尔就好像被一种力量侵蚀般,整个人出现了如同死前的惨白。
“最好别考虑太久喔,晓这小子,光是随便摸一下就可能把你的同伴给杀死的唷。”
正当蕾碧卡思索着的同时,圣月竟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由於圣月的突然出现,就连爱丝蕾碧卡都吓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而等她回过神之际,自己下在男孩与莉莉姆身上的咒缚已经不知怎么地自动解开了。
“喂!晓,她把人放了,你可以杀了那小子了。”
“怎么可以……”一听到这句话,蕾碧卡急得想要与圣月理论。
然而,却听圣月继续说道:“要不然这样好了,今天晚上,你准备十万枚金币来赎人。不然我们就撕票。”
“十万?太多了啦,就算是我们光明魔导公会,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凑足这些钱也……”
“那好吧,改成五万,只不过我们只还你一半,要这小子的左半边右半边随便你挑。”
圣月如此说着,并且还不断煽着他手中那上头写着“惨无人道”的小扇子,一副如奸商般的嘴脸。
“不行这样啦!要不然,多给我一点时间也好。”
“可以啊,赎金还是十万元,一天算十分利。利滚利,不足一天以一天计,最低基本利息是三天。”
“喂……到底哪边才是坏人啊?”就在圣月与蕾碧卡前方的男孩,听到了这对话,不禁这么问莉莉姆。
就在这个时候,也许是已经懒得听圣月继续瞎搅和了吧,晓将手一推,轻而易举地便将手中的耐维尔扔到蕾碧卡的附近。
※※※
“喂,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生意还没有谈完耶!”
“……跟我无关。”冷冷地看了圣月一眼后,晓说出了这句话来。
“什么跟你无关?明明是你被拜託要来帮忙的,我可是好心跟来耶!啊~~早知道就学千云,乖乖待在旅馆就好了。”
“……我并不反对。”晓说完,走到了橘的身前,对她说道:“去找蕾娜,详细的情形,她会告诉你们。”
听到这句话后,橘点了点头,随即带着莉莉姆与男孩,离开了这个地方。
“终於结束了啊。”目送着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圣月像是松了口气般地说着,但事实上,从头到尾,他除了动口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做。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晓瞪了圣月一眼,随即却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喂!不要说走就走啊。”圣月叫着,但晓却没有任何停下脚步的迹象。
而就在圣月也想跟着离去的同时,后方的蕾碧卡却叫住了他。
“你就这么放我们走?”
“不然呢?难道我还要凌虐你们一吨吗?除非你给钱,否则我才不干呢!”
“……你一定会后悔的,这份羞辱,我身为光明魔导公会的爱丝蕾碧卡,一定会报!”
“喔……那又怎么样?”圣月说着,微微笑了起来,“不是我想说,但你最好搞清楚……梦想跟现实,千万别混为一谈喔。”
语毕,圣月不再理会两人,迳自朝前方走去。
在稍作休息之后,崆流与深羽决定了启程的时间。然而,莲娜却似乎打算继续留在此地。
“莲娜小姐,你确定这样真的好吗?虽然现阶段在这里的食住都不成问题,但是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深羽有些担忧的问着,但莲娜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除了这里,我还有哪里可以去呢?现在的我,已经算是罪犯了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的崆流,想要开口道歉,然而,他却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就算自己再说什么,也只不过是在减少自己的罪恶感罢了,对於莲娜毫无帮助。
然而,或许是察觉到了崆流的心思吧,莲娜对他说道:“请别在意,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大概不后悔吧。”
莲娜说着,却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因为对她而言,一切都还是未知,所有的事情,至今都还没得到任何的答案。
“你放心吧,等我从飒若回来以后,就立刻帮你除去罪名。虽然关系到祈祷院可能有些困难,但我想……我好歹也是个皇子吧。”
深羽说着却不禁露出了苦笑来,因为仔细想想,现在他的行为,可说是完全违背了身为一个皇子该做的事情吧。
在又交代了几句之后,负责准备运输工具的深羽,到外头准备去了,而崆流则与莲娜一同於大厅等待着。
“对不起……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大约在经过了十多分钟的沉默之后,莲娜突然这么问着。
“……嗯,可以,请说吧。”
可能是担心莲娜又要问出那些他实在无法回答的问题吧,崆流态度上显得有些紧张。
“那个……尽管只是一点点也好,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吗?”
“说不记得……也许有点儿夸张,但是那种感觉却很模糊,就好像……是个印象比较深刻的梦一样。”
崆流说着,缓缓站起了身来,“在梦中的那个自己,比现在的我更加自由,只不过……却似乎少了一点世间寻常的善恶之别,对那时的我而言,善与恶,是以自身为基准的。”
“对自己好的事情为善,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为恶……是这样吗?”
“应该差不多吧。只不过,分得或许更加直接也说不定。”
※※※
“这样啊……”莲娜淡淡的回应着,随即沉默了几秒后,突然说道:“人们,其实也都是这样的吧?一群人带头规定着善恶,把自己归类在善,而其他人不服自己的人则是在恶。就像是一场战争,胜利的人可以制定规则。”
“嗯……也许真的是这样吧。”崆流简单地回应着,但他却感觉到,这样的想法,似乎有些过於消极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像你那个时候一样,变成那种没有感情的人,这样的话……也就可以不必去苦恼自己立场的问题了啊。”
莲娜淡淡地说着,尽管崆流知道她会说这句话并没有恶意,但却还是感到有些不以为然。
“莲娜小姐……那个时候的我,不是没有感情,因为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人,就一定得要有感情,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很抱歉我这么说,但是……你只是在欺骗你自己,当与那时的我见面时,他可能让你产生了迷惘,而在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你便用这个解释来说服自己。”
之所以会用着微微激动的声音说着,主要是因为崆流还能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是所谓的无情,也不是单纯的冷酷。因为冷酷,其实是心中渴望他人关怀的另一种反应,而无情,也不过是害怕再度受到伤害的心灵所惯用的假面具。
那时候被逆感染的崆流,他的情感是处於一种虚无的状态,就好像是一望无际的黑夜般,没有办法找到任何的依凭。
“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