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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许是这种感觉激怒了沙罗曼蛇吧,突然在没有任何指令的情况下,狂啸一声,随即甩尾朝崆流打来!
原本对於这一击,崆流依旧不打算采取任何攻势,但他却突然发现,倒下的蒂妲,正好就在沙罗曼蛇的尾部附近┅┅「不准碰她!」突然,崆流发疯似的大吼一声,随即左手一挥剑。
顿时之间,一股强烈的魔导冲击波朝著沙罗曼蛇的尾部打去,刹那间只听见一阵大吼,沙罗曼蛇的尾巴竟然被崆流硬生生的给砍断了!
这一击著实令精灵好生惊讶,因为崆流出剑前毫无徵兆,而且单单一挥剑的力道,竟然可以打破保护在沙罗曼蛇鳞片上的数道结界,那能力,只怕是连凤亲自出马都要使足全力才有可能办到,但如今却被个「似乎」是人类的凡人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由於剧烈的疼痛,沙罗曼蛇低吼著倒在地上,而精灵则担心地观察著的伤势。
但就在这时,却见到崆流已经走到了沙罗曼蛇头部的附近,并且用著无意识的神情举起了剑┅┅「不要杀!」精灵突然飞到了崆流身前,苦苦的哀求著,「不要杀!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啊!」
精灵哭喊著,就在这瞬间,听到「朋友」二字的崆流,一下子猛然清醒了!
他就像是突然恢复记忆似的,看到了手中的剑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恐惧的神情来,并且连忙将剑收回。
「我┅┅我刚刚┅┅我刚刚到底是在想什麽?」
崆流有些害怕似地说著,令人最感恐惧的是,他能够清楚的记得自己刚刚所作的一切。
那并非自己的第二人格,也不是自己被什麽事物所操控,他能够感觉到,那是完完全全出於自己的想法上的疯狂。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伤害奶的朋友的!」崆流说著,用力地低下头来道歉著,「但是┅┅我希望奶能了解,如果是唯一的朋友,那蒂妲就是我┅┅是我┅┅很重要的人。」
面对崆流的这般诚意的话语,精灵似乎多少能够了解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救啦┅┅只不过很麻烦┅┅所以我不想帮┅┅」
精灵用著有些战战兢兢的语气说著,因洛uo怕自己倘若说错了话,再激怒崆流,那後果更是不堪设想。
但这次崆流却没有生气,而是连忙急著追问该如何做才好。
「其实如果你们两个人一齐掌控「不灭之炎」,那也许可以成功,只不过,没成功的话,你们都会死┅┅」精灵说完,却又显得有些犹豫,只见她沉默了几秒後,接著又道∶「如果你有刚刚的力量┅┅我想成功的机率一定很高┅┅吧┅┅」
崆流一听,也晓得这句话除了事实之外,又有几分是在安慰自己,当下微微一笑,摇头叹道∶「生死倒无妨,我只不过想要┅┅救活她罢了。」
早知如此,刚刚又何必争呢?一想到此,崆流就不禁苦笑。他对於自己的生死本来就不怎麽在意了,何况这时是为了救蒂妲?这就彷佛是命运之神给他的一个「死」得其所的机会一般,让他为了蒂妲而死。
「告诉我方法吧,时间┅┅已经不多了。」
大概是因为对於刚刚崆流的疯狂还馀悸犹存吧,精灵这时也不再拐弯地说话了,「她其实根本还没有死,「不灭之炎」在她体内扎根,只不过她自己无法控制,所以暂时呈现了休克的状态,否则的话,「不灭之炎」就会瞬间扩张,把她自己完全烧死,连灵魂都不剩。」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把她体内的火焰给转移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吧?」
「并不只是这样就可以了,「不灭之炎」现在已经是属於她的能量了,不管她能否使用自如,她都可以燃烧除了己身以外的事物,如果你贸然去承受,力量再大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样的话┅┅那我究竟该怎麽做?」崆流一时之间慌了,他向老师所学的知识中,几乎都没有跟魔法有关的,然而现在崆流面对的问题,却是完完全全的魔法,跟什麽科学医学都没有关系。
「你先别急,把她扶起来再说。」
语毕,精灵指导著崆流,将蒂妲扶了起来,并且随即又从晶石中取出了类似液体的东西,滴在蒂妲的嘴中。
「这个是晶石中分泌出来的药,应该可以先延续她的生命。」
正当精灵这麽解释著的同时,却听到蒂妲的呼吸竟然又开始了,只听她痛苦的小声呻吟著,并且缓缓睁开了眼睛。
「为什麽┅┅你还在待这里?」看到了眼前的崆流,蒂妲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怒,但却又带著些许的喜悦,「我没你那麽好运,第一次┅┅打算牺牲自己┅┅就┅┅」
「别再说这种话了!」崆流有些生气地斥责著,「什麽牺牲不牺牲的,奶自己不是都不准我这麽做吗?」
崆流说完,转头看向精灵,「接下来该怎麽做?」
「你┅┅你先让她喝下奶的血,然後你在喝她的血,如此一来,两人就等於立下的誓言,火焰┅┅也就可以互通。」
血液┅┅等於人类的生命之泉,而两者之间的血液互换,就象徵著许多契约的订立型式,就像是人类要成为吸血鬼,人与其他族类共存的契约,或著是┅┅恋人立下永恒承诺。
崆流自然知道,精灵所谓的「立下誓言」其实就是代表著两人之间从此命运将互相羁绊,一种如血亲又如家人一般的关系┅┅「呃┅┅奶就当┅┅我成了奶的义兄好了。」崆流一面尴尬地说著,一面将手背上用刀划下的伤口凑近蒂妲的嘴前。
但谁知,蒂妲却是紧闭著双唇,忍著痛苦不堪的身子,冷冷地看著崆流。
「我知道奶一定很为难,但是我这是为了救奶┅┅大不了┅┅等奶好了之後,忘了也无所谓。」
崆流说著,露出了微笑来,就彷佛是劝小孩子吃药似的,崆流不断地哄著。
然而,崆流每说一句,蒂妲的表情却更加的冷漠,到後来,她所幸闭起眼睛,崆流说什麽她也没有反应。
这样的情况,一旁的精灵看了许久,终於忍不住大骂道∶「你这个人白痴是不是啊?在这里扯什麽兄啊弟的,还要别人忘了?我看你是宁愿她死,也不愿意讲实话吧?」
精灵毫不避讳地说著,而这些话,正是崆流一直以来所逃避的核心问题。
他默然地低下了头,像是沉思似的,良久都不再发话。
「快点啊!你以为你还剩多少时间可以浪费?」精灵用著有些火气的语调催促著。
终於,崆流缓缓抬起头来,双眼直视著蒂妲。
就在这时,蒂妲竟然像是感觉到了崆流的眼神一般,同样睁开了眼来。
「该怎麽说呢┅┅其实┅┅我也不是那麽爱牺牲自己,只不过┅┅有点自暴自弃罢了。因为对我而言,自己的人生,都像是颗随时会破裂的气泡。因为┅┅我没有像任何那样,拥有著一个伟大的理想,我并不打算当个名震天下的魔导士,也不愿意,去做个杀人如麻的伟大骑士,我只是想┅┅在我的梦想宣告破灭之前,能够让我有个比较可以令人欣慰的结局罢了。」
崆流说著,脸上露出了傻笑,但眼眶中却带著泪水,而一旁的精灵,则是呆呆地看著他,什麽话也都忘了说。
而在崆流面前的蒂妲,这时虽然依旧默默地看著他,但是眼中却透露出了一种复杂情感的眼神来。
「我的梦想┅┅可笑到我不敢对任何人说,甚至於奶也是,因为我害怕,害怕奶会回我一句∶「别开玩笑了」。」
「我┅┅我有那麽┅┅可怕吗?」突然间,蒂妲吃力地说著,并且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瞬间笑容。
「就是很可怕啊,奶笑的时候,很让人高兴,奶哭的时候,很让人悲伤,奶生气的时候,也很让人害怕。」
「那我┅┅答应你不生气┅┅告诉我┅┅你的梦想┅┅」
像是听到了一句关键性的话似的,崆流轻轻地点了点头,接著将蒂妲抱在自己怀中,在她耳边说出了短短的几个字┅┅※※※※※※※※※※※※※※※※※※※※※※※※终於,两人顺利的交换了彼此的血液,并且在精灵的指示之下,将蒂妲体内的火焰的一半,寄放於崆流的体内。
而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再加上蒂妲体内拥有一半的「不灭之炎」守护之下,没多久,她便已经痊愈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人就都拥有了「不灭之炎」的一半力量,只不过由於这是一股力量分成两半,所以力量会比较低,但是只要你们越是接近,力量也就会越强了。」
精灵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