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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为什么这么想?”伯克有些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了,虽然知道她是老头子的女儿,而且还是高材生,但却有这种程度的敏感认知,相当不简单啊。
“因为,如果是为了保护我,那么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离开上巢。除非你还有其他任务,逼迫你不得不去下巢,而我刚好提出类似要求,所以你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对吗?”
“某些程度上,没错。”
“你还真贪心啊,伯克先生。”女孩叹了一口气:“同时两份工作,你处理的过来吗?”
“这就是我的问题了,看你的样子,你也不是一个喜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人……那么你是为什么要来这的?对于你们这种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人,没有理由跑到这黑暗无边的银河来才对吧?”
“那是我的个人原因,恕我不能透露。”
“我猜猜……复古情怀,救世主情节,人道主义,对你们这类年轻脑子又聪明的人来说,不外乎这些动机。真好啊,我倒是很希望自己能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你确定,这个地方。”伯克的脸上挂上了嘲讽的神色:“不光是这个巢都,这个帝国,乃至这个银河,真的需要我们吗?依我看,既然这些人可以在这种牲畜一样的环境,和无边的压迫,战争和灾难之下苟活下来,那么让他们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虽然你说的那些并非我的动机,但是你后面的话,无论怎么说都太过分了!”莱特一脸正色地说到:“相互扶持,共同体奋进,联邦不正是秉持着这样的信念,才能一步步向前的?如果置这些同袍于不顾,我们和泰伦有什么区别?”
“那么,你考虑过该怎么处理这些世界,以及帝国?光这个巢都世界,就有上千亿人口……女孩,理想主义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但麻木不仁更不能!”
谈话陷入僵局了,看样子,莱特和伯克暂时都想说话,直到法务部大楼出现在远处,伯克才再次开口:“话说,到了下巢,你知道该去哪里?”
“我有一个清单,是布尔先生给我的。”
“那就好。”
伯克没再说话,而是默默地给终端传输了一道信号。
“我要去你的地盘,zls,你有法子帮忙吗?”层层加密过的信号这么说到。
“当然。”几乎瞬间,回话就被传了过来,伯克扫了一眼终端,点了点头。
如果说伯克从自己漫长的人生里学会了什么,那就是准备工作,做两三组都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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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存在穿越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到了这样一个黑暗的时代的话,那么对于一个至少是思想上现代人来说,至少在内心深处,都会有和莱特一样的想要改变那个世界的欲望。理由就像莱特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我们曾经生活在“天堂”,见识过真正美丽的世界后,我觉得不会有人会习惯战锤世界的晦暗的,所以肯定就会去尝试改变,虽然一个人的力量往往并不能做到什么。但是这其实就是这篇文中,属于联邦这个势力的内核。很突兀,很扎眼,但我喜欢这个内核。
一个野蛮,黑暗,腐朽,庞大臃肿却依然在四面楚歌之下堪堪维持的人类帝国,文明与秩序衰落,黑暗与混沌肆虐的银河,数以亿万计的人类黑暗的命运,曾经如图神灵一般的帝皇却僵坐于黄金王座形同尸骨,坚定的信徒在抵抗却难逃堕落,不可战胜的混沌邪神把无数的灵魂视作玩物,泰伦虫群的逐步谗食犹如丧钟。
这种危机感,这种晦暗,既是战锤40k的精髓,但是辩证的,也是他的遗憾,让人无比难过和揪心。悲剧是把美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但是战锤中,美的东西几乎要不存在了。
那就唤醒她!
让银河之火炬重新闪耀于星,让文明之花朵再次绽放于心。
一切的一切,都将在这四十一千年末的终焉之时,迎来复兴与救赎。
3…17 认证()
一只握着天秤的手,象征着帝皇法律的无可动摇与坚定不移。
这是帝国法务部的象征。
不过在伯克看来,这个部门作为执法者,倒不是那么称职。
毕竟,法律从来就不是惩戒那么简单……不过,伯克不想对此置评太多,虽然帝国法务部比起执法部门更接近军队,又怎么样?那与伯克没什么关系,而伯克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那么,这就是总督女士写的介绍信和通信证。”伯克看着莱特一脸认真地把手上的信件递给了站在他对面的法务部司法员,那名穿着黑色甲壳装甲的士兵抬起头看了一眼莱特,似乎有些吃惊于眼前的小女孩是怎么弄到这种东西的。
但是很快这名司法员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毕竟这和他没什么关系。
“好的,让我检查一下……没问题了,给,这是盖章,不过这位小姐,去底巢可不是开玩笑的。”
“放心,有我的保镖在没问题的。”莱特笑了笑。
“是吗……那个看上去喝了很多的酒鬼?小姐,我真心奉劝您多考虑考虑。”司法员依然这么坚持到。
“多谢了,不过我确实已经有计划了。”
“好吧。”司法员耸了耸肩“那么希望您能够快点回来,最近不是很……算了,当我没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快的,我叫莱特竟,这位警察先生,您呢?”
“我?没啥,我叫菲克。”司法员摆了摆手,莱特微微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大厅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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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政委很清楚,按理来说自己早就应该是死人了。
他这辈子身上负的伤足够tmd让一个星际战士死个好几轮,但是自己却一次次活了下来。
混沌,泰伦,钛异形,豆芽,骨头架子,绿皮,他们都想要自己的命,但康斯坦丁都活到了最后。
有时候,康斯坦丁回想,自己难道真的蒙受帝皇护佑,所以才能一次次大难不死。
或者,只是因为帝皇需要自己在某个更为关键的时刻献出生命。
康斯坦丁坐在逃生仓里面,用手握住了挂在背后的裂人锯,这是他的新武器,作为自己开始开始在审判庭服务的新战斗生涯的第一件武器。
代价是自己的半截身子,和自己几乎全部的老伙计。
“妈的……”康斯坦丁嘀咕到。
现在好了,审判官这伙人的德性康斯坦丁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但是在坦达尼亚14师几乎全军覆灭的情况下,想要重组游骑兵部队,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至少这样的情况下,康斯坦丁政委自己确实已经没有办法了。
但是该怎么说,康斯坦丁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听一个人对自己指手画脚,而现在自己竟然不得不听一名审判官指示……虽然审判官比大部分帝国官僚和军务部的废物们给康斯坦丁的映像要好一些,但是今天的情况却让康斯坦丁非常愤怒。
“呆在船上听我指示。”他是这么和康斯坦丁说的,tmd,他指望康斯坦丁来老老实实呆着,看着审判官带着自己的小伙子们冲进一塌糊涂的巢都里面惹事,同时看那些该死的异端?
不,这不可能!
“让老子看看……”康斯坦丁看了看逃生仓的显示器,好吧,看样子这个玩意的机魂运作还算良好。
“那么,我要掉到哪里来着……没错,摩西巢簇……嗯,好。”
康斯坦丁拍了拍显示器,无论怎么说,机魂是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康斯坦丁……你是怎么回事?”忽然,康斯坦丁挂在手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谁给你权力离开战舰了的?”
“没谁,审判官大人,是我自己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康斯坦丁,你现在不是在那个会容忍你的帝国守卫军里了,你现在属于审判庭,违抗我的命令视为直接违逆帝皇之意,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随便,剥皮,绞刑,枪毙,烧死,我都无所谓,但我知道,如果我不来,你们一定会很麻烦,而如果我在那个时刻到来时,你一定会后悔没有让我早点过来。”
“你最好一直这么自信下去,康斯坦丁……现在,如果你到地面的话,去摩西巢簇的底巢,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给我赶过去,明白?”
“好的好的,大人。我办事,你放心。”康斯坦丁哈哈大笑着这么回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