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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麻烦你一下,替我守护这边。”
眼见封印即将完成,米兰达转头望了橘一眼后,迳自朝着祂身前走去,准备进行最后的封印手续。
而橘这边,则是立即补上原本米兰达的位置,并且再度加强整个封魔阵的力量。
反观崆流,因为他并不熟悉这些技术的运作,因此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观。
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就是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眼见光蛹已经完全的将“骑士的信条”包围住了,但是崆流的心中,却还是有那种莫名的不安……
“米兰达大人!”突然之间,一个练金术士发出尖叫,随之而来的,是石灯笼相继爆炸的声音!
刹那之间,封魔阵的力量锐减,只见到原本被包在光踊里头的“骑士的信条”,这时竟然拿出了一把剑,并且试图冲破封印,朝着米兰达杀来!
“小心!”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崆流猛然大喝一声,随之冲上前去,并且全力使出了“灵魂闸门”来,抵挡住了“骑士的信条”砍向米兰达的那一剑。
顿时之间,局势变成了“骑士的信条”与崆流的对峙。
只见到“骑士的信条”举着剑,不断的往下压着崆流,那力量异常的巨大,若非崆流手上的“灵魂闸门”乃是一等一的附法道具,否则只怕他早就在这巨刃之下被劈成两半了。
而另一方面,由于原本持续输出力量的封印被弹回,许多练金术士都无力的倒在地上,而被崆流所援救的米兰达,却因为两者对峙之际散发出的强大魔导压,而无法接近。
崆流一面维持着“灵魂闸门”的力量,一面试图找出可以阻止祂的方式。
然而,就在崆流即将要从怀中取出炎铳之际,他忽然听到了眼前的铠甲骑士对自己说道:“圣女们……在哭泣……”
※※※
一瞬间,崆流不禁呆住了,他实在无法确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幻听还是祂真的说了这句话。
“封印的本身……充满悲伤与绝望……”崆流眼前的巨大骑士继续说着,同一时间,崆流感觉到祂剑上的力道锐减了许多。没多久,原本对峙的情形即将回归平静。
但谁知,就在崆流试着回应祂的话并与祂沟通之际,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威卡的声音……
“全僧兵听力,集中魔导力攻击!”
在威卡的呐喊声之下,无数僧兵举起了十字弓来,并且射出了充满魔导力箭头的弓箭来。
就在弓箭击中“骑士的信条”的那一瞬间,一阵强烈的爆炸将崆流吹向后方,并且狼狈地倒在地上。
“停止攻击啊!”大叫着,崆流连忙爬了起来,但是再度看向前方时,却见到祂身体这时已经被毁灭了大半。
“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攻击呢?”崆流生气地说着,并且跑到了威卡的身前,“你确定祂是敌人吗?毁灭祂是唯一的方法吗?”
“不然呢?幸好祂的盔甲还没完全实体化,否则的话,就算是用更大三倍的火力也会无效了。”
威卡用着毫不犹豫地态度回应着,但这却令崆流感到相当的生气,“如果祂不是敌人呢?如果祂只是……想要说些什么呢?”
“哼,臭小子,虽然我早就听别人说过。渊明来的伯爵是个会同情敌人的怪人了,但在我看来……你这只不过是做作的伪善者罢了!同情敌人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会说这些话,只不过是种虚伪罢了,如果我刚刚不那样做,你早就死了!”
“伪善……对,我伪善!但是我就是这样!自己欺骗自己,我这么想,我这么做,都只是想要让自己能够在死前求得更心安理得罢了,至少我不会像你这种人,就算死也死不瞑目!”
