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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为什么还要去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人造建筑。
当然,如果有些家长害怕什么游戏沉迷问题的话,还是会带他们来感受一下所谓的“真实”。
所以这里理论上是清一色的十二岁以下和三十岁以上。
麻薯三人走在这里还是蛮神奇的。
摩天轮、缆车、拿着气球的小丑,麻薯盯着周围色彩斑斓的一切,对这里的一切显得十分惊讶——微微瞪大眼睛的模样让人觉得有些好笑,是真的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噫,好像还真的,没什么好玩的啊。”白灯难得叹了口气,但是在夜迟看来却很值得无语。
这到底是谁提议过来的?
“啊,好棒呀。”麻薯感觉有些眼缭乱了,本来这游乐场里的东西就多,现在更是显示出一个有些晕乎乎的样子,这个时候的她哪怕和游戏里面那个的白胖的形象不一样,但是脸上却有差不多的“韵味”。
嗯,很多美女说到韵味,都是什么如烟如画,似风似水,飘飘渺渺,绚烂什么的,可是麻薯要说这个——如果呆萌也算是一种韵味的话,那么她真的是浑然天成了,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体型限制了。
“啧,那我们去玩一个刺激的如何?!”白灯想了想,拉起了麻薯就朝着自己印象中的地方走去。
夜迟叹了口气,看着那个方向,那个方向,要说到刺激的话,只能是什么云霄飞车的品种了。
不过想不到白灯还记着这些东西——完蛋。
突然间,有些感慨的夜迟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很久以前也是在这个游乐场,在那个自己还是正太,白灯还是萝莉的时候,就去过那些什么刺激项目——但是此时要着重表现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
就在夜迟想快步走上去阻止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没有设手机铃声的习惯,可手机的振动已经足够了。
“喂?”看着白灯突然加快了速度,夜迟心里清楚她这是故意的。明白已经无法阻止接下来的事情时,他接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夜迟先生吗?”声音带着公式化的亲和,让夜迟一下子警惕了起来——他的手机号码,可从来没有在游戏中时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而这声音,对他的称呼显然是在称呼他的游戏id。
夜迟静静站在原地,阳光灿烂,打在他的身上,同时在他背后带出一道如同浓墨的影子。
半个小时后,白灯和麻薯站在公共厕所前,麻薯帮白灯拎着她拿着的包,有些担心地望着里面。
“她以前会直接吐在我和云河身上,这算是好的。”听着遥遥都能听到的呕吐声,夜迟叹了口气。
白灯这种人和很多人不太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她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类型,哪怕知道自己不能吃什么,不能玩什么,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事情,哪怕是后果无穷也要去做——完全不计代价的,有时候像是飞蛾扑火,然后落下这个后果,十分难看。
夜迟的感觉是只要她不在意就可以了。
“啊,阿迟、白灯和云河以前的关系就很好吗?”麻薯好像现在才察觉到这一点——她对人际关系十分缺乏判断力,分不清楚什么样的关系算是好,什么样的关系算是坏。
本来她以为只是简单的从小认识而已,不过这么一看,好像有些不一样呢。
“家里的关系好,性格比较对胃口。”夜迟沉默了一下,做了大概的解释。
麻薯歪了歪头,似乎不是十分明白:“嗯对胃口?”
“嗯,她以前没有那么乱来,可是在本质上都差不多,想要做什么都要尽力去做到我不知道云河是怎么想的,而我只是比较羡慕吧。”夜迟想了想,尽力地去描述这件事情。
和麻薯说话是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的,因此很多人和她说话的时候都会因为尽力解释而说出心里话,夜迟也是这样——当夜迟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是阿迟也很好啊!”麻薯弯了弯眼角。
果然还是不明白他的话夜迟没有说话,也没打算再多解释什么,再让他多解释一点的话,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白灯很快就从公共厕所出来了,一头长发披着,微微弯着腰,看不清脸,但是大概是十分苍白的。
真是乱来啊
“你还行吗。”夜迟沉默了下,问。
其实此时的白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不是假的,而是她每一次坐云霄飞车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将“安全搭乘云霄飞车”当作一个技能的话,那么别人的cd可能是没有的,最不济的可能是三五天,而她,估摸着要一年才能缓过来。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虐自己?
夜迟对白灯这件最不擅长的事情十分清楚,要知道当初他被吐得,自己都觉得那股味道跟着自己足足有一个礼拜。
看着白灯说不出话来,夜迟大概明白了什么,走上去扶着她朝着一处走去,顺带转头看着麻薯:“在这里等一下我,还有点事。”
麻薯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答应了。
看着夜迟扶着白灯走远,麻薯就觉得无聊起来——这里是游乐场里面一个不算人多的角落。
说在原地等着,麻薯就乖乖地在原地等着,只有偶尔看着天空中飞过的鸟儿,实在是无聊的时候,还会看天空中的白云,想象它现在像是什么。
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
太过无聊的时候,反而觉得周围无数的东西都能与自己为伴。
“啊呀!”这时却有人打断了麻薯的思绪,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在自己的腿上,转头一看,是一个彩色的皮球,同时还有一个小豆丁在朝着这边跑来,可能是因为跑动的原因,脸上红扑扑的,“球球!”
“球球!”麻薯立刻蹲下来,有些开心地轻轻双手托着皮球,道。同时,麻薯也在小心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孩子,像是在看着什么新奇的东西——她年幼时就没有伙伴,长大后几乎连人都看不见。虽然让人震惊,可是麻薯能看到孩子的时候屈指可数。
这个孩子停在了她的面前,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只有麻薯的样子——今天麻薯穿着一条白裙子,身上充斥着一股清新感,连孩子都会忍不住被吸引。
“你要这个球球吗?”麻薯想了想,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球,轻声问道。
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和这样的孩子说话呢,似乎十分有意思。
“对呀!”小孩子好像这才想到自己跑过来是干什么的,急忙点了点头,“姐姐长得好好看啊!”
如果现在正常状态的白灯和盛夏天空在的话,一定会大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都会出来撩妹了。
不过在麻薯听来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赞美——她接受过不少类似的赞美,但是听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说还是第一次。
“谢谢你呐。”麻薯回答,笑眯眯地将球交给他。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呢。麻薯忽然有了一种苦恼的感觉,但是这一次却不会有一种莫名的空荡荡的感觉。
“乐乐啊诶?”这个时候从一旁走出一个头发白的老妇人,似乎是这个小孩子的家长,她显得有些焦急,当看到小孩子面前的陌生人只是一个小姐姐时微微松了口气,可是当看清楚小姐姐的脸,并与闻声而望的对方对视时,惊呼,“清泉小姐?”
“啊,你好呀。”麻薯一愣,笑容更加明媚了,虽然不能准确记得曾经有多少个人住过神庙,但是会这么叫她的人,必然都在神庙居住过。
那么,就是家人呢。
麻薯住着的那个神庙,不只有她和她的母亲住着,还包括着一些被请来的佣人——在自己的妈妈死后,这些人就陆陆续续地离开那座神庙,连同曾经那个最疼自己的,听说一直跟在妈妈身边的老妇人。
而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奶奶了。
“清泉小姐,我很抱歉”在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以前照顾过的女人的孩子时,老人的眼眶不禁有些红。
“没事呐。”找了一个长椅,麻薯坐下来,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无疑地,她是在抱歉自己在离开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可是这又什么好怪罪的呢?麻薯不清楚每一个人的理由,可是已经在神庙一个人居住过那么久的她大概了解,有些人走了的话,其实是不需要指望那个人会回来的嗯,白团子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能再遇到应该是