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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概位置的话,就是在我们所要去的直瑟宫附近,这个宫殿比起以前实在是大了许多,有些不好辨别,如果能在这个宫殿里找到地下通道的话,或许就能够到达血池的所在地。'
她推测着这么说道。
理所当然也是小声的回复着我,走在前面的警卫大叔所不能察觉的声音。毕竟要带吸血鬼进入皇宫,可真是一件相当瞒天过海的事情呢。那个叫做该隐的人说不定也在这个宫殿里隐藏了起来,毕竟他也在想方设法的接近血池呢,如果这座城市再发生一次犹如三十年前革命之夜一般的状况,他就有机可乘了。
这样说的话,在东区或者是西区也说不定,真是令人头疼啊,这个国家怎么这么麻烦。
挠头之间,我无聊的东张西望,打探着四周。
繁华区的人们倒是和西繁维多利没什么两样,贫苦的人们一般都不会来到繁华区,所以看起来也就金玉其外的像模像样了吧。
也有不少和我们一样的探险家队伍。
比如那边那个棕色短发坚挺的竖立着,看上去比较像是一个平民探险家的少年剑士,还带着一个蓝发中长,身材修长的公子爷魔法师,还有一个黄发的牧师妹子,一个黑直长的弓箭手妹子,和一个银色短发的眼神十分锐利的剑士妹子。
虽然描写的很模糊,那也只是因为我只在远处看着他们,能够辨别出来的细节也就只有这些了。
比起我们而言,那边更像是一个传统的冒险故事会有的主流的主角队伍呢。
让我在意的是,这样的人我好像之前是不是见过呢。
就是那边像是领队的棕色短发的少年。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在【圣剑大会】上吗?
我却想不起来了,总感觉不愿意想起来的样子……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直瑟宫】的门前。
直到门前再来看这个宫殿,的确是恢弘高大的惊人,比起【浮卢宫】的话,或许稍逊一筹,但是也的确是为人所惊叹的建筑了。
警卫上去对他们说明了一番,一个全身穿着白银色的铠甲的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向我请求道。
'能否将你的特使令牌,再由我过目一下。'
我将令牌拿到了他的面前。
'的确是最高级的三道橫令牌……您就是【圣剑大会】所选举出来的最新的八代勇者大人吗?'
'嗯,我的名字叫做安格斯,艾伦。'
'这边请,我带您去见威伦戴尔·尤狄大人。'
威伦戴尔·尤狄,是这个国家的国王的名字。
'有劳了。'
跟着他的指引,我们走向了这个王宫的深处。(。)
进入直瑟宫,威伦戴尔皇室的试探。()
在卫兵的带领下,我们正在前往直瑟宫的王前。
之前由我来背着的艾丽采·华茵也先让她们带到宾用的房间里去休息了,这个状态的艾丽采并不适合去见威伦戴尔·尤狄,有伊丽莎白小姐在的话,还是可以判断出该隐先生在不在这里的吧。
比起像是迷宫一样的浮卢宫,直瑟宫则正如其名,内部设计十分的直来直往,就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宫殿的人,也可以快速的适应环境,据说是根据某个著名的设计师的遗稿,所改造而成的。
浮卢宫也是那个设计师的手笔,好像是叫做佩特克·凡达。
被人誉为【真正的天才】也有人说他是【真正的疯子】。
在阵地魔法和建筑史上都留下了伟大的功绩。
魔法方面的造诣甚至可以说是推进了历史的进程的标志性人物
浮卢宫的设计的确是十分巧妙,但是他仿佛特意为我安排的暗道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只怕他是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知道我们异世界人会造访这里了吧?
不,能够用这样的法阵提醒我,只怕他才是第一个异世界人。
但是这个人其实在暗道机关上,喜欢耍一些小聪明。
他所设计的地库之类的,肯定不是为了不会被人盗窃而前提设计的,而是为了被人攻破而设计的。
如果和浮卢宫一样有着什么只有我能看见的标记之类的就很好办,不然有什么蹊跷就只能去问问旧皇室一族知不知道了,姑且还有一个三皇子活着,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思考着这些这些事情,我们却已经到了王前。
这里的皇室,都穿着橙袍黄纹,是【凯兰彻理】的皇室,一贯的穿着。宫殿设计十分的威严,威伦戴尔·尤狄就坐在被台阶高高叠起的王位上,长相有一些尖酸的感觉。头上顶着巨大的金色皇冠,至高无上的样子倒是不输给约翰·查理曼六世。
左右两遍有着各式各样的人物,同样穿着橙袍黄纹的还有四个人,是这个国家的四个顶尖级别的魔法骑士,随时贴身保护着威伦戴尔·尤狄四个人就已经有一个魔法骑士团的级别了,威伦戴尔·尤狄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培养他们,一来如果没有可靠的保镖的话,他在这个城市是活不下的,二来他也是一个喜欢耀武扬威的人,国力虽然维持不起来,有教皇国盯着他也不敢搞什么屯兵政策,他很明白自己傀儡的立场。
所以至少搞四个很强的保镖,是必须的。
还有一些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人,是教皇国的异端审判团。
这样的下线组织已经直接安插在皇宫之内监视他们了,可见教皇国对这个国家控制是根深蒂固的。
座旁还有一个剑客,穿着黑红相间的长袍,腰间挂着修长的太刀。头发扎成了马尾状,但还是很长,及过腰间,面容清晰,眼睛有些小,所以微眯着,但是和辛西娅一样,是有着锐利的眼神的剑客。
这样看来的话,这个国家虽然军力的确弱小,但是国王的护卫团队却是不可小觑的,也难怪能够镇压住东区和西区这两条地头蛇了。
'区区特使,见到父王还不跪下?!'
一个严厉的少女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但不慌不忙的我,反而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
我的伙伴们见到我无动于衷,当然也就没有妄动。
'我又不是普通的特使,我可是勇者,按照同盟的条约,勇者在各国不是应该可以免礼的吗?更何况我手上有着最高权限的特使金牌,三道橫的特使金牌可是就如同教皇本人在场一样的令牌。'
'你难道要教皇跪在你的面前吗?我倒是无所谓。'
我轻描淡写,而又理直气壮的说道。
'啧……'
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对于我的辩解做出了不屑的认同。
仔细一看的话,也是一个穿着橙袍黄纹的女子,继承着父亲有些那有些尖酸的脸,看起来又不是那么的尖酸,只能说是小巧精致的五官吧。半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眼就能够判断的出,这是一个很难对方的女人。
'……嘛,勇者大人说的也算是对吧,我不是很计较这些事情的。'
威伦戴尔·尤狄打了个马虎眼说道,做出了一副心胸宽怀的长辈的模样呢。
看来是有意对我的试探,这些享乐者们还真有意思呢。
明明只是一具傀儡,却喜欢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耍威风,找存在感?
'真是勉强的说辞呢,盟约还是没有入乡随俗重要呢。'
'那么我还是给您跪下吧,我这个人可不喜欢不知好歹啊。'
说完以后,我就装作一副要跪下的样子。
'诶!别别别,是我的小女儿不懂事,认为您只是一个普通的特使,才这样出口冒犯您,这些繁杂礼数还是免了吧,这些不重要。'
威伦戴尔·尤狄这才连忙说道。
如果刚才我在那样的试探里,我跪下了的话,他估计也能说是因为小女儿的不懂事,我的确拿他没有办法。对于该拿怎样的礼数对待我,威伦戴尔·尤狄当然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如果我说明了,我的身份已经该于教皇同等的地位再明知故犯的跪给他看的话,他当然会开始紧张了,这样子事态就从本来可以说是小女儿的不懂事同时也是勇者太过幼稚的理由开脱。
变成了他硬要让该与教皇享受同等礼遇的人跪下了。
这当然是会刺激到【西繁维多利】的过激举动。
一旁穿着蓝白相间的战袍的那群人,附和着议论着什么,不过看我的表情应该是相当满意的。
对于这场试探,我不仅没有在威伦戴尔的皇室面前吃亏,反而还占据了上分的状况,他们感到相当的满意。
'你们的事情我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