面对与自己想法截然不同的威卡,崆流第一次感觉到一种近乎想要杀掉对方的愤怒。
他从来不认定自己为“善”,也不会对自己的想法或行为有所自豪,因为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个不起眼的平凡人罢了,说他是伪善其实也很正确,因为“人为之善”
本来就是掩盖着原本真正的欲望的。
然而,崆流之伪善,自然比他人之真恶,更好上了千千万万倍。
“哼,总有一天,你会改掉你这种幼稚的想法的,因为这世界就是如此,总有一天,你必须学会去面对的。”
不理会崆流的话,威卡说着露出了冷笑,随即大手一挥,与米兰达交代几句后,便带着僧兵们离去了。
“我不会改变的!即使世界真是如此,我还是不会改变!既然我已经这么决定,我就要做到底!”望着威卡远去的背影,崆流第一次下了这么一个坚定的信念。
这信念是以前的自己所不会有的,但是在这趟旅程中,崆流也终于开始,对自己真正的使命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
威卡离去之后,米兰达将一颗天使命石交给了崆流。
“这是刚刚……‘骑士的信条’所剩下的部分,虽然可能已经剩下不到一成的力量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交给你。”米兰达说完,对着崆流露出了亲切的微笑,“其实我相信你说的话,就在我面对祂的那瞬间,我的确跟你有同样的感觉……祂,绝对不是带着敌意面对我们的,相反的,也许祂真的在警告着我们什么……但我没有你那种勇气,不敢冒险去听祂所说的话。”
“我想你也不必自责了,至少……祂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看着米兰达自责的神情,崆流不禁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祂指得究竟是什么,但希望你能把我的话告诉给槐斯的当权者们知道。”
崆流说完,又将方才“骑士的信条”传给自己的讯息重复了一次。
“圣女们在哭泣……封印……虽然我并不清楚这指得是什么,但请放心,我一定会试着与槐斯高层联系的。”
“谢谢,那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当崆流即将离去之时,米兰达却又追上前来,“刚刚威卡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是个好人,只不过……因为他童年时曾经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每当遇到像你这样,会有同情敌人或着试图逃避战争想法的人,他就很难抑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我相信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他自己的心理障碍罢了。”
“请放心,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一面说着,崆流一面回头微笑地对米兰达点头示意,“我老师曾经说过,每个都有自己的立场、角度与思考的方向,一个人就可能有很多种不同的想法,只不过……能改变自己的人,永远也只有自己。”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在我眼里……你是个怪人,但是我却很欣赏你的怪。”
当米兰达这么说完后,原本严肃的神情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而崆流也笑了,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友情彷佛已经深厚了许多。
※※※
由于橘自愿留下帮忙其善后,崆流于是独自一人走出了练金术士协会。
原本他打算提早一些时候去赴与爱尔菲娜的约,但谁知他才刚走出去没多久,迎面却碰上了深羽。
“好久不见了……其实好像也没有多久。”
深羽用着优雅的语气半开玩笑地说着,但崆流却很难对他露出相对的笑容。
因为对崆流而言,即使深羽不断的表示善意,但却无法化解崆流心中对于深羽以及“达特耐维尔”之间的臆测。
怀疑的心就象是堤防的小孔一般,一但心中有着些许的芥蒂,如果不完全处理,就会越来越严重。
“你是不是跟光明魔导公会有关系?”──崆流很想这么直接问,但是在考虑到许许多多的问题之后,他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有点愚蠢的打算。
“阁下看来心事重重,不知是否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呢?”
“……如果说没有的话,那就是我在骗人了。”崆流说着,不禁露出了苦笑来,“算了,刚刚那句话当我没说过吧,但我倒是想要确认一下,我们……之所以可以这么快通过申请,该不会是……你的缘故吧?”
“严格说来,其实也不全在于我,主要还是我祖国的势力介入。”深羽微微笑着,言下之意,自然是承认了崆流的话,“倘若我此举有何不妥,那倒真是得罪了,还请见谅。”
“也无所谓妥或不妥,只不过……很难让人丝毫不去怀疑罢了。”
“我懂阁下的意思……”深羽说着,却突然抿嘴一笑,“其实跟我以前对阁下说过的话一样,我做事向来就是率性妄为,只要考虑这么想,我就会这么去做,也不管自己以后是否会后悔。”
“听起来跟我还真有点像……”崆流心中不禁暗暗说着。
然而,就在崆流还在想着该如何回覆之际,突然间,深羽对着崆流说道:“简单说来,其实我很喜欢阁下。”
“………………”一时之间,崆流呆住了。
“啊,请不要误会了,在我祖国,‘喜欢’的意思比较广泛,